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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昭华掀起帘子进来的时候,我正呆呆地盯着妆奁上那只空粥罐。

在午后那略显昏黄的光线里,眼前这白花花的粥罐,泛着清冷的光泽,宛如一块沉默不语的冰。

她身上的海棠香气太过浓郁,像一团黏糊糊的雾霭,裹挟着翡翠镯子相撞时那如同珠落玉盘般清脆的声响,直往人的鼻腔里钻。

那股甜腻的香气,熏得我的鼻尖一阵酸涩。

“姐姐可大好?”她眼尾的胭脂在阳光的映照下闪闪发亮,好似两朵燃烧的小红云。

偏偏她还要做出一副关切的模样,手指虚虚地扶了扶我的胳膊。

只见她指甲盖儿上染的丹蔻,红得夺目,和前世井边那丫鬟袖口的颜色如出一辙,刺痛了我的双眼。

我胃里不禁泛起酸水,可面上却笑得温驯:“劳昭华妹妹记挂,不过是前日着了凉,喝了两日姜茶便痊愈了。”

她的目光又扫向我腰间的银镯。

这银镯是母亲临终前塞给我的,刻着“长明”二字的地方被磨得发亮,在阳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芒。

前世苏婉儿将我推下井时,指甲就抠在这道刻痕里,还说着“嫡女的东西就是比庶女金贵”。

这刻痕,仿佛一道深深的伤疤,镌刻在我的记忆深处。

此刻,顾昭华的指尖轻轻擦过镯身,那触感如同一片羽毛滑过,声音甜得发腻:“这镯子真好看,倒像极了我小时候见沉舟哥哥戴过的长命锁,也是老银匠的手艺呢。”

我心里“咯噔”一下,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前世顾昭华总爱把“沉舟哥哥”挂在嘴边,可直到我坠井那晚,她站在井边看着丫鬟扔石头,眼里竟半分波动都没有,那冷漠的眼神,至今仍让我心寒不已。

我垂眸,掩住眼底的冷意,将茶盏往她手边推了推:“妹妹这话说的,沉舟他最厌这些脂粉气,倒是前日还说要去太医院讨补药,许是见我总喝白粥,怕我身子骨弱了。”

茶盏和托盘相撞,发出清脆的轻响,宛如风铃摇曳。

顾昭华的指尖明显颤了颤。

她端茶的姿势顿了顿,茶水在盏中晃出细碎的涟漪,在光线的映照下,波光粼粼。

她轻声道:“姐姐和沉舟哥哥……倒比从前亲厚许多。”话音未落,她起身时裙角扫过妆奁,半幅玄色丝绦从袖中滑落出来。

那纹路我再熟悉不过,顾沉舟腰间的沉水香囊带子,正是城南绣娘阿巧的手艺,每一寸都绣着并蒂莲,那精美的纹路,仿佛在诉说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妹妹这丝绦倒是别致。”我伸手去扶她,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那丝绦,触感柔软而光滑,“阿巧娘子的手艺,京城可就她一家。”顾昭华的脸瞬间变得煞白,像一张白纸,慌忙把袖子拢紧,金步摇在鬓边乱晃,发出细碎的声响,好似慌乱的心跳:“不过是随手买的……姐姐歇着,我改日再来。”

她出门时,我听见她对丫鬟说:“去问世子爷早膳用了没,仔细凉了。”这时,李嬷嬷的竹杖声正从廊下传来,那“笃笃”声,仿佛敲在我的心上。

我摸着银镯上的刻痕,指甲掐得掌心发疼。

前世顾昭华就是如此,明里暗里打探我和沉舟的亲事,却偏要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

如今她急着打听沉舟的行踪,怕不是又要去太子妃跟前搬弄是非?

