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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塔塔部可敦的话,亲卫有序的退了下去。

秦过也温柔的摸摸他的手说:“我在外面等待你。”

阿央珏翻身下马,看着帐篷里坐在床上拢着衣袍的桑吉卓玛。

桑吉卓玛冷笑着问:“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你要来讽刺我吗?”说着,她还企图挺直背脊维持一些威仪,却有些徒劳。

在常年的和克尔伦的互相折磨当中,她变得越来越阴郁,眉宇之间凝结着疯狂和怨怼。

阿央珏摇摇头说:“我是来杀你的。”

“当年,你让我的丈夫挨了十马鞭,我发过誓,我要亲手杀了你。”

“你这个应该被杀死的不详!就该被烧死在火祭台上!!”桑吉卓玛扭曲了面容,尖叫着说:“你偷走了我的人生!你们都在辜负我!!”

“你当初不过是给我提鞋都不配的乞丐!不过是嫁了个好人家!若是我的丈夫是赢家!就该你跪在地上冲我祈求!”

“是克尔伦辜负我!!!”

阿央珏静静看着她失控的咆哮,依旧非常平和的说:“我允许你选择体面的死法。”

处刑放血而死会让灵魂消散,堕入苦海,永不入长生天。

贵族的惩戒会选择绞刑、毒酒、闷死,或者断脊这种不流血的体面死法。

阿央珏身后,一名随从恭敬的端出来一杯毒酒。

桑吉卓玛哈哈大笑起来。

笑着笑着,豆大的泪水从她的眼眶里面滚落。

她已经疯掉了。

--

桑吉卓玛和克尔伦的死去,这个小世界似乎有浅淡的能量波动,很轻微,让秦过仰起头看向天。

夏末的温度变化很快,阿央珏裹着围巾,和他同乘一匹马,两人缓慢的行走在略微灰黄的草场之上。

阿央珏似乎心有所感,随着秦过的视线仰起头,他澄澈的眼眸中似乎出现了一点点幽蓝色夹杂着金色的光晕,很快又消失不见。

秦过搂住他的腰,蹭了蹭他的脸庞。

“阿珏,在看什么?”他问。

“好像又什么东西离开了,”阿央珏说,“可能是一只鸟儿。”

他的比喻也很可爱,秦过想,可能在草原上,灵魂真的是一只小鸟,在肉体死亡后扑棱翅膀回到长生天。

“你不开心吗?阿珏?”秦过对于他的情绪总是很敏感。

阿央珏点点头,又摇摇头。

阿央珏曾经觉得桑吉卓玛是幸运的,也曾羡慕过她拥有的一切东西。

只是幸运太缥缈,如果依靠幸运就能获得一切,对于努力的人来说,太不公平了。

“今日,她对我说,克尔伦辜负她,”阿央珏拉着缰绳说,“她不愿意接受失败者的爱。”

草原上的战斗是无休止的。

因为环境严酷,斗争精神融入每一个人的骨血之中。

无论是一个人、一个部落、甚至是一个时代……都不会一直赢。

“你在担心我吗?担心我会失败?”秦过笑着问他,“我失败了,你会不爱我吗?”

阿央珏扭头捂着他的嘴:“我会一直爱你,直到我的灵魂消弭。”

秦过弯弯嘴角:“你的灵魂属于我吗?”

“我的灵魂属于你。”阿央珏坚定的说。

深秋干燥又有些寒冷的风交织两人的发辫,秦过敞开衣袍将他裹进怀里。他的心跳贴合在他的背脊,一声一声震动。

秦过咬咬他的耳朵说:“那你的灵魂永远不会消弭。”

--

十二世纪中旬,塔塔部在伟大可汗的带领下,走向了强盛。

而在嘉措承玄统领的中后期,有一段很长时间的战斗空窗期。因为这一段空窗期,让他并没有对另外两个部落采取赶尽杀绝的征伐。

也因此,他拖延了草原部落的吞并轨迹,给草原的各大部落融合提供了缓冲,历史上,大家都称呼他为“最仁慈的大汗”。

他深爱他的可敦,在长达二十多年的统领中,他没有纳妾,传言他的妻子是可以驱狼的神女。

当然还有另一种说法,他统治下的塔塔部是被苍狼与月亮庇佑过的部族。

只是他和他的妻子一共有五个孩子,最小的孩子也只活了十多岁,在他们逝去后也很快消失在草原之上。

塔塔部的下一任可汗,是他的弟弟巴根。因为那时候还没有草原统一的文字,对于这位传奇的可汗的记载只有寥寥几笔。

其中最着名的就是巴根诘问大汗的问答,充满哲理

【巴根询问大汗:“尊贵的塔塔部落嘉措族的血脉、草原上的部众之中最手能弯弓、胸有胆识、身怀技艺的勇士,英雄的英雄所生的伟大可汗——我亲爱的哥哥,塔塔部的荣光会像太阳和月亮一样高高悬挂,永不熄灭吗?”

大汗回答:“太阳会落下,月亮会西沉,时间不会永远的不变,如同日升月落,草木枯黄又新生。”

“那我要如何维系您的荣光?”

“你无需维系我的荣光,”大汗说,“枯草是新叶的养分,你有你自己的荣光。”】

对这位智慧又仁慈的可汗的认知,一直到两千多年后,一版刻录在石板上的零碎日记在一片遗址中被发掘出来。

石板上面刻着图画和符号,还有一些零碎的文字。

破译出来的内容生动,彻底颠覆了大家对于嘉措承玄和他的可敦的认知。

--

[羊(图案)三十头,马,吃草。]

[马儿年,草月]

[羊……(模糊不清)]

有研究表示这可能是某种计算的数列,缺少数据,无法破译。

随着内容的增加,逐渐多了能够被辨认出来的字迹。似乎书写者也逐渐的创造了更多的符号代指特殊的意义。

[狗儿年,草月。]

[环刀,毛毯,月亮]

[狗儿年,看花,朝鲁,巴彦,图雅。]

[爱人,阿玄]

[狼,花,骑马,太阳升起来。]

……

这些零碎的东西就像漫无目的,没有逻辑的记录,如果单看是不会理解为什么文字符号跨越了这样多的时间,被记录在在一块石板上。

看到最后,一行小字,明显和之前写字的风格完全不一样,词组已经接近草原文字的雏形。

【爱人】【羊皮笔记】【拓印】【看】

人们翻译:这是我爱人的羊皮笔记,我拓印下来看。

但是很快,人们觉得逻辑不对。

如果是爱人的羊皮笔记,直接看就可以了,为什么要拓印下来,还要刻在石头上,专门写字呢?

正确的翻译应该是:

——这是我爱人的羊皮笔记,我拓印下来给你们看看。

伟大的可汗在一个清晨爬起来,忍不住反复的看了一遍放在小桌上的羊皮记录。

他实在是觉得太可爱了,于是挑选了一块石板,将这些零零碎碎的笔记、意义不明的符号,再将他陆续写上去的一些文字,刻在了一块石板之上。

时隔着千年,仿佛还能看到他刻字的时候的炫耀模样。

他和他的爱人隔着千年的时光跃然在陈旧的石板之上。

——我的爱人很可爱

——我好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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