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二少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381章 购买四区域土地,反派大佬在异界,风流二少,奇书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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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全身补丁的青年男子走来走去,最后因焦急、紧张和劳累,一屁股坐地上,满脸懊悔。
妘宇然忙过去问情况。
男子摇着头,不想开口。
直到听说他是周神医的朋友,才实言相告:“家里余钱不多,还要供弟弟上学,指望他考中,这才想省下来,怎料……”
谁能预测到娘子会难产大出血?
妘宇然欲怪怨,却说不出口。
连产婆都舍不得请,哪有闲钱每月孕检?
啊,不对,“我记得,惠民医院没有孕检费啊。”
这里没有任何仪器,中医又全是凭双手触摸来确定胎位正不正,根本不要钱啊。
魏庭枝提醒:“不是所有人都晓得什么是孕检。”
“啊,”妘宇然这才想起有些东西并未普及,“我忘了……”
两人默默退回座位。
此刻,人没出来,什么安慰都是多余的,不起任何作用。
就在妘宇然闭上眼,等得昏昏欲睡时,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
“产妇幸留一命,至于孩子,”周不宣道,“我很抱歉。”
青年男子掩面痛哭。
“别哭了,快去照顾你娘子吧,”妘宇然拍拍他的肩,“孩子没了,还能再要,大人要是没了,就什么都没了。”
青年男子这才磕头道谢。
“病人已经送往病房,你去住院部一楼16号房间,”周不宣淡淡道,“对自己娘子好点儿,她才是与你互相扶持、共度一生的人。”
青年男子抹着眼泪,连连称是。
周不宣看向魏庭枝二人:“跟我来。”
妘宇然与她并行:“你徒弟呢,怎没看见他?”
周不宣无语:“打完下手送病人去病房了啊。”
妘宇然惊呆:“你让他个男人帮忙……接生?”
“那怎么了,”周不宣理所当然,“女医生看男科,男医生看妇科,不是很正常吗。”
“啊……也是,”妘宇然心说自己快被这个世界同化了,“那个小孩儿,真的救不活么?”
“时间太长,送来路上就已死亡,”周不宣疾步快走,“出那么多血,能把大人保下,就是奇迹。”
到了办公室,妘宇然立即上前给她捏肩膀:“累坏了吧?我帮你放松放松。”
周不宣笑了笑,看向魏庭枝。
果然,那家伙脸上的嫉妒之色想掩饰都来不及。
魏庭枝知道自己被发现,干脆敞开了说:“这家伙心里恐怕没有我,餐风饮露跑这么久,回来他都没说帮我揉揉。”
“呃……”妘宇然正按摩的手陡然顿住,愧疚之后,便是狂怒,“那还不是因为你~~呜呜!”
魏庭枝捂住他的嘴:“行了,知道了,不怪你。”
周不宣哈哈大笑。
满身疲惫都要笑没了。
魏庭枝摸摸茶壶,凉的:“茶房在哪?”
“不用你忙,”周不宣摆摆手,“一会儿皇甫奉过来,让他去。”
“对,让他去,”妘宇然道,“能在周院长身后学东西,还一毛钱不花,不多做点事怎么行。”
“三公子说的是,”皇甫奉站在门口,“能追随师尊,是我十世积来的福。”
背后说人被抓包的妘宇然脸色一红,低声嘟哝:“魏庭枝你怎么不关门……”
皇甫奉去茶房泡茶端来,周不宣亲自动手,先为魏庭枝斟上一杯:“这段时间费力劳神,长途远奔,真的辛苦你了!”
“无碍,”魏庭枝微笑,“只是这已定案的二十三大皇庄周围,还要购买吗?”
“买,”周不宣语气坚定,“好不容易金暮黎主动开口,咱一定要抓住机会,把此事办成。”
魏庭枝点点头:“年底店铺正好清账,到时我会抽出正常开支后的余款,全部投进去。”
“我也会把所有积蓄都拿来,”周不宣道,“不够的话,再把王府租出去。”
“加我一个吧,”妘宇然道,“离家时,老爹老妈和哥哥给了我不少钱,到了魏府,干爹又送我铺子,庭枝平日也给我许多零花,因为花钱的地方少,就都攒下了。”
魏庭枝微微蹙眉,欲言又止。
周不宣想了想:“行是行,但你多少要留点儿,一个人在京都,必须有钱傍身。”
魏庭枝:“……”
他一个人?那我是谁?
