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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爱妃的夸赞,让朕心醉。
朕这一生,能得爱妃相伴,实乃幸事。”
贤妃看着皇上的眼睛。
嘴角勾起一抹幸福的笑容。
轻声说道:“臣妾亦同感。”
就在这温情脉脉的时刻。
寝宫外突然传来一阵尖细的声音:“皇上,辰时已至,该上朝了。”
皇上原本柔和的面容瞬间布满阴霾,眼神中闪过一丝恼怒。
他冷哼一声:“朕难得与爱妃相伴,这奴才如此不懂规矩!”
小太监战战兢兢地走进寝宫。
一见到皇上盛怒的模样,“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连连磕头求饶:“皇上恕罪,皇上恕罪。
奴才该死,奴才只是怕误了上朝的时辰……”
那声音里满是恐惧与颤抖,身体也如筛糠一般。
贤妃见状,急忙拉了拉皇上的衣袖。
轻声说道:“皇上,小太监也是职责所在,他并非有意打扰,您就饶了他这一次吧。”
贤妃的眼神里满是求情与不忍。
她心想(这小太监也只是遵循宫规,若是因此受了重罚,实在可怜。)
皇上转头看向贤妃,见她一脸恳切,无奈地叹了口气。
说道:“爱妃总是这般善良,见不得他人受苦。
罢了,朕就看在爱妃的面子上饶了你这一次。”
小太监如蒙大赦。
忙不迭地磕头谢恩:“谢皇上隆恩,谢贤妃娘娘求情,奴才日后定当更加谨慎,不敢再犯。”
随后,贤妃起身,走到衣架旁。
取下皇上的朝服,轻轻抖开。
她走到皇上身边,温柔地为皇上穿上。
一边穿一边说道:“皇上,朝堂之事重要,您莫要因这小事坏了心情。”
她的动作轻柔而熟练。
仔细地整理着朝服的每一处褶皱。
眼神专注而深情,仿佛这不是在为皇上穿戴朝服。
而是在进行一场庄重而神圣的仪式。
皇上微微低头,看着贤妃忙碌的身影,心中满是暖意。
待贤妃为他穿戴完毕。
皇上轻轻抬起手,抚摸着贤妃的秀发。
说道:“爱妃辛苦。”
言罢,他微微弯腰,在贤妃的额头落下深情一吻。
说道:“爱妃且等朕,下朝后朕便来你宫中用早膳。”
贤妃微微点头。
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臣妾恭送皇上。”
皇后辗转反侧了一整晚。
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在雨阁听到的不堪之事。
心中五味杂陈,愤怒、震惊、羞耻与一丝难以言喻的嫉妒相互交织。
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一手扶持的羡玉竟会做出这般行径。
这让她如何能安然入睡?
清晨时分,阳光勉强穿透了皇后心头的阴霾。
就在皇后神思恍惚之际。
门外传来了宫女的通报声:“玉仪淑娘娘到。”
皇后心中一凛,下意识地坐直了身子,目光直直地盯着门口。
羡玉缓缓走进,她身着一袭淡雅的宫装。
隆起的腹部虽略显笨拙,却仍努力保持着那柔弱的姿态。
她莲步轻移,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楚楚可怜。
仿佛什么都未曾发生过一般。
“皇后娘娘,臣妾给您请安了。”
羡玉福了福身,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的微风。
眼神里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皇后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羡玉。
心中满是惊讶与愤怒:“你……你竟还有脸来见本宫?”
她的双手紧紧地攥着衣角,微微颤抖着。
恨不得立刻将羡玉虚伪的面具撕下。
羡玉却仿若未闻皇后的质问。
依旧自顾自地柔弱说道:“皇后娘娘,臣妾听闻您与皇上秋猎去了,这一路想必很是劳累吧?”
