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梁利生的刨哮和欲要叫他窒息的逼迫中,聂钊就那么端然的坐着,因为发烧脱水而格外深的眼眶里,一双看似清澈却不见底的眸子,坦然的盯着面前的老人。</p>
……</p>
虽然聂荣觉得今天的事情有必要他自己来解决,但就像陈柔昨晚说的,他养虎为患,已经失去缚虎的能力了,他的身体,聂钊的身体都是问题,梁利生曾经是他自以为的可以对付聂钊的利刃,可现在养虎为患,那柄利刃眼看就要刺伤他自己。</p>
所以今天的事单凭他是解决不了的。</p>
陈柔其实也很好奇,聂钊会怎么解决今天他所面临的困局。</p>
她昨晚睡觉时想过,但并没有想到解决的办法。</p>
不过聂钊上辈子能夺权成功,就证明他有能力解决这件事,那他是怎么做到的?</p>
梁利生人虽糙,但话说的很对,权力的渡让从来不是谁给谁就可以的。</p>
聂钊要怎么才能夺回本该属于他的权力?</p>
他终于开口了,一双看似深情又无情的眸子望着梁利生。他轻声说:“梁叔,您身体这么好,却久居人下不能当主席,未免有点可惜?”</p>
梁利生虽易冲动,但能陪聂荣打天下就证明他人不傻,他猛然警惕,挪着屁股活动了一下蹲麻的双腿:“阿钊你不要放我到火上烤,我和你阿爸歃血为盟,他一日是我大哥,终身是我大哥,聂氏的主席也只会姓聂,绝不会姓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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