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萧远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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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远回忆过去的经历：

萧远跪在祠堂冰冷的地砖上，膝盖已经失去知觉。祠堂里点着长明灯，昏黄的光线在祖父萧震天的脸上投下阴影，让他本就威严的面容更显可怖。

\"孽障！\"萧震天重重拍在太师椅扶手上，\"你可知错？\"

萧远抬起头，目光扫过祠堂里的每一个人。父亲萧明德站在祖父身侧，神色复杂；二叔萧明礼和三叔萧明义分立两侧，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笑意；继母柳如眉站在父亲身后，用帕子掩着嘴角，眼中却闪过一丝得意。

\"孙儿不知。\"萧远咬着牙回答。他记得昨晚母亲还好好的，今早却被人发现溺死在荷花池中。而柳如眉一口咬定是他与母亲起了争执，失手推她入水。

\"还敢狡辩！\"萧震天怒喝，\"来人，家法伺候！\"

两个家丁拿着藤条上前，萧远闭上眼睛。藤条破空的声音响起，却迟迟没有落下。他睁开眼，看到父亲挡在自己面前。

\"父亲，\"萧明德的声音有些发抖，\"远儿毕竟是您的长孙......\"

\"滚开！\"萧震天一脚踢开萧明德，\"这等孽障，留他何用？今日就将他逐出萧家，永世不得踏入皇城半步！\"

萧远被家丁拖出祠堂时，最后看了一眼父亲。萧明德瘫坐在地上，目光呆滞，仿佛一具失去灵魂的躯壳。

夜色如墨，萧远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在官道上蹒跚而行。身后传来马蹄声，他躲进路边的灌木丛中。是萧家的家丁，举着火把在搜寻他的踪迹。

\"夫人说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为首的家丁喊道。

萧远屏住呼吸，直到马蹄声远去。他知道，柳如眉不会放过他。这个表面温婉贤淑的女人，从嫁入萧家那天起就视他们母子为眼中钉。如今母亲已死，下一个就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