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知道这辈子的自己并没有出生的时候,陈柔心里就没有那种原罪感了。</p>
要说她为什么会抗拒,不想跟聂钊有那种方面的交流,是因为首先那种事于女性来说可有可无,无也不打紧,再,她上辈子没有跟男人有过更深的接触,反而有助于她保持充沛的精力和体力,而且她的潜意识里,那种事应该很疼的。</p>
如果不是聂钊从小过的苦,不是他能放下家恨,为了国仇而义无反顾的修机场,为她的老前辈们搭好出国的桥梁,陈柔会果断拒绝。</p>
但考虑到他小时候过的苦,还在菲律滨受了那么多的罪,现在身体也病恹恹的不见好,陈柔终还是于心不忍,点了点头:“嗯。”</p>
反正就他这病恹恹的样子,真要好应该还要很久吧,她心说先推一推再说吧。</p>
她心里乱糟糟的,一时也毫无头绪。</p>
但聂钊可理智,可有头绪了,他于黑暗中无声一笑,这是第二次,他主动吻上了太太。</p>
他竭力控制着自己的贪婪,只是轻濡着她的唇,浅尝辄止,从她的呼吸中他能感觉得到,她其实是喜欢这种肌肤相亲的感觉的。</p>
果然,就在聂钊快要按捺不住自己心里那头饿狼,几欲发狂时妻子突然环了过来,她轻启她润泽的双唇,呼吸都在暗示,邀他去品尝其中的甘甜。</p>
……</p>
也不知过了多久,陈柔虽然觉得缺点什么,但也心满意足,准备要睡觉了。</p>
可就在这时聂钊突然息粗,猛然翻身坐了起来,看那样子就知道他居心不良。</p>
陈柔在别的方面经验十足,但因为上辈子还没有跟某个男人走到过更深的地步,所以她在这方面确实是个小白,她以为彼此都差不多了,就可以睡觉了,但她不知道的是今天晚上的聂钊要不干点啥,是躺不倒的。</p>
她意识到了危险,抬手推人:“你身体不好,别闹了,快躺下睡觉。”</p>
聂钊嗓音里带着轻喘 :“你怎么知道我身体不好?”</p>
突然弯腰凑唇在她耳边,他的呼吸已成了粗喘 :“我很好,好的不能再好,不信你试试。”</p>
不等太太反应过来,他猛然一叼,咬上了她的耳垂。</p>
属于聂钊的时刻,这才正式开始。</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