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一题一顿,问的萧吉祥身子颤抖,恨不得原地消失。
他怎么会不知呢,他都知道,只是因为萧如意欺负的是他奶奶,他就感觉那是伦理纲常,人情世故。
可一旦上升到律法,就要以律法为先。
奶奶当街打砸抢萧如意的东西,那便是千万个不对了。
萧吉祥想清楚,脸上就像是被放干血的丧尸一般,头沉下去不知道该说什么。
县令见状,气恼的甩了甩袖子“看样子只学了个皮毛,既如此你便三年内不许参加任何考试,待能将律法烙刻于心,摆脱私欲,为国为民的时候再考吧。”
“大老爷,可不能呀!”萧老太听到这话,当即跪下哭求。
可县令哪里会给她哭闹的机会,惊堂木拍起,
“老太太,现在咱们来说说你,当街闹事,毁坏他人财物,罚你出银五两,赔偿萧姑娘的损失,文书下发到村里,把银子给里正送上门,若是再有一次,惩罚加倍。”
说完,县令摆手,让衙役带着萧老太和萧吉祥离开。
萧如意对这个结果十分满意,她对上萧老太怨恨的目光,唇角勾起一抹嘲讽。
什么叫做偷鸡不成蚀把米,若是惩罚不狠,这老太婆便觉得真没人能治得了她了。
事情都办妥,萧如意谢绝了柳如烟留宿好意。
毕竟多耽搁一会儿,家中两位母亲便会多担忧一分。
萧如意跟云羡走在回村的路上,她终于忍不住问“你是如何那么快找到柳如烟的?”
仔细想想,云羡对官府的路似乎十分熟悉。
不仅能这么快找到柳如烟,就连刚才在县衙中时,他也总是在最前面,无需引领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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