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2章 辩解</p>

顾燃抿着唇，一脸的委屈：“皇兄，臣弟冤枉啊。”</p>

随即，又看向燕雪柔：“燕小姐，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出口害我？”</p>

“莫非，是因为曾经我拒绝了六皇子的拉拢，你怀恨在心？”</p>

“我早就说过，我此生只忠心皇兄一人。”</p>

“让你们不要白费力气的。”</p>

说着，又冲着明德帝拱拱手：“皇兄，此事臣弟曾和您说过，您让臣弟不必理会的。”</p>

燕雪柔打断道：“和六皇子无关。”</p>

“我庆国公府，早已经和六皇子断了亲，不再有任何关系。”</p>

“我曾经确实心仪六皇子，为了六皇子做了许多不该做的事情，但那都已经是过去。”</p>

“我如今，只是庆国公府的燕雪柔。”</p>

“凌王殿下，您不要顾左右而言他，您身上有长期接触蛊师的气息。”</p>

“这一点儿，绝对错不了。”</p>

“皇上，臣女敢用项上人头担保，凌王殿下绝对与蛊师有着长期且亲密的往来。”</p>

“臣女自从发现自己能闻蛊之后，从未出过差错。”</p>

“之前在灵娘的居所，九皇子等已经验证。”</p>

“闻蛊”一套说辞，是唐卿卿教燕雪柔的，并且进行过数次推演，保证没有问题。</p>

如今，燕雪柔也说的天衣无缝。所以，顾燃头疼了。</p>

他扑通一声跪下：“皇兄，燕小姐实属冤枉臣弟，臣弟……”</p>

顾沉打断道：“父皇，苗蛊一事，干系重大，既然燕小姐有此能力，不如当众一试。”</p>

“是真是假，一目了然。”</p>

“至于‘闻蛊’能力如何得来的，等日后请教一下苗蛊圣女即可。”</p>

“眼下，还是先处置苗蛊入京一事。”</p>

“以蛊控人，实非小事。”</p>

“比起禁药来，蛊毒也不遑多让，我北梁如今正是多事之秋，更应该小心行事。”</p>

燕雪柔往前一步：“皇上，臣女愿意自证。”</p>

顾燃捏紧了手指。</p>

他现在很急。如果让燕雪柔证明成功，那他又该怎么解释？</p>

今日之事，一旦牵扯到他的身上……</p>

顾燃瞧瞧抬头，往人群中看了一眼，但是眸光很快便掠开了。</p>

若是今日他保不住自己，也不能牵扯到那个人。</p>

因为，如果他栽了，还要靠那位再起来。</p>

明德帝点点头：“准了。”</p>

燕雪柔恭敬道：“臣女多谢皇上给臣女这个自证的机会。”</p>

说完，燕雪柔开始自证。</p>

正好，从灵娘处搜出来的各种蛊虫，蛊毒就成了燕雪柔最好的自证证据。</p>

燕雪柔蒙住眼睛，很轻易的分辨出各种蛊毒，蛊虫。明德帝脸色越来越沉，顾燃的脸色越来越白。</p>

很快，燕雪柔自证结束。</p>

证明她没有说谎。</p>

众人的目光，一瞬间都落到了顾燃的身上。</p>

顾燃的脸色，更加苍白了。</p>

不见一丝血色。</p>

“皇兄，臣弟有罪。”顾燃抿紧了唇。</p>

“这么说，你是认了？”明德帝的声音，冷的像寒冬腊月里的寒风。</p>

“皇兄，臣弟确实有罪，但是臣弟也冤枉啊。”顾燃说道。</p>

“燕小姐说臣弟常年接触蛊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