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天学愣怔地盯着海雯的脸，被推开的手掌僵在半空，眼睛里的光亮瞬间散去：“对不起，对不起我认错人了。”</p>

眼前的女人，她的声音，实在是太像秦云了。</p>

可这张脸，如此年轻漂亮，哪里是秦云。</p>

秦云早在十八年前就投江自尽了。</p>

他魔怔了。</p>

穆天学道完歉，就转身出了大殿。</p>

“认错人了？”海雯一愣。</p>

她下意识地要去追穆天学。</p>

难道，他认识她？</p>

刚走了两步，海雯又猛地顿住脚步。</p>

她的脸早就不是曾经的模样。</p>

所以，刚才那人真的是认错人了。</p>

海雯将地上的香一根根捡起来。</p>

等她离开雍和宫的时候，又在大门口看见了穆天学。</p>

他指尖夹着一根烟，眉头紧皱。</p>

她看过去的时候，他也正好看向她。</p>

海雯移开目光，离开了雍和宫。</p>

穆天学遥遥望着她的背影，将烟丢在地上，用脚碾灭。</p>

他到底在想些什么？</p>

秦云不可能还活着。</p>

否则，哪怕是为了穆峋，她也会回到他身边的。</p>

……</p>

方家。</p>

江涛给方晴打了几天电话，方晴都没去江家，所以，他主动来了方家。</p>

方晴正拿着报纸看墨叶最新连载的内容。</p>

很奇怪，看着墨叶的文字，她还是喜欢的。</p>

可是一想到这是江涛写的，她心理上就有些抵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