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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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筐竹炭要以前是不当什么,现在你看看到哪里去买,我看也不亏。”
几个女人越说越起劲,吸引更多人一起加入到讨论中,她们一边低声讨论,一边悄悄打量另一端的何婶子,没注意上官大娘此时就站在她们背后。
“没有的事!”背后突然传来一声。
那几个女人都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原来是正主来了,不由得露出尴尬的笑容,王婶走过来拉住上官大娘的手,“哎呀,上官大娘,你看我们也是关心街坊,都想着晚辈儿女有个好啊。”
上官大娘手里提了个篮子,往地上一放,“知道你们是好心,索性我在这里说一遍,免得大家多操心。”上官大娘提高音调,满院子的女人都转身看着她认真听她说,连何婶子也在内。
上官大娘中气十足的说:“我家儿子大家都知晓,不会在三十前成亲,我家的家风也断不会给他纳妾。有些人说我看上哪家姑娘,那是没有的事。”
说到这里向何婶子看了一眼,何婶正端着茶碗吃茶,听了后重重地放下茶碗,看也不看上官大娘,一副不屑的样子。
上官大娘指着地上的篮子:“我家槟儿心里想的都是大事,在山上散了那许多药和奶茶都是我儿子的主意,就在昨天我儿子看到大家都缺水少炭,特特地翻找古书,寻出一个好法子,就是用明矾净水,我家都试过了,只要拿少许明矾放在脏水里三个时辰就能得干净水,能洗浴洗衣,今天就让我给大家带过来分发一下,你们自己过来拿去试试。”
众人听了纷纷围过来,有些人来拿明矾,有些人来询问怎么使用,庭院中纷纷扰扰,茶会的中心由陈夫人变成了上官大娘,众人都忙做一团,唯有何婶子脸色铁青站在一边无人理会。
“我说怎么昨天带去的竹炭都不要了,原来是那探花寻到了新法子净水,可怜我家的闺女,竟是没有这个福气。”
何婶子越想越气,就觉得一股气憋在胸口生疼,不由张大嘴哇的吐出一口,吐出后自觉舒畅不少,正要招呼丫鬟来清理,腹部又是一阵翻腾,赶紧跑去回茅房,如此竟是往返多次。
“哎呀,何婶子,你这是跑肚啦?”
等到其他人注意到她的不对劲,何婶子已是双脚发虚,她刚张口要说话,就觉得两眼发黑,随即咕咚一声栽倒在地。
......
香附县衙前后三进,门前照壁上一条清晰的水线提示这里曾经被大水淹没过,正厅的桌椅残留着反复擦洗后的水珠,不时沿着木纹滑落到青石板地面上,和地面的水渍混杂在一起。
汪县令带着冯师爷,在正厅接待上官槟,听到他说明矾的净水作用,两人也很是惊喜,当即就让江班头打了桶脏水试验了一番。
几人围着水桶,亲眼看着浑浊的黄色脏水中片片污浊之物附着在明矾上,脏水很快变得清澈起来,大家不免赞叹一番。
汪县令看过后捻着胡须回身到主座上坐下,笑道,“子繁真是博闻广识,我辈读书人自幼熟读圣贤书,竟也不知明矾有此奇效。”
上官槟也回到客座上坐好,“学生家中经营药材,也是粗粗有个印象,昨日在家试过方知确有效果,家中余货有限,今日只带了一担给县衙试用,不过家父一早已去补货,日后若有所需再知会一声即可。”
下面的人过来搬走木桶,江班头立在旁边,抬头看看上官槟和冯师爷,小心翼翼地问了句:“上官大人家药铺补了货后可是会售卖?”
冯师爷瞪了他一眼,“大人在此,怎由得你乱说!”转头对上官槟和县令拱拱手,“两位大人莫见怪,县里洪水过处有诸多百姓流离失所,现如今取水不易,柴炭价高难得,如有明矾净水,实乃百姓福音,就是不知......”
汪县令也朝上官槟看了过来,上官槟笑笑,“不瞒大人,家父道这明矾净水之事传播开来,价格必定高涨,他一早去进货就为了能得到平价货物,所购之货都会平价售卖,只是这明矾净水之效,还需大人帮忙宣扬才好。”
汪县令极为高兴,“此乃我等之职责,等下安排里老乡长过来一睹,他们自会去宣扬。难得令尊大义如此,不愧是家学渊源。”
两人正要继续互相吹捧几句,一个衙役匆匆过来,到汪县令身边低声说了几句,汪县令脸色有点难看,挥手打发他退下,看了眼上官槟,斟酌了下语句,开口道:“听闻子繁在寺院中所施有种黄色药丸,止腹泻甚好,不知现在可有多余?”
上官槟听了,放下手中刚要喝的茶盏,“还有不少,汪大人可是需要?”
汪县令回答:“是那囚牢之中的罪人,因山上大水来得突然,这几日没人顾得上他们,这不刚下山来,就发现在大水中淹死几个,其余人等皆体弱吐泻,其中一人有家人寻了郎中来看,说怕是痢疾之类。”
“痢疾?”屋中人都吃了一惊。
汪县令皱起眉头,摇摇头,“哎,也是大灾之后,饮水不洁疫病难挡,这些戴罪之人本不用理会,只怕真是染疫,引起百姓恐慌,现下百废待兴,药材郎中都难寻,还要劳烦子繁出让些灵丹妙药。”
又转头对冯师爷说,“你去喊那郎中过来,让他到这里回话。”
上官槟听了连忙答应,“应有之意,县尊无需客气,等下差人和我一起去取,如何使用我会写明。”
江班头在一旁凑上来,“此时不同山上,上官大人家中药材也不是大风吹来的,那些囚徒本就不是良善人,大人不需白给他们药,只管问他们收钱就是。”
此时衙役带了郎中过来,行礼之后就直接说,“这南监看押的人都有泄、吐之症,小人今日粗粗看来,有患下痢的发热不休已不能进食,还有患毒痢的已经神昏谵妄,都需尽快救治,不然病症扩散就不好了。”
郎中的话显然超出汪县令的预计,“现在城中患有痢疾的人多吗?”
“多,因疠气流行,食物饮水多秽浊,我近日看了很多此类病患。”
在这南方地区,大家对痢疾都不陌生,知道也是极易染病且十分凶险的病症,这一个郎中就说看了不少,若是算上其他郎中看诊的,或是无钱医治的,那就不知有多少了,说不定现在外面已经流传开来。
汪县令愁眉不展,嘶嘶连声,胡子都要被他自己扯断了,随后开口问郎中,“可有防治之法?”
郎中拱拱手,“禀大人,此类病症都是外邪入体,需防病从口入,可以撒石灰,还可以多食大蒜、绿豆汤这类,关键之处还是水源洁净,如今洪水过后可在井水中投小豆、屠苏酒等物。”说到这里又朝上官槟拱手,“今日已听闻上官大人所提的明矾净水之效,那定是极好。”
上官槟见到这个郎中认识自己,想必在山上也是请来看诊施药过,就开口问他:“我家在寺中所施那种黄色药丸,不知可否用于此症?”
郎中低头沉思一会,“痢疾也分多种,按理要分类用药,不过当日在山上众人也有不同类的泄泻之症,当时只这一种药可用,似是效果都不错,但用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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