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你讲你的理，我讲我的理。</p>

这本《细菌的故事》关于东北所爆发的各种疫病都有详细记载，照片也全是那个年代的，但还有句老话叫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董爷毕竟没有经历过，仔细端详照片，还在想该怎么辩驳，陈柔知道，像这种东西都是摆拍，还试图要讲道理的，而就在这时，终于忍不住的宋援朝要凭经验打脸聂耀了。</p>

他先说：“二爷，虽然是黑白照片，但这个老人的眼睛是闭着的，看面容也是死相，所以我负责的推断，这个老太太是个死人，是被摆拍的。”</p>

聂耀觉得很可笑：“黑白照片而已，也不大，这位老人也没有在呼吸，你怎么就能确定她是死了，你这是无责任的，荒唐的推断。”</p>

宋援朝要的就是他这句，单膝跪到聂耀面前再指照片，他说：“我确定她是死人。”</p>

聂耀更觉得可笑了：“就这点事，你们也要摁我的头？”</p>

再看聂荣：“很好，为了让阿钊做的一切合理化，你们都玩指鹿为马了。”</p>

聂荣也觉得宋援朝太过多嘴，还太过武断。</p>

他命令：“宋仔，一边去！”</p>

宋援朝的上司只有一个，陈柔，她不阻止，他就要继续说。</p>

他说：“老爷，我确定这个老太太是死人！”</p>

聂荣愠怒，看陈柔：“阿柔，你的保镖话未免太多。”</p>

陈柔没有看出照片上的异样，但她本能的信任战友，也感觉得到，宋援朝是想让聂耀把事情看待的严肃一点，要给他个教训，就问聂耀：“如果宋仔能说服你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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