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东西啊！”</p>

关妤疼得龇牙咧嘴，夏舒徽对她身体上的物理伤害，比以往对她言语攻击的精神伤害攻击力更强。</p>

“那不是鬼，是你儿子。”关妤解释。</p>

季灵衡脸上闪过不自然，夏舒徽可从来没承认过自己是他儿子，可是他太黑了，没人看出来他的异样。</p>

“我儿子？”夏舒徽松开攥紧的手，狐疑地观察他的脸，不确定地开口，“灵衡？”</p>

季灵衡意外地抬眸，受宠若惊地点点头，“嗯。”</p>

“这是......掉泥里了？”夏舒徽嘴角上仰又下压，“怎么弄成这样了。”</p>

“你儿子干的。”关妤撇清自己，“还有你家熊孩子。”</p>

“哪一个？”夏舒徽下意识问，忽然想到了什么，尴尬地咳嗽了两声，“你说锦洲啊。”</p>

她又看了季灵衡数眼，“你就要这么吃饭吗？不知道的以为我们家新请的菲佣呢。”</p>

季锦洲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头发半干不干，他慢悠悠下来，把下巴放在妈妈肩膀上，“妈，我的艺术品不好吗？”</p>

夏舒徽使劲一拍他，没好气道：“你这小王八羔子。”</p>

季锦洲：“......”又挨一掌。</p>

“季锦洲，我恨你。”</p>

季灵衡咬着后槽牙压低声音和季锦洲说话，他现在嘴都不敢张太开，因为闪耀的白牙会像黑夜里的月亮一样耀眼瞩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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