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防着点吧。”</p>

啊？</p>

还有这事呢？</p>

都不要了 ，还找啥呀？</p>

还能让杨柳给拿住？</p>

能不能行了？</p>

怎么听着心里那么堵着呢？</p>

“农场里知青都回城了，剩下的就是知道我们是京城的，具体地址也不知道，让她找去吧。找着了，我们不认，就是没有。</p>

缘缘是我们亲生的，自家的生了，先头那个就送走了。放到火车道上了，谁捡去的那就不知道了。”</p>

话是这么说，要是诚心找的，真能忍心看着？</p>

……</p>

高红秀原来以为自己能忍住的，谁想跟她抢儿子，她就跟谁拼命。</p>

可是当那个大明星一样的女人找过来，连着在门口站了三天，缘缘从门口一走一过的，她不是送玩具就是送糖果的，也不说啥，就那么眼巴巴的看着。说啥也不走，说了缘缘是她亲生的，也赶不走，就那么站着，眼神里都是绝望。</p>

她是当妈的，看到那个样儿，到底是没忍住，把人让到了屋里。</p>

“你要真那么在乎孩子，当初为啥又不要呢。我们一把屎一把尿的把孩子拉扯大了，你又来要了，这不是要剜我的心吗？”</p>

高红秀一边说一边抹眼泪。</p>

女人手足无措，“对不起，对不起，我就是……我就是来看看他。当初，是杨柳把我孩子偷走的，我没想不要。刚生下的时候，动过不要的心思，养了一个月，再也舍不得了……”</p>

偷的？</p>

“杨柳为啥要偷你孩子？”</p>

魏虹脸上带着嘲讽的，自暴自弃的笑，“我父母都在那年月没了，家里有海外关系，舅舅，姨，姑，叔，全在海外。留下我，每天都有人敲窗户，不能一个人上厕所，会有人扒我衣服，不能去食堂打饭，全有人把饭扣我头上，身上。</p>

我受不了了，选了一个势最大的人，跟他睡。之后，我就下乡了，就在县郊的村里。那人每个月都到县城，我们就在招待所见面。</p>

一次，被杨柳遇到了。她家也是省城的，认识那人。之后，她想法子跟我认识了，送了我很多东西，只想求那人把她调到县城，那人怎么会理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