“那肯定的,”妘宇然拍胸脯,“放心吧,我不孬。”
周不宣笑了起来。
“真的,”妘宇然解释道,“暮黎是神兽,不需要钱财之物,夜大哥、易锦哥哥、善水道长也在冥界定居,不会在这久待,所以田地的管理权其实都在我们手上,除了头三年免租需要我们垫付,后面就不会再吃亏,到时搞个小卖部放在各村村口,说不定还能盈利。”
周不宣偏偏脑袋,竖起大拇指:“牛掰!”
魏庭枝看着弟弟温笑:“想做什么就去做,哥哥永远支持你。”
妘宇然美滋滋地点头。
“那,”魏庭枝喝口热茶,“既然皇庄都能把多出来的田地退还农民,下一步,是不是该趁水和泥、借机让所有朝臣吐出强占部分?”
“必须的,”周不宣示意皇甫奉坐下,“二十四皇庄之事刚了结,便有朝臣上奏,长公主先给众人机会,让他们回去后自己清查办理。”
魏庭枝笑了:“他们大概以为长公主殿下并无深究之意。”
“此事,谁都别想逃过,”周不宣无情冷哼,“若不退还,要么,百姓上告,要么,再死一批人。”
魏庭枝心下一惊:“难道?”
周不宣自然不能说实话:“毒蘑事件,我们可以让它人为发生几次。”
“啊?”妘宇然愣了下,然后满脸不赞同,“干这事儿道德不道德先不说,只用蘑菇这一点,是不是就太明显?而且搞多了,人家会觉得酬勤皇庄都是故意下毒。”
“那咱换个毒物?”就等他这句话的周不宣道,“比如毒蛇啥的?”
“……”妘宇然纠结,“虽然杀了那些狗东西并不可惜,但若亲自动手……罪孽就该落咱自己头上了。”
“都一样,”周不宣摆出无所谓的态度,“幕后指使和执刀者没啥区别。”
妘宇然嘟哝:“但起码自己手上不沾血。”
“看看再说吧,”周不宣觉得此时与他都是没必要的争论,“长公主出手,定不会让人失望。”
妘宇然正要接话,却突然想起一件事:“诶?百里钊的一月之期,就算过去了吗?”
“肯定啊,”周不宣忍不住笑,“玉玺都在她手上,就算能力不强,官员还真敢给她试用之期?”
“啊,也是,”妘宇然点点头,“若是奉旨还被百官赶下台,那得多?的人啊。”
周不宣笑出声。
她看向默默旁听的皇甫奉:“徒弟,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皇甫奉迟疑片刻,才道:“徒儿觉得,长公主殿下,也是极好的人。”
周不宣满意点头。
皇甫奉被她反应鼓励:“皇甫家族和其他家族、本地官吏,也占农民不少地,只是,天高皇帝远,谁都管不了。”
“管不了只是其中一个原因,”周不宣道,“最重要的,是无人付出全力、用心改变。”
魏庭枝明白周不宣的意图,助力道:“就像我们魏家也是京都富户,但魏府田地都是花钱买来的,不仅没有强买强卖,更未多占。”
“而且魏府对佃户也很好,从不欺压,”妘宇然骄傲道,“更不会私自奴役,让他们免费干这干那。”
皇甫奉惭愧:“我家做不到。”
“你要想跟我们一样,得先掌权,”妘宇然神秘兮兮道,“把掌家权从老头子手里抢过来,才能一切你说了算!”
皇甫奉更加惭愧:“我、我才疏智浅,没那能力……”
“没能力是因为没帮手,”妘宇然挤眼,“若我们给你支持、当你后盾……怎么样?嗯?”
皇甫奉眼中火苗骤亮,可很快又黯淡下去,摇摇头:“太远了。”
“这确实是个问题,”妘宇然摸摸下巴,思考片刻,未果,转向另外两人求助,“不宣,哥,你俩有啥好主意么?”
