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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神色冷峻,俯瞰着这座即将沦为残酷战场的城池。城墙上的火把在黄巾军如潮的声势面前,显得如萤火般微弱,那星星点点的光芒,在这漫无边际的“火之海洋”映衬下,仿佛随时都会被吞噬殆尽。
两者之间形成的鲜明对比,愈发凸显出黄巾军那排山倒海般的浩大声势。
“天公将军,各营已按计划部署完毕。”张宝脚步匆匆地走来,身上的甲胄还带着夜行军残留的露水,在微弱的光线中闪烁着点点寒光:
“东门由我部五千人主攻,这一路皆是我精心挑选的悍勇之士,定会全力以赴,撕开敌军城墙防线;西门则由张梁率五千精锐牵制,各将勇猛过人,必能让敌军不敢小觑;南北二门各派一万辅兵封锁,以防敌军突围逃窜。其余部队作为预备队,驻扎于后方,随时可以根据战场形势投入战斗,确保万无一失。”
张角微微颔首,目光依旧紧紧锁定在远处城墙上那隐约可见的守军身影,眼神中透着犀利与决绝。
“伊川郡太守,恐怕早已向周边郡县求援了。时间紧迫,我们必须速战速决,绝不能给敌军喘息和增援的机会。”
“锦衣卫探马来报,云昌府已命各郡郡兵,星夜驰援伊川郡,按照他们的行军速度,最快七日便可抵达。”张宝压低声音说道,语气中隐隐透着一丝担忧:“若不能在这之前破城,待敌军援兵一到,我们腹背受敌,局势将会变得极为不利。”
“七日足矣。”张角果断地打断弟弟的话,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与自信,这一世吾,可是受了皇帝陛下的恩典,有了神技。他缓缓从怀中掏出一张黄符,修长的指尖轻轻捻动,刹那间,符纸无火自燃,幽蓝色的火焰在他指尖跳跃,散发出诡异而神秘的气息。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此城必破!这是陛下赋予我们的使命,谁也无法阻挡!”张角的声音低沉却充满力量,如同洪钟般在旷野中回荡。
随着第一缕阳光奋力刺破厚重的云层,如同一把利剑,将黑暗硬生生地劈开一道缝隙,金色的光芒如潮水般倾泻而下。
伊川郡郡城,城墙上的守军终于看清了城外那令人胆寒的景象——目之所及,尽是密密麻麻的黄巾。几万起义军如同一股汹涌澎湃的洪流,将伊川郡城严严实实地围成了一个铁桶。各色旗帜在晨风中肆意招展,猎猎作响,仿佛是在向这座古老的城池宣告着即将到来的命运。
林立的刀枪闪烁着冷冽的寒光,恰似一片冰冷的钢铁森林,散发着令人心悸的肃杀之气。那股强大的气势,仿佛能将一切阻挡在前的东西都碾压得粉碎。守军们望着这铺天盖地的黄巾军,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深深的恐惧。
那股强大的气势,仿佛能将一切阻挡在前的东西都碾压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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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川郡郡守府,大堂之内。
气氛压抑得仿若实质,令人几近窒息,恰似一层无形且浓重的阴霾,沉甸甸地笼罩着这方空间。墙壁上悬挂的兽头装饰,在黯淡昏黄的光线中,隐隐透着一股令人胆寒的狰狞。
郡守陈彦怒发冲冠,猛地一脚狠狠踢向面前的案几。伴随着一阵尖锐刺耳的声响,那原本摆放得整整齐齐的公文,恰似一群受惊的飞鸟,哗啦啦地四处散落,铺满了一地。
“废物!你们通通都是饭桶!”他声嘶力竭地怒吼着,额头上的青筋犹如蚯蚓般突兀暴起,淋漓尽致地凸显出他内心那极度的愤怒与焦灼:“我堂堂伊川郡,坐拥五千精锐守军,再算上各家士族平日里豢养的私兵,竟连一万能上阵杀敌的士兵都凑不齐?这简直荒谬绝伦,滑天下之大稽!”
郡丞王焕被吓得肝胆俱裂,“扑通”一声,重重地跪伏在地,整个身体止不住地剧烈颤抖,声音里也带着明显的哭腔:“大人,实在是各县沦陷的速度太过迅猛,逃入城中的溃兵寥寥无几,满打满算也不足千人。而且这些士兵大多身负重伤,战斗力已大打折扣,几乎丧失了作战能力。城中士族虽说表面上答应出兵相助,可是……可是他们每家最多只肯派出五十名部曲,任凭下官如何苦口婆心地劝说,皆是徒劳无功,无济于事啊……”
“五十?”陈彦气得浑身剧烈颤抖,怒极反笑,那笑声中满是讥讽与愤怒:“哼,他们每家平日里豢养的护院都不止两百人!这些门阀士族,简直是鼠目寸光,愚蠢至极!难道非要等到黄巾贼的利刃架在他们的脖子上,他们才肯真正竭尽全力吗?简直不可理喻!”
“报——!”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名传令兵慌慌张张地冲入大堂,脚步急促而凌乱,神色惊恐万分,仿佛见了鬼魅一般:“大人,大事不妙!东城门外赫然发现敌军主力,人数约有一万之众,打的正是‘地公将军’的旗号!”
还未等陈彦从这犹如晴天霹雳的消息中回过神来,又一名传令兵紧接着飞奔而入,声音里带着绝望的哭号:“报——!西城门方向同样出现了一万贼军,打的是‘人公将军’的旗号!”
紧接着,第三名传令兵也疾步冲了进来,单膝跪地,大声禀报道:“报——南北二门均已被贼军严密封锁,我军已然陷入重重包围之中,插翅难飞!”
这一连串如重锤般的军报,犹如巨石一般,无情地砸在陈彦的心头,让他顿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几乎站立不稳。他强忍着内心如翻江倒海般的慌乱,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拖着仿佛灌了铅般沉重的步伐,缓缓走到城墙沙盘前。
他的手指不自觉地在沙盘边缘轻轻敲击着,表面看似沉稳冷静,实则内心早已是波涛汹涌。沉默片刻后,他开口问道,声音虽竭力保持平稳,却仍难掩一丝颤抖:“城中的粮草储备情况究竟如何?”
王焕低着头,声音低得如同蚊蚋,几不可闻:“大人,连年大旱,城中存粮原本就不算充裕,如今仅够支撑半月之用……若是再加上那些逃难入城的百姓……恐怕坚持不了多久啊……”
陈彦咬了咬牙,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立刻实行配给制!壮丁每日供应一餐,老弱妇孺则每两日一餐。必须要保证在这万分危急的时刻,粮食能够物尽其用!另外,派人突围求援了吗?”
王焕面露难色,嗫嚅道:“昨夜下官已派出三批快马出城求援,可是……黄巾贼在城外十里处布置了大量游骑,严密巡逻,日夜监视,恐怕……恐怕求援的士兵很难突破重围啊……”
陈彦缓缓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狂跳不止的心脏平静下来。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脸上已勉强恢复了几分往日作为太守的威严。
他挺直了腰板,大声传令:“即刻征调城中所有十五岁以上、五十岁以下的男子,协助守城!各家必须按家产比例提供壮丁和粮饷,若有胆敢违抗者,一律以通敌论处,绝不姑息!”
王焕领命之后,匆匆离去。而陈彦则独自一人缓缓走到窗前,目光透过窗户,好似能望向城外那一眼望不到边的黄巾军营。
此时,阳光正照在他的脸上,却映出一片灰败之色,“该死的黄巾军!”他低声咒骂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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