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确认是个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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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何不打算尝试一下木系仙术呢？”眼见莫离欲言又止，云月抢先说道。“尽管希望很渺茫，但是如果你连尝试都不敢，那连希望都没有。”

对云月而言，虽然自己特意以学习仙术的顺序来考验过莫离，但是并不代表莫离学习木系仙术就一定会失败，只是失败的几率相比很高而已。

“我倒不这样觉得。”莫离一本正经地开口了。“我学习木系仙术，成功的概率很小，可只要我不学，就不会失败。”

莫离已经完全相信了自己的猜想，他坚信自己如果学习了木系仙术，必定会失败。

只是关于仙术的猜想，他并没有实际的证据，所以也没有打算告知云月。

“哦？什么意思？”云月饶有兴致地问道。

这个莫离，总有些不同于常人的思维，让云月觉得就算他学不会四系仙术也不会轻看他。

“如果我学了木系仙术，只要没成功，我就确定是废物了。可只要我不学，至少就不能确认我是废物。”莫离缓缓开口说道。

莫离的想法有些无理取闹，让云月的眼睛微微眯起，陷入了短暂的思考。

他明白莫离话里的意思，莫离学习木系仙术失败的可能性超过九成，与其去争取过那不足一成的概率，不如一直将希望一直留着。

可他留着这希望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不能失去凌涛峰主的位置。”见云月久久没有说话，莫离开门见山地说道。“师尊在我学习土系仙术失败后，不让我立刻学习其他的仙术，应该就是想让我好好想想如果学不会仙术的后果吧。”

“是的。”云月露出一个欣慰的表情，莫离这么快能看出自己的苦心，也不枉自己特意提醒。“你的天赋，我们本都已看在眼里，可若你学不会四系仙术，不管天赋如何惊人，都不可能得到宗门的认可。”

“敢问师尊愿意认可一个麻瓜吗？”

莫离并不隐藏自己的弱点，现在不管是自己还是云月，都能看出他是麻瓜的事实了。

“我。”云月虽然是第一次听见麻瓜这个词语，却瞬间明白了这个词语的意思，还觉得莫名的贴切。“你先说说你为什么非要保住凌涛峰主的位置吧。”

“我必须要弄清楚，我为什么学不会仙术，这需要用到凌涛峰的资源。”莫离诚实说道。“一旦我被确认为麻瓜，就会被囚禁在封印的洼地里，这辈子都无法翻身了。”

“在你之前，早就有很多人寻找过原因了，可他们都失败了。”云月叹了一口气，临阵退缩有时候让人觉得鄙夷，但是为了一件不可能有结果的事情努力，更让人觉得惋惜。

“看样子你已经去见过那些杂役了，你也应该注意到了，他们的数量很庞大，其中不乏像你一样天赋异禀者。可千百年来，没有人找到原因，也没有人找到他们的出路。”

“他们失败了，不代表我就会失败。”莫离故意加重了语气，一字一顿地说道。“正因为麻瓜的群体很庞大，我才更有责任去解救他们，这样也算是为宗门做了贡献。”

“你凭什么如此有信心呢？”云月看着莫离无比坚定的脸庞，有些于心不忍。

“我们并不是学不会四系的仙术，而是我们需要学习一种全新的闻所未闻的仙术，是独立于水火土木外单独的一系仙术。”莫离将内心的想法直接告诉了云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