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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徽坐在床上想了很久很久。
这里是易舷的卧房,床上铺着“龙凤呈祥”的大红被子,两边的床头柜还放着喜烛。
在覃城婚礼时,锦徽的和畅园也是这般布置的。
王新筠说,成亲要喜庆。
掀盖头、交杯酒、早生贵子、喜婆高声喝之类的程序,是一个都没少,倒是闹洞房这项给取消了。秦煜出头非要易舷轮圈敬酒,易舷喝多了直接被扔到和畅园的客房呼呼大睡。
连续三天,易舷没在秦煜的手里捞到好。但又不能驳了大舅哥的面子,易舷就算是死撑也撑到了底。
那会两人没有实质办证,锦徽没觉得洞房这事有多重要。
现在两人有了证件,合法夫妻关系正式建立。易舷的屋子又被布置成这个样子,锦徽开始紧张,不知道如何圆这个洞房。
易舷今天被商会的人叫去饭局,是商会同仁给易会长专门准备的新婚宴。锦徽不想参加,易舷不强迫,让她回去好好休息。
可是锦徽怎么能休息好。
床上的喜庆红睡衣还在那摆着,男女各一套,一模一样的。
锦徽的手指挑起睡衣,寻思这玩意儿到底要不要穿?
门突然从外面被推开,锦徽没有收手,易舷就看到通红的睡衣就在她的手指上晃晃荡荡。意识到自己挑起的是什么的锦徽急忙放下,慌乱间捋了捋没有乱的头发。
她的头发很长,坐在那里发尖能铺到床上。
没有任何发饰,简单纯粹的美。
也许是暗黄的灯光作祟,易舷有一瞬晃了神。
“我去洗澡。”易舷直接出了卧房。
锦徽伸手没拦住,她想说,你卧房里的洗浴间放好水了。
易舷洗澡回来,锦徽还坐在床上。
她有点困了,抱膝而坐,下巴抵着膝盖在打盹,听到门响睁开眼睛,眸里蕴着水汽。
两套同样的睡衣还摆在那,这是王新筠给准备的象征新婚的大红睡衣。
“要穿吗?”锦徽问。
“你想穿吗?”易舷反问。
锦徽看见已经换上了银色缎面睡衣易舷,摇头说:“不了。”
“还是换上吧。”易舷捡起男士的那套,“不是说新婚夜图好彩头吗?”
老天呀,真要洞房呀。
她没准备好呀。
锦徽扭捏地拿起属于自己的那套,彼时易舷已经当着锦徽的面换上睡衣。
谢天谢地,他没换裤子。
“那个……我……我转过去换……”锦徽的脸通红,转身背对易舷,手指轻颤地捏紧红睡衣的边缘,心一横眼睛一闭,抬手去脱自己身上的睡裙。
手刚碰到肩膀,听到易舷说:“我出去打个电话。”
听到门响的锦徽松了一口。
易舷再回来时,裤子已经换好了。锦徽也换好睡衣,坐进被子里了。
两人进入到同床共枕的环节。
床很大,一床被子放得下两个人。
锦徽的身体紧绷,紧紧贴在床的边缘,闭上眼睛一动不动。整体看来,状态就是装死。
易舷躺得自在,还有空看床头的英文书。
他翻了几页,终究是忍不住笑:“你呼吸两声。”
锦徽一口气终于不用憋着了。
她受不了自己的拘谨,头发揉成混乱状,直接坐起来,眼睛还没睁开,双臂打开直接来了一句:“你来吧。”
许久没听到声音,锦徽先睁开右眼看到易舷似笑非笑地看自己,索性双眼全睁,问他:“你笑什么?”
语气娇到不行,到底是女儿家,小姑娘羞涩的样子比窗外的腊梅花还红。
易舷不接锦徽的茬:“你慌什么?”
锦徽的脸更红了,幸亏灯光不亮她还能隐藏一会儿。
“姨母说,女人做那种事……第一次……很疼的……”
易舷憋不住笑出了声,锦徽更害羞了,身子一倒脸藏进枕头里嘴里哎呀乱叫:“你别笑了,别笑,不准笑了。”
“我不笑了。你快出来,不然真的会憋死。”
锦徽不愿,头埋得更深。
“不碰你。”
锦徽没听清,头侧过来,声音小小的:“什么?”
长发胡乱遮在锦徽的脸上。易舷的手指拨开挡在锦徽面前的头发,露出她不加粉黛的精巧五官,手指偶尔会不小心碰到锦徽的鼻尖,弄得她心尖痒痒的。
“别担心,不经允许我不会碰你。”
同床共枕,易舷说到做到不仅没有碰锦徽,还同意锦徽在他们中间放枕头当隔断。
令锦徽惊心动魄的一夜就这样慢慢,慢慢地过去了。
锦徽觉轻,易舷早上起床时她跟着睁开眼睛。
“这么早。”锦徽的声音比昨晚还娇气。
太早了,邻居家的大公鸡刚打完鸣。
易舷下床穿拖鞋:“今天要处理太太的嫁妆。”
一句“太太”说到锦徽的心里去了。
她坐起来,眼睛还是微肿的。
“那块地皮会很麻烦吗?需要我到场吗?”
三国租界交汇的地皮问题,处理不容缓。
昨天两人办理结婚证后就去重新认证了土地所属权。地皮还是锦徽的,易舷是她的丈夫,变成了她的合理合法的亲属代表。
“不需要你到场处理,不过你随时都可以去监督。”
“商会?”
“公司。”易舷弯腰帮她抚了抚凌乱的头发,“欢迎你去玩。”
易公馆很好玩。
这是锦徽第二次住进易公馆时给易公馆下的定义。
易公馆有一连串的喷泉啊。
从大门口一路延伸经过花园到楼体,现在是冬天看不到喷泉喷水,锦徽已经开始期待明年的春暖花开。
她拥有了梦寐已久的花园,腊梅花开得正好。
锦徽折了几支回屋,让叶枝拿剪子,找回当时学习插花的手感。
易舷很晚回来,肩上有落雪,走进屋子便看见客厅茶几上的腊梅花。
丁叔帮易舷拿掉大衣:“花是太太插的,太太的手巧得很。”
易舷微笑。
他是洗完澡回的卧房。锦徽已经睡了,中间还放着一个枕头当隔断,没有占的另一半床上摆着易舷银色的睡衣。
红色睡衣太张扬了,锦徽早上抱怨来着,晚上就换上了她喜欢的。
易舷看了一眼身上喜庆的睡衣,无奈又宠溺的一笑,拿走自己常穿的睡衣到卫浴间重新换上。
微黄的灯关上,躺回床上的易舷靠近锦徽几分轻轻说了句: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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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主之地有了主,对于这块土地的处理很快有了结果。
楼体翻新做百货商店的生意。
锦徽还处在自己要做百货商店老板的震惊中,喝汤的手不禁抖了抖,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敢置信。
“我?百货商店?”
易舷说:“空着浪费不如做点生意。我把消息放出去了,有不少人要入股参与投资。我来问问你,你有什么想法吗?”
锦徽恍然大悟,怪不得今天她收到了几家夫人太太的请帖。她还纳闷她谁都不认识怎么就有人约她打麻将了。这是要谈牌桌生意。
“我只有一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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