周不宣和魏庭枝都故意皱眉思索。
皇甫奉半抱希望看着二人。
“确实太远,”魏庭枝叹息,“就算手里有人,也够不着。”
皇甫奉心里本就只有一半的希望又破灭一半。
周不宣却仍在苦苦思索。
皇甫奉不忍:“师尊,您~~”
“想起来了!”周不宣打断他,“为师正好有个朋友在惠云道!”
皇甫奉惊喜之后,是犹疑:“他……”
“他能帮你,”周不宣给他吃定心丸,“此友武功比我还强,且极为聪慧,手段层出不穷。”
皇甫奉的眸光渐如星辰:“真的?那师尊,他叫什么?弟子该如何找他?”
周不宣正要说出卫祎昀的名字,却临时改口:“我先飞鸽传书,问问情况,确定后再告诉你。”
皇甫奉不疑有他,连忙点头:“多谢师尊!”
于是,正要赶回家陪父母亲人过年的卫祎昀,收到一封密信。
“总算来了,”熙众津道,“虽然跟我想的不一样,但也不错。”
被现实捶打、成熟许多的卫祎昀道:“我们该如何做?”
“化装成乞丐,把百姓的怒火挑起来,”熙众津搓搓手,“只要锄头箩筐一开打,咱就浑水摸鱼,把那捞足油水的狗官脑袋打爆。”
“……”卫祎昀无语,“那最后倒霉的,可能还是百姓。”
“就是要激化矛盾,”熙众津道,“官民对立起来,事情才能越闹越大,惊动朝廷,派兵镇压。”
“可我怎么觉得有点多此一举,”卫祎昀皱眉,“不是等百里乾起兵造反,再两军对垒么?”
“你懂什么,”熙众津轻哼,“造反也得等春天化冻,不然南军北上,还没打仗,就病死了。”
“……”卫祎昀受教之余,还是不解,“可这跟咱挑事有何关系?”
“闲得呗!”熙众津虽仍需藏形匿影,却已毫不气郁,“在皇甫奉回来之前,咱们总得找点事做。”
卫祎昀:“……”
“要不然干啥,”熙众津又气又无奈,“邪尊不来,我想换身体也没办法,一旦从你这里出去,气息就会泄露,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您的意思是,”卫祎昀终于明白他为何只说不动,“得回山洞?”
“不然呢,”熙众津叹气,“不仅咱仨要过去,还要把新看中的人一起带走。”
“您……”卫祎昀试探,“已有人选?”
熙众津:“没。”
卫祎昀:“……”
敢情嚷嚷半天,连个影儿都没有。
“玄久黛不来,密信都发不出去,想再多也没用,”熙众津抬脚,“早点回去过年,早点回来搞事。”
卫祎昀边走边质疑:“真的只是太闲?没有其他目的?”
“你这娃子,”熙众津叹气,“你们周神医不是说了想澄清天下、让更多土地回归农民手中嘛。”
“昂,那怎么啦?跟~~啊,我明白了,”卫祎昀终于知道他想干什么,“你要在百里乾造反之前,先办成这件事?”
“对喽,”熙众津道,“惠云道这么大,又不止一个雁象城,咱们去别的地方,给他弄乱,杀掉几个城狐社鼠、劣豪贪官。”
“杀人?”卫祎昀顿惊,“你是不是忘了自己在积德?”
熙众津轻啧:“你说你这孩子的脑子……谁说咱自己亲自动手了。”
“啊,”卫祎昀有些窘,“我这不是……关心过度么……”
熙众津顿步,摸摸他的头:“冤有头,债有主,他们不仅让百姓丢田卖女没有活路,还草菅人命,百姓要他们项上狗头便是因果报应。”
卫祎昀受他想法支配,抬臂摸过自己脑袋后,又打了下自己手:“别动不动就摸头,你又不是我祖父。”
“我是你祖宗,”熙众津毫不客气,“小屁孩儿,事还挺多。”
“祖宗怎么了,”卫祎昀不服,“天天共用一个身体,同进同出,还给我摆祖宗架子,你像话么?”
熙众津:“……”
这小东西刚认识时就满身反骨,敢跟他抢夺身体控制权,虽然渐渐被征服,性子却没改多少,尤其相处日久、两人特别熟悉之后。
“闭上嘴巴,留着喊爹吃饭,”熙众津哼道,“再嚷嚷,我就跳河洗冷水澡,让你风寒。”
卫祎昀:“……”
这只缺德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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