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鹅，还有爱情？”我猛然回过神，好奇的问道。</p>

“当然有，我之前在一本书上看过，天鹅一生只有一个伴侣，它们忠贞不渝，一旦伴侣去世了，另一只绝食而亡。”</p>

我倒吸了口凉气，说道：“真的吗？”</p>

“当然，所以咱们很多时候看见的那些戒指的广告片里，都有天鹅。”</p>

我稍稍一回忆，好像还真是这样。</p>

我摸出一支烟点上，用力吸了一口道：“如果是真的话，那真的很伟大，绝大多数人类肯定是做不到的。现在的离婚率高得离谱！海誓山盟倒是数不胜数，天长地久却寥寥无几！”</p>

柳青点头赞同，用一种很伤感的声音说：“或许，我们应该这样看待爱情，天长地久是一种美好，曾经拥有也会是另一种美好！</p>

我讪笑道：“或许吧！世上之事本来就有很多无奈！”</p>

我们又再一次沉默了，柳青俯首看着自己的双脚。</p>

微风从我们面颊轻拂而过，头顶树梢上鸟儿们不解风情地聒噪着。</p>

“柳青......”</p>

“江河......”</p>

我们几乎抬头看向彼此，同时唤出了对方的名字。</p>

四目相对，都有些窘迫，各自都又低下头去。</p>

我用力摸了下鼻子，抬脸看着她道：“你先说。”</p>

她再次将目光转向湖面，然后喃声说道：“我一直想问个你问题，如果半年前我没有和佳怡姐去国外，咱们还会有机会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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