她微微抬起头,眼神无辜地看着皇后,一只手还轻轻抚着肚子。
皇后一时竟愣住了…
她没想到羡玉会如此淡定地开启话题。
仿佛昨夜的丑事只是一场虚幻的梦境。
晓雪在一旁轻声提醒道:“娘娘,玉仪淑娘娘还在请安呢。”
皇后这才回过神来,深吸一口气。
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怒火
冷冷地说道:“起来吧。”
羡玉缓缓起身,嘴角不易察觉地微微上扬。
继续说道:“皇后娘娘,臣妾在这宫中甚是思念您。
秋猎期间,宫中少了许多热闹,您不在,臣妾心里总觉得空落落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慢慢靠近皇后。
眼神始终没有离开皇后的脸,似乎在探寻着什么。
皇后心中厌恶至极,她别过头,不愿与羡玉对视。
随口应道:“哼,本宫看你在这宫中过得倒是自在。”
皇后心想(这羡玉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难道以为自己真的能瞒天过海?
还是故意前来挑衅?)
羡玉像是没有听出皇后话中的讽刺。
轻轻叹了口气:“娘娘,臣妾虽有了皇上的子嗣。
可在这宫中,若无娘娘的庇佑,臣妾实在惶恐。”
说着,她微微低下头,几滴泪珠在眼眶里打转。
“昨夜,臣妾做了个噩梦,梦见自己被人诬陷,孤立无援。
醒来后便想着定要先来拜见娘娘,只有娘娘能给臣妾安全感。”
皇后冷哼一声,终于转过头来,直视着羡玉的眼睛。
咬牙切齿地说道:“羡玉,你莫要在本宫面前装模作样,你以为本宫什么都不知道?”
皇后的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双手紧紧握拳,似乎下一刻就要将愤怒宣泄而出。
羡玉的身体微微一震,脸上闪过一丝惊慌,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
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泣不成声:“皇后娘娘,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臣妾惶恐,臣妾不知哪里得罪了娘娘,还请娘娘明示。”
她抬起头,眼神中满是委屈与不解。
心里却在快速盘算着应对之策。
皇后怒极反笑:“好,好一个不知!羡玉,本宫且看你还能装到几时!”
说罢,皇后站起身来,拂袖而去。
留下羡玉跪在原地,眼神中闪过一丝怨毒。
羡玉眼睁睁看着皇后气冲冲地离去。
待皇后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她缓缓站起身来。
方才那柔弱可怜的模样瞬间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一张阴沉冰冷的脸。
眼神中透着丝丝寒意与狠厉,仿佛换了一个人。
她微微皱眉,心中暗自思忖(老太婆这般反应,难道是知道了我与那人的事?
不,不可能,也许只是试探,我不可自己吓自己。)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调整着自己的表情。
试图让自己恢复到往日的平静与柔弱。
皇后满心愤怒与不甘,匆匆来到一座极为偏僻的宫殿。
这里鲜有人至,静谧得有些阴森。
正适合她此刻谋划机密之事。
她派人速速找来晓雪,晓雪一路小跑赶来。
见到皇后焦急的模样,赶忙行礼。
皇后来回踱步,脚步急促而沉重。
裙摆随着她的动作剧烈地晃动。
她咬着牙说道:“晓雪,本宫绝不能容忍那羡玉继续在宫中作威作福。
本宫定要戳穿她的丑事!”
晓雪连忙上前一步。
轻声劝道:“皇后娘娘,您千万不可莽撞行事啊。
若是您现在就贸然戳穿她,没有确凿的证据。
她定会反咬一口,到时候恐怕会连累到您自己。
依奴婢之见,不如您将此事告知皇上。
让皇上去处理,皇上定会还您一个公道。”
晓雪微微低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担忧与关切。
她深知此事干系重大,一步走错,满盘皆输。
皇后停下脚步,手不自觉地抚着胸口,眉头紧皱。
眼中露出一丝犹豫:“晓雪,你说得虽有道理。
那小贱蹄子巧言令色,反过来诬陷本宫,说本宫污蔑她。
皇上一时被她迷惑,那该如何是好?
