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也认真思考过这个问题,这两天太忙也没顾得上,而现在,既然她用了原身的身体,当然就需要知道韩玉珠锁在渣打银行的那封遗嘱上写的到底是什么。</p>
这个应该不难,因为早在原身和聂钊登记的那天她就有资格拿到那份遗嘱了。</p>
说干就干,打车回到医院,找到明叔,陈柔把自己的要求提了一下,看需要什么手续才能开箱,把遗嘱拿出来,她想看韩玉珠留给她的遗嘱。</p>
陈柔以为聂家俩主人都躺着,主不了事,明叔应该会推脱掉这件事,等他们醒来再说,但他并没有,掏出大哥大,他说:“我这就打电话给我家大小姐的律师事务所,派他们准备手续,明天一早八点,您就可以看到遗嘱了。”</p>
陈柔指聂钊的病房:“明叔,你是不是该先请示一下你的老板?”</p>
万一原身的父母真跟聂家真有仇呢,明叔这就拿遗嘱,岂不是激化双方矛盾。</p>
电话已经接通了,明叔捂上了听筒,笑着对陈柔说:“主席和三爷都专门交待过我,您是聂家如今唯一的女主人,家事上我只听您的差遣。”</p>
从小生活在人人平等的环境里,头一回拥有佣人,陈柔还有点不习惯。</p>
目送明叔离开,她正准备回自己住的那间病房,聂涵却从病房里出来了:“小阿娘,被褥我已经送来了,但是为什么要给湾岛仔,不是给宋哥啊?”</p>
给湾岛仔被褥是因为他的香港脚太烂,怕传染,陈柔让他搬重症室里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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