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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州的雨总是带着股潮湿的黏糊劲儿,像化不开的陈年旧事。吴邪的古董铺就开在老巷深处,门楣上“吴山居”三个字被雨水浸得发黑,透着股与周遭格格不入的沉郁。铺子后院堆着半墙的木箱,里面是从张家古楼带出来的零碎——锈迹斑斑的青铜件、书页腐烂的残卷、还有几块带着诡异纹路的玉璧,都是些连潘家园的老油条都不敢碰的东西。

“我说天真,你这铺子都快成废品站了。”王胖子叼着烟卷,蹲在门槛上数蚂蚁,“昨儿收那对青花瓶,底款都他妈是打印的,你还真给收了?”

吴邪正用软布擦着一串月光石珠子,闻言头也没抬:“那是民国仿的,胎质还行。”他指尖划过珠子上的刻痕,那纹路细得像蛛丝,在日光灯下泛着青白的光——这是张起灵留下的唯一物件,在张家古楼的石棺旁找到的,当时珠子被他攥得发烫。

三个月前从张家古楼出来,张起灵只说了句“等我”,就消失在了广西的密林里。吴邪知道那不是告别,是某种约定,像极了他们在巴乃密道里隔着毒液相望时的眼神——笃定,却又藏着千钧重的秘密。

“胖子,你说他到底去哪了?”吴邪把珠子串好,塞进贴身的布袋里,“十年……他以为是逛菜市场呢?”

王胖子猛吸口烟,烟圈在雨雾里散得飞快:“那小哥的心思,比这古楼里的机关还难猜。不过你也别瞎琢磨,他既然说了等,就肯定会回来。”他往铺子深处瞥了眼,“倒是你,这三个月翻那些破书翻得眼都红了,真打算从里面抠出小哥的生辰八字?”

吴邪没应声,转身进了内屋。书架上摆着从张家古楼抢救出来的残本,大多是用朱砂写就的古籍,字迹扭曲得像蛇,其中一本《张家族谱考》里夹着张泛黄的纸条,上面是他用铅笔描下的符号——与月光石上的刻痕如出一辙。

窗外的雨突然大了,打在青瓦上噼啪作响。吴邪想起张家古楼里的白色灰烬,踩上去像踩碎了无数骨头,只有那串脚印清晰得刺眼,从入口一直延伸到主墓室,仿佛在说“我就在这里,却又不在”。

那天他们顺着绳索往下放时,胖子还在念叨:“传说张家古楼是用陨玉砌的,摸一把能多活十年,胖爷我今儿可得好好蹭蹭。”话音刚落,绳索突然剧烈晃动,吴邪低头一看,只见井壁上爬满了灰黑色的藤蔓,正顺着绳索往上缠,藤蔓顶端的花苞张开来,露出密密麻麻的细齿。

“是密洛陀的伴生植物!”吴邪摸出工兵铲砍过去,藤蔓被切断的地方涌出绿色汁液,溅在石头上滋滋冒烟,“快放绳!”

两人摔在古楼底层时,骨头都快散架了。胖子摸着后脑勺骂骂咧咧,抬头却猛地闭了嘴——整座楼是悬在山体里的,用无数根青铜链吊着,像个巨型的鸟笼。地面铺着白色粉末,踩上去簌簌作响,吴邪捻起一点凑到鼻尖,闻到股淡淡的尸臭。

“这是骨灰。”他心头一沉,“整座楼都铺着。”

胖子的手电扫过四周,突然停在一道玉璧上。那玉璧足有三人高,表面雕刻着繁复的云纹,纹路里嵌着金丝,在黑暗中泛着冷光。“天真你看,这上面是不是有东西在动?”