本宫必须得想一个万全之策。
先收集足够的证据,既能保证本宫不受牵连。
又能彻底拆穿她的真面目。”
皇后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
她心中暗暗发誓!
定要让羡玉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晓雪轻轻点头。
思索片刻后说道:“娘娘,咱们可以先从她身边的宫女太监入手。
许以重赏,定能有人愿意说出真相。
再者,看看能否找到她与那男子私会的信物或者其他蛛丝马迹。”
皇后微微眯眼,眼中露出一丝赞许:“嗯,晓雪,你这主意不错。
就照你说的办,本宫要让羡玉在本宫面前无所遁形。”
午时,阳光洒在皇宫的琉璃瓦上,熠熠生辉。
张旻翊与安馨相携着走进皇宫。
径直朝着贤妃的宫殿而去。
此时,皇上刚在贤妃宫中用完早膳。
桌上的珍馐佳肴还未来得及完全撤下。
就在刚才,皇上坐在椅上,端起茶杯轻抿一口,抬眼看向贤妃。
眼中带着一丝眷恋与不舍:“爱妃,朕与你许久未曾这般畅叙。
今日这早膳时光,朕很是欢喜。”
贤妃微微浅笑,起身走到皇上身边。
轻轻为他整理了一下衣领:“皇上能常来,臣妾自是欣喜万分。
只是皇上日理万机,莫要因臣妾耽误了朝政。”
皇上握住贤妃的手,轻轻拍了拍:“朕心中明亮,爱妃无需担忧。”
说罢,皇上起身,又叮嘱了几句,便离开了贤妃的宫殿。
正巧张旻翊与安馨夫妇二人踏入宫门。
他们先是恭敬地行礼请安:“儿臣(儿媳)拜见母妃,母妃金安。”
贤妃赶忙上前扶起安馨。
又看向张旻翊的脚踝:“翊儿,你的脚踝可大好了?
还有馨儿,你的身子也调养得如何了?”
张旻翊笑着回道:“母妃放心,儿臣的脚踝已无大碍,馨儿也恢复得不错。”
安馨在一旁点头附和:“母妃,阿翊这几日都有好好养伤,我也康健了许多。”
众人坐下后,张旻翊像是想起了什么。
开口问道:“母妃,儿臣想问,您与父皇之间如今相处得可好?”
贤妃微微叹了口气。
眼神中却带着一丝欣慰:“翊儿,我与你父皇已经说通了彼此的心思,再无其他嫌隙了。”
张旻翊听闻,脸上露出放心的神情:“如此甚好,儿臣也就安心了。”
接着,安馨微微皱眉,眼神中透着一丝疑虑。
轻声说道:“母妃,儿媳在宫中这段时日,对皇后多有观察,总觉得皇后似有阴谋。
儿媳也曾在秋猎前试探过皇后与玉仪淑。
可无奈没有太多证据,实在难以确定皇后到底与谁合谋,又有何阴谋。”
贤妃心中一惊,忙问道:“馨儿,你为何会有此想法?”
安馨回忆着说道:“秋猎前有一日,太子张川来到阿翊的嘉文殿。
儿媳当时就瞧出他不太对劲。
如今这太子张川虽是先皇后之子。
又被皇上废为庶人打入冷宫。
但儿媳总觉得他与皇后之间或许有什么关联。”
贤妃听着张旻翊与安馨的话。
心中不断串联着各种线索。
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
眼睛微微睁大。
大胆地猜测道:“若是如此,八九不离十。
皇后合谋之人恐怕就是张川!