“姑娘,蜜饯拿回来了。”李嬷嬷把青瓷盘放在案上,蜜枣的甜香混杂着残留的海棠味,甜得发腻,直往人喉咙里钻。

我盯着窗外顾昭华远去的背影,那湖蓝裙角转过游廊时,像一条滑不溜秋的鱼,在光影中一闪而过。

“嬷嬷,”我捏紧银镯,“去库房把那箱旧账本搬来,我想查查月例。”李嬷嬷应了一声,竹杖敲地的声音笃笃作响,朝着院外走去。

等她再回来时,我已站在书房的旧檀木柜前。

柜角积着薄薄的灰尘,当我的手指拂过的时候,扬起细微的灰尘,在光线中飞舞。

最下层的抽屉卡得死死的,我拿银镯当撬棍,“咔”的一声撬开一条缝。

前世我坠井前,曾听见萧夫人和苏婉儿用胡语争执,说什么“北戎的货不能再拖”。

那争执声,仿佛还在耳边回荡。

后来苏婉儿被扶为嫡女,萧夫人成了侯府当家主母,满府都传言苏婉儿是萧夫人的远房侄女,可谁能想到,她竟是北疆余孽的种?

抽屉里的账本翻到第三本时,一张泛黄的羊皮纸“刷”地掉了出来,像一只老旧的蝴蝶飘落。

我蹲下身捡起,上面的字迹歪歪扭扭,却让我的血液都凉了下来——“萧氏月银,换北戎良马百匹,八月十五交于雁门关”,末尾盖着萧夫人的私印,还有个歪歪扭扭的“婉”字。

那字迹,如同毒蛇的信子,刺痛了我的眼睛。

“姑娘?”李嬷嬷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我手忙脚乱地把羊皮纸塞进袖中,转身时撞得柜角生疼,那疼痛,如同警钟在心中敲响。

“没事,”我深吸一口气,把账本码齐,“就是这柜子年头久了,有些晃。”

夜里,我靠在床头,借着月光又看了眼那张密信。

烛火在风中摇晃,跳跃的火苗发出“噼啪”的声响,照得“北戎”二字像一团跳动的火,仿佛要将这黑暗的夜晚点燃。

萧夫人总说苏婉儿是她胞妹的遗孤,可这密信上的“婉”字,分明和苏婉儿习字时写的一模一样。

我把密信塞进母亲陪嫁的檀木匣,又在匣底压了块镇纸。

前世我太傻,总想着守着嫡女的名分给家族争光,到死都不知道萧夫人早把侯府的银钱往北疆送了半年。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让小桃每日去西院门口转悠,专等苏婉儿出门时留意她的行头。

她近日总戴着那对珍珠耳坠,珠子大得反常,在阳光下闪烁着奇异的光,倒像极了北戎商队常卖的“海月珠”。

我又让周妈妈去寻找母亲当年的陪房,从前跟着母亲管中馈的刘婶子,如今在城南开了间绣坊。

昨日她送了两匹蜀锦来,针脚里还藏着张纸条:“萧氏上月往雁门关送了三车炭。”

这日傍晚,小桃端着药碗进来时,鬓角的花钿歪了半朵,像一朵被风雨吹歪的小花。

“姑娘,方才听见门房说,顾二姑娘明日要跟太子妃去参加中秋宫宴。”我捏着药勺的手顿了顿,药汁溅在帕子上,晕开一团深褐色的斑,像一块沉重的伤疤。

顾昭华要进宫……我望着窗外渐圆的月亮,突然想起前世宫宴上,她穿着我母亲留下的石榴红裙,站在顾沉舟身边笑得那般甜蜜。

可那回,正是她在太子妃耳边说我“克母克弟”,才让我的婚期又拖了三月。

“把这碗药热了。”我把帕子揉成一团,指腹蹭过袖中檀木匣的刻纹,触感古朴而厚重,“明日让裁缝把那身月白绡裙送来,我要亲自给昭华妹妹挑件头面。”

窗外的蝉鸣忽然戛然而止,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了喉咙。

晚风裹挟着桂香扑面而来,那香气,如同温柔的抚摸。

我望着案头那盏新点的琉璃灯,灯芯“噼啪”炸响,溅起一粒细小的火星,像一颗流星划过夜空。

有些账,也该算算了。

我攥着袖中用蜡纸裹好的密信,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手心里满是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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