吴邪刚凑过去,玉璧突然裂开道缝,一股腥气扑面而来。他下意识地拽着胖子后跳,只见缝里钻出个黏糊糊的东西,浑身覆盖着灰白色的鳞片,五官像是被揉烂的泥团,正是他们在巴乃见过的密洛陀。

“操!这破楼还真养这玩意儿!”胖子端起工兵铲就拍过去,密洛陀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嘶叫,尾巴扫过骨灰堆,扬起一片白尘。吴邪摸出腰间的匕首,瞅准它颈部的软肉刺进去,黑血喷了他一脸,带着股铁锈味。

两人缠斗了半晌才把密洛陀钉在玉璧上,吴邪喘着气抹了把脸,发现匕首的刀刃上沾着些浓稠的黑膏,像融化的沥青。“这东西不对劲,”他用刀尖挑起一点,“普通密洛陀的血没这么稠。”

胖子突然想起什么,摸出个照明弹拉开保险,朝远处扔过去。白光炸开的瞬间,整座古楼的全貌暴露在眼前——它比他们想象的大得多,分上下九层,每层都有无数个房间,青铜链在气流中轻轻晃动,发出风铃般的响声。那些房间的窗户黑洞洞的,像无数只眼睛,正幽幽地盯着他们。

“他娘的……”胖子咽了口唾沫,“这地方比西王母宫还邪门。”

吴邪的目光被二层的一扇窗吸引了,那里似乎有反光。他找到一架锈迹斑斑的木梯,刚往上爬了两级,梯腿突然断裂,整个人摔在骨灰堆里,溅起一片白灰。“小心点,”他爬起来拍了拍身上,“这楼快散架了。”

两人好不容易摸到二层,吴邪用匕首撬开窗户的插销,一股霉味涌了出来。里面堆满了书架,上面摆着密密麻麻的竹简和线装书,书页大多已经腐烂,一碰就碎成粉末。胖子抽出一本稍微完好的,吹了吹封面上的灰,念道:“《张家迁徙志·卷七》……这他娘的真是张家的藏经阁?”

吴邪正翻着一卷竹简,突然闻到股焦味。他抬头一看,只见胖子扔在底层的照明弹还在燃烧,火苗已经舔上了木质的楼梯。“不好!快灭火!”

两人手忙脚乱地找水,最后只能用随身的水壶和尿把火浇灭。胖子看着被烧黑的楼梯扶手,抹了把汗:“差点把自己火葬了。”吴邪却盯着地面,刚才灭火时踢翻了个陶罐,里面滚出些黑色的块状物,像是被烧焦的骨头。

就在这时,头顶传来“咔嚓”一声脆响,一块木板掉了下来,差点砸中胖子的脑袋。木板后面露出个黑黢黢的洞口,吴邪用手电照过去,赫然看到一具尸体卡在里面,穿着蓝色的连体制服——是张起灵带的那些伙计穿的款式。

“这还有个殉葬的。”胖子伸手去拽,尸体却“啪嗒”一声掉了下来,胸口插着把青铜匕首,刀柄上刻着个“张”字。吴邪翻了翻尸体的口袋,摸出半块压缩饼干和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个笑得憨厚的年轻人,背后写着“阿贵家的二娃”。

“是巴乃村的人。”他捏紧照片,“看来小哥带的人没剩几个了。”

他们顺着尸体掉下来的洞口往上爬,三层的景象让两人倒吸一口凉气。这里像是个祭坛,中间摆着个石棺,四周的柱子上绑着十几具尸体,都穿着同样的制服,脖子上有明显的勒痕。石棺前跪着个人,背对着他们,穿着蓝色连帽衫,正是张起灵。

“小哥!”吴邪喊了一声,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

张起灵没回头,身体晃了晃,像根被风吹得快要折断的芦苇。吴邪冲过去扶住他,才发现他后背全是血,衣服黏在伤口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腥甜——是他自己的血,带着那种特有的麒麟竭的味道。

“你怎么样?”吴邪想把他扶起来,却被他按住手腕。张起灵的手冰凉,指节泛白,眼睛半睁着,瞳孔里没有焦点。

“别碰……机关。”他的声音细若游丝,“血能镇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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