毕竟他是废皇后之子。
对如今的局面定是心怀不满,想要有所动作。”
张旻翊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母妃分析得有理。
只是这一切还只是猜测,
尚无实证,我们还需小心行事。”
安馨也握紧了拳头:“阿翊说得对,我们定要找出证据。
不能让他们的阴谋得逞
以免危害到父皇与母妃,还有这皇宫的安宁。”
贤妃眼神坚定地看着他们:“你们且放心。
此事母妃也会留意。
我们定要守护好这宫中的太平。”
几天后,皇后在那偏僻得有些阴森的潾崎阁中,与晓雪会合。
她手中紧握着一个物件,脸上满是怒容。
大声说道:“这羡玉好大的胆子,竟敢与侍卫结交。
还做出此等丑事!”
晓雪站在一旁,微微低头。
皇后拿出物件。
那是一个侍卫才有的玉牌上的穗子。
“这几日,咱们日日跟着羡玉到雨阁,总算捡到了这个。”
皇后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得意。
晓雪仔细端详着穗子,面露犹豫之色。
轻声提醒道:“皇后娘娘,这玉牌穗子是侍卫们统一都有的,并非能确定是哪个人的。”
皇后听闻,微微一怔,眉头紧皱,陷入了沉思。
片刻后,她咬咬牙说道:“无妨,我们继续追查,定能知晓是谁。
本宫现在要去见一个人,晓雪,你回本宫的宫中,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晓雪应了一声,行礼后便匆匆回皇后宫去了。
皇后见晓雪走了一会儿。
她也快步回到自己宫中。
迅速换上宫女的服饰,精心梳妆打扮成宫女模样。
她对着镜子,眼神中带着一丝决然。
心中暗忖(此次定要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绝不能让羡玉那贱人得逞。)
皇后一路小心翼翼地来到景广殿。
她站在殿前,看着那牌匾,深吸一口气。
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学着宫女的样子。
缓缓走进殿内行礼:“殿下,奴婢奉命前来……”
话未说完,一个杯子突然飞了过来。
紧接着传来一声怒喝:“不是说了不让任何人打扰本太子!”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皇后身体一缩,差点被杯子击中。
她心中涌起一股怒火!
原本的伪装也顾不得了。
抬起头来,目光直直地盯着前方。
此时,张川也看清了来人是皇后,他先是一愣。
随即赶忙道歉:“皇后娘娘,我……我不知是您,多有得罪。”
脸上虽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但眼神中却毫无歉意,反而透着深深的不友好。
皇后冷哼一声。
直截了当地说道:“本宫今日来,是有一事要告知殿下。
那羡玉,与一侍卫有染,本宫已拿到些证据。”
说着,她故意停顿了一下,只透露了一半信息。
张川何等精明,一听便知皇后有所保留。
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直言不讳地说道:“皇后娘娘,仅一半的消息,我恐怕难以帮您解决羡玉之事啊。”
那语气中明显带着威胁之意。
皇后心中一紧!
但她怎会轻易被人威胁。
顿时发怒道:“你敢威胁本宫?”
