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的？”她开口问。</p>

经过了变声器之后，她的声音很是难听刺耳，就像是有人用砂纸在耳膜上打磨似的。</p>

我忍不住揉了揉耳朵。</p>

“我之前听五原精神病院的院长说起过你。”我这么说。</p>

苏芷柔也没有怀疑，对我冷笑了一声：“你现在都自身难保了，还关心这些事情？”</p>

“我只是好奇。”</p>

没有理会她的威胁，我继续说：“你和那个疯老头是什么关系？你是他的……孙女？”</p>

“胡说八道什么！”</p>

苏芷柔听到这话很是不爽，似乎是觉得是对自己的侮辱。</p>

她怒声说：“我跟那个疯老头一点关系都没有！他只不过是我之前偶然遇到的一只狗罢了。”</p>

“要不是看他有用，我才懒得搭理。”</p>

原来如此。</p>

难怪苏芷柔会“好心”地把疯老头送到了精神病院，原来是觉得对方对自己还有用处。</p>

“一个疯老头而已，能对你有什么用？”我这么试探着问了一句。</p>

苏芷柔警惕地看着我：“你问这么多废话做什么？”</p>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p>

我耸了耸肩膀，无所谓地说：“我也只是觉得想不通而已。、”</p>

“既然你觉得他有用，怎么后来又要把人带走杀了？”</p>

“什么杀了……你在胡说八道……”</p>

苏芷柔下意识地否认。</p>

我直接打断她：“那个疯老头被我朋友捡到了，就是被人故意折磨得只剩下一口气的，现在……”</p>

未免让苏芷柔多想，我说：“可能坟头草都开始长了。”</p>

听到我的话，苏芷柔果然是放松了很多。</p>

她哼了一声：“以前有用还能忍一忍，现在没用了就丢了，这有什么问题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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