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明倒在血泊中,本来一直在嚎叫,但是,当看到阿曾的喉管被切开,鲜血冲上天,手腕还被砍成几截后,他突然就不叫了。</p>
因为阿曾已经死了,而他,至少还活着。</p>
他仿佛一只新出壳的小鸡崽儿似的颤栗着去看陈柔,就见她大概也是累坏了,吐了一口恶气,直挺挺的趴到了床上,聂钊的大腿上。</p>
恰这时,顶不住保镖们拳头的宋援朝冲了进来,来关这一道门。</p>
直愣愣扑进门来,一把合上门板,回头一看,他来了句:“娘希批!”</p>
不等陈柔解释,又说:“陈小姐,聂先生还是个病人呀,你……也太着急了吧!”</p>
十万火急,要命的时刻,他以为陈柔坐床上,是在跟她的病歪歪丈夫耍流氓呢。</p>
……</p>
说回重症室外面,聂荣这儿。</p>
此刻他还在自己的病房里,身边只有安秘书和聂嘉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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