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有预谋的。</p>

虽然不是李长生直接安排，但也有参与。</p>

“不过你弄错了一点，你是一个变数，你的所有行为，都在我的计算之外，我无法一开始就安排你去沈家城。最后的结果，也只能是阴差阳错，误打误撞，恰好你又进去了。”李长生补充道。</p>

许黑沉默许久，仔细回忆着李长生对他的态度，问道：“为什么要安排我去做？我一个蝼蚁，如何能做到这般壮举，为什么你不亲自动手？”</p>

“我说过，你是一个变数。”</p>

李长生一本正经的望着许黑。</p>

“从你第一次踏足城主府开始，我就发现，你是一位飞升者。”</p>

“一个凡界飞升者，居然担任了执法长老，混的风生水起，这难道不稀奇吗？”</p>

“于是，我开始调查你的来历，发现你身上的秘密不少。”</p>

“后来你从天斗城归来，我就意识到，你的变数之大，世所罕见，说不定可以撬动一些东西，一些从未有人实现过的东西。”</p>

李长生凝视着许黑，那平静的眼眸中出现了一丝罕见的精芒。</p>

许黑的目光一凝，道：“从未有人实现过的东西？”</p>

李长生没有立即回答，转而说道：“抓捕飞升者，夺走一切，这是自荒古以来就立下的规矩。能活着离开，并成功融入灵界的飞升者寥寥无几，但凡成功一个，必然是名震一方的豪强，至少也是合道期的存在！”</p>

“那为什么不拉拢，而是选择掠夺？”</p>

许黑心里知道答案，但他还是忍不住问道，想看看李长生的回答。</p>

“曾经有过拉拢的，但那些势力都被历史淘汰了，被那些掠夺者淘汰。”李长生道。</p>

要是以前的许黑，可能难以理解。</p>

但现在，许黑并不觉得奇怪，反而认为理所当然。</p>

打个最简单的比方。</p>

假如有两个许黑，两个李长生。</p>

李长生甲，选择对许黑进行拉拢，栽培。</p>

李长生乙，选择对许黑进行掠夺，直接击杀，夺走所有机缘。</p>

那么若干年后，两个李长生碰面，谁强谁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