谁来也改变不了。</p>

就像他一样。</p>

他也什么都改变不了。</p>

终究是无用的废物罢了。</p>

本就干巴瘦的空空仙尊，已经彻底被姬无双掏空了，他眼底再无一点挣扎和眷恋，站在船头许久。背影有种无法言语的寂寥......</p>

姬无双看着迎风摇曳的空空仙尊，难得有些愧疚。</p>

她尴尬地摸摸鼻子，轻咳一声道：“前辈，我早就提醒过您了，是您自己不听的......您要不还是快点登神吧。”</p>

漫天繁星之中，空空仙尊回眸看了姬无双一眼。</p>

“不登了。”</p>

“为什么？”</p>

“本就是我执念了，这神成不成，都没意义。”</p>

或许是空空真的大限将至了。</p>

这一刻，一种前所未有的悲凉从他身上漫了出来，连夜空都透着萧瑟之气</p>

姬无双两辈子有许多先生和导师，明瞳、几位师父们、千云帝尊、白泽兽神、普济道人（云岚宗教导姬无双炼丹的窦春秋）、天澜天道的传承之地等等等等。</p>

对他们，姬无双都“问心无愧”，哪怕她当初把普济道人气了个半死，但唯独眼前的空空仙尊，姬无双是真觉得他要碎了。</p>

人。</p>

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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