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潞瑟缩着看聂钊,以手捧心:“阿钊,你宝山舅舅跟梁主席的心是一样的。”</p>
聂钊薄唇轻掀,却来句:“您的一样指的是哪方面,对您的爱慕?”</p>
本来闭目养神的聂荣噌的睁眼,可怜梁利生头皮都烧秃了,正远远望着对面的镜像,伸手准备整理头发,听聂钊这样说,差点没当场跳起再炸上天。</p>
他的头发是烫过的,本就捋不下去,这一激动,头发竖的更直了。</p>
“阿钊,我知道你跟性情宽厚的阿耀不一样,是个孤倔性格,但你不要乱说,我有那种心思天打雷劈!”梁利生怒了,举右手,捏了捏砂锅大的拳头往掌心一捶,再吸一气鼻血,还不忘看一眼始终背着双手,双腿劈,大剌剌站在不远处的陈柔。</p>
他很迷惑,曾经那个永远会把双手掬在身前,还难得的,香江小一辈里会行大清礼的小女孩怎么就会变成今天那般凶巴巴的样子,但要说凶吧她也不是凶,当她背着双手双眸上挑,莫名的,梁利生想到飞虎队那帮出外勤的年轻Madam们。</p>
可真是鬼马,梁利生再看陈柔,心说难不成这女孩鬼上身了?</p>
不行,改天他要找个天师给她攘一攘。</p>
……</p>
用两性问题,荡妇羞辱来攻击一个女性,哪怕对方是日本女性,当然不对。</p>
但其实陈柔也很早就发现了,梅宝山在提及梅潞时的反应很不正常。</p>
他作为聂耀的舅舅,表露出来的对于聂耀的情感也超出了舅舅的范围,所以她才会跟梅宝山开玩笑,问他聂耀是不是他的种,简言之,梅宝山是不是在爱慕姐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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