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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娘叠染血帕子的手蓦地顿住,檀香木妆匣那光滑却透着寒意的铜扣,如针芒般硌得我腕骨生疼。

她指尖颤抖,指甲几乎陷入我的皮肉,那尖锐触感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小姐,阿宝送来的婚书——”她缓缓扯出半卷朱红洒金的纸角,那朱红在摇曳的烛光下鲜艳夺目,似欲滴血。

“这朱砂纹路,和去年您在宗人府抄录的先帝密诏火漆印......”

就在这时,“哐当!”雕花门被撞开的巨响震得烛芯乱颤,仿若炸雷在耳边炸开。

沈将军身着黑甲,擦着门框挤了进来,甲叶相撞,清脆声响间夹杂着他拉风箱般的粗重喘息。

他掌心捧着卷边的密档,边角沾着泥渍,潮湿的土腥味扑鼻而来。

“二十年前苏将军在西疆画的巫医图腾,老奴比对过了——”他将密档重重地拍在案上,声响如闷锤。

“和顾世子那血玉的纹路,一丝不差。”

我凝视着密档上歪扭的炭笔痕迹,那痕迹宛如扭曲的蛇形。

指腹触到纸张边缘的毛糙,摩挲着我的手指,带来粗糙的触感。

我心中猛地一惊,迅速在脑海中梳理着其中的关联,这些图腾和血玉之间,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前世苏府被冠上“私养巫蛊”的罪名时,我跪在祠堂里求父亲拿出当年西疆的证据,他只是摇头说“那东西早被顾家给烧了”。

原来,沈将军偷偷藏下了。

“阿姐好雅兴。”苏玉棠的声音如细针般从门帘后刺来,尖锐得仿佛要刺穿我的耳膜。

她捧着鎏金婚书,优雅地跨过满地碎瓷,月白裙裾扫过我脚边的青瓷碎片,发出刺啦一声,好似在我心上划了一刀。

我抬眼,正撞进她眼底的得意——那是顾明渊给的,和前世她递毒酒时一模一样的眼神。

“皇兄说这是先帝亲笔。”她将婚书往我面前一推,鎏金牡丹在烛火下泛着冷光,如冰棱般刺眼。

“若阿姐拒婚......”她忽然撩起衣袖,半截银针在腕间晃荡,反射着寒光。

“怕是又要重演当年巫蛊案的旧事。”

我指尖轻轻叩着檀木案几,清脆的叩击声在寂静的室内回荡。

前些日子,在一场社交场合中,我结识了裴子墨,他是裴氏家族的子弟。

裴氏家族在当地颇具声望,与各方势力都有往来。

当时我注意到他腰间有一块玉珏。

巫蛊案的卷宗我翻了十七遍,所有证物里最致命的,是那半块刻着苏府家纹的巫医玉珏——可方才在药铺,裴子墨腰间玉珏的藤蔓纹,分明和顾氏血玉能拼成完整的缠枝莲。

想到这里,我心中一阵激荡,这些线索似乎渐渐拼凑出一个可怕的真相。

“告诉皇兄,我即刻更衣赴宴。”我扯出一抹笑容,看见苏玉棠眼底闪过一丝失望。

她大概等着我哭着摔婚书,好去顾明渊那里领赏。

我怀着复杂的心情走出室内,街道上热闹非凡,人来人往,叫卖声、谈笑声交织在一起。

我随着人群慢慢前行,心中不断思索着即将面临的局面,不知不觉就来到了西市酒楼。

西市酒楼的琉璃灯散发着五彩的光芒,红似火、黄如金、蓝若海交织在一起,将满街红妆映照得如梦似幻,宛如一幅绚丽的画卷。

我踩着青砖拾级而上,索南王子的笑声从二楼雅间飘下,混着西域胡琴的咿呀声,好似一首诡异的乐章。

他倚在雕花栏杆后,鎏金冠上的东珠闪烁着耀眼光芒,如星星般晃得人睁不开眼。

“苏小姐可是让本王等得好苦。”

我攥着金步摇的手不自觉地收紧,那金步摇在手中沉甸甸的。

云娘今早替我梳鬓时说这步摇坠子沉,此刻倒成了最好的秤砣。

我抬袖掩唇咳嗽,金步摇的珍珠穗子扫过他案上的酒盏——那盏西域玉髓酒,颜色比昨日呈给皇后的深了三分,如凝固的血般艳丽。

“殿下这酒,当真不掺半滴血藤汁?”我松开手,金步摇“当啷”一声砸进酒盏,溅起的酒液湿了我半幅裙角,带着刺鼻气味,凉丝丝地贴在我的腿上。

索南的瞳孔骤缩,我趁机踉跄半步,手肘撞翻酒坛。

酒液漫过青砖的瞬间,我指尖悄悄抖开云娘塞给我的纸包。

解蛊散的粉末混着酒液渗入砖缝,我垂眸盯着涟漪里自己的影子,听见索南的皮靴碾过碎瓷。

“苏小姐这是......”

“脚滑了。”我扶着桌沿直起身子,袖中还攥半块没撒完的药粉。

索南的金丝手套擦过我手背,冰冷的温度顺着皮肤往骨头里钻,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俯身在我耳边低语,胡茬蹭得我耳垂发痒,如小虫爬动。

“苏小姐这般急切,莫不是等不及......”

就在索南紧逼我的时候,酒楼外的气氛愈发压抑,一阵沉闷的声音传来,仿佛预示着有大事即将发生。

“叮——”楼下突然传来铜锣巨响,如天崩地裂一般。

我偏头望去,看见沈将军的黑甲在人群中劈开一条路,他举着半卷密档,嘴型分明在喊“顾世子”。

索南的手却在这时收紧,金丝手套的倒刺扎进我腕骨,疼得我几乎咬碎后槽牙。

他的拇指摩挲着我腕间的血玉坠子,那是顾沉舟今早硬塞给我的。

“这玉......”他的声音突然低哑。

“倒和我西疆祭坛的血玉碑有些像。”

我盯着他眼底翻涌的暗色,忽然想起前世他在我坠崖前说的那句话:“早该把你锁在金帐里,省得被顾沉舟抢了先。”

金丝手套的倒刺又往里扎了三分。

“苏小姐,该入席了。”

索南的金丝倒刺扎进我腕骨的瞬间,楼下传来玄铁车轮碾过青石板的闷响。

那声音我太熟悉了——顾沉舟的马车总比旁的重三分,车轴裹着浸过松油的棉絮,连辘辘声里都带着冷铁的腥气。

“松手。”单字从楼下劈上来,如柄淬了冰的刀。

索南的指尖顿了顿,我趁机低头去看——玄铁马车停在酒楼正中央,车帘被风掀起半角,露出顾沉舟腰间那柄乌鞘剑。

他坐在车辕上,玄色大氅被夜风吹得猎猎作响,眉峰压得极低,眼底翻涌的暗色比西疆的戈壁夜还深。

此时,酒楼内的食客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停止了交谈,纷纷投来惊恐的目光;侍从们也紧张地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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