张川却丝毫不惧,他站起身来,缓缓走近皇后。
压低声音说道:“皇后娘娘,您莫要忘了。
咱们现在可是一条船上的人,谁都脱不了干系。”
皇后心中一凛,深知此刻不宜与他起冲突。
只得强压下心头怒火,深吸一口气。
将找到玉牌穗子之事和盘托出:“本宫只捡到了这侍卫玉牌的穗子,却无法确定是谁。”
张川听后,微微点头。
脸上露出一丝算计的神情:“既然如此,皇后娘娘放心,我自会帮您找出是哪个侍卫。”
皇后看着他,心中虽仍有疑虑。
但此刻也只能选择相信。
“那便有劳殿下了,此事若成,本宫自会记殿下一功。”
张川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臣定当竭尽全力。”
皇后不再多留,转身离开了景广殿。
一路上,她心中思绪万千。
暗暗祈祷此次能顺利解决羡玉之事。
同时也在盘算着如何应对张川。
以防他日后反咬一口。
回到宫中,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继续着日常的宫闱生活,只等张川那边的消息。
又过了几日,太子张川终于找到了那名侍卫。
他秘密约皇后来到潾崎阁。
神色略显慌张又带着一丝得意地说道:“皇后娘娘,那侍卫乃是周元城。”
就在这时,角落里突然传出一声轻微的异响。
一个宫女似乎是不小心弄出了声音。
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随后反应过来,转身便快速跑了出去。
张川脸色一变,立刻追了上去。
然而那宫女身形灵活,竟让他没能追上。
张川气喘吁吁地停下脚步,心中暗叫不好。
转头对皇后说道:“娘娘,这下糟了,被发现了。
如今必须镇定,咱们先各自回宫,装作若无其事。”
皇后回到宫中,正遇上前来请安的羡玉。
皇后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表情恢复平静。
不动声色地与羡玉寒暄着。
心中却在思量着对策,假装对一切都不知情。
而张川匆匆回到景广殿,刚踏入殿门。
就被皇上以及贤妃、张旻翊与安馨堵了个正着。
皇上面色铁青,眼神中满是愤怒与失望…
身旁的贤妃一脸担忧地看着皇上。
张旻翊则表情严肃,安馨微微皱眉。
似乎也预感到了即将发生的事情。
张川心中一惊!
但仍强装镇定。
试图抵赖:“父皇,儿臣不知您这是何意?”
皇上冷哼一声:“你还敢狡辩?
朕早已收集了证据。
你与皇后的所作所为,朕都一清二楚。”
张川听闻,额头上冒出冷汗。
但仍不甘心地问道:“父皇,为什么?您为何如此对儿臣?”
皇上怒视着他,没有说话。
张川咬了咬牙。
终于说出了原因:“父皇,您废了先皇后。
将她贬为庶人打入冷宫,儿臣怎能甘心?
儿臣是爱母之心,可您的举动让儿臣的世界崩塌。
新皇后不得您的宠爱,您满心满眼都是贤妃和张旻翊。
当初您饶了儿臣,可那又怎样?
儿臣宁愿与母后一样成为庶人,相伴度日。
父皇,您可知,太子妃即将临盆,您就要当祖父了,您有皇长孙了。”
说着,他的眼眶泛红,声音也有些哽咽。
皇上看着张川,听着他的话,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愧疚。
他思索片刻后。
缓缓开口:“如此,朕废除你太子之位,赐予你一个城池,江城。
你与太子妃前往那里生活,也可与你母后团聚。
此后只要不犯法,你们可随意生活。
朕昭告天下,你生病已过世,太子妃也因你过世,忧伤过度自戕。
至于废皇后,朕也会让她,假死,与你们夫妇二人团聚。”
张川愣住了…
他没想到皇上会做出这样的抉择。
他先是呆呆地站在原地,随后情绪失控,痛哭流涕…
激动地扑上前抱住皇上:“父皇,儿臣……儿臣不知该如何感激您。”
皇上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眼中也有了一丝动容。
与此同时,皇后在寝宫。
二人到最后还是争锋相对了起来。
二人都不再伪装。
她看着羡玉,冷冷地说道:“你莫要再装了,本宫已经知晓一切。
本宫会将这一切告知皇上,让你万劫不复。”
就在这时,一声悠扬而沉重的钟声响起,回荡在皇宫之中。
皇后心中一惊!
暗自猜测是谁去世了?
羡玉却趁机眼神一狠。
向身旁的宫女使了个眼色,宫女们迅速冲上前抓住皇后。
皇后奋力挣脱束缚,不顾一切地跑了出来。
心中不停地祈祷(千万不要是皇上,绝不可能是皇上。)
皇后一路狂奔,竟然不知怎的。
她跑来景广殿,看到皇上安然无恙地站在那里,顿时欣喜若狂。
但她很快想起正事。
走上前,向皇上告发:“皇上,羡玉与侍卫周元城私通,这便是证据。”
说着,她拿出那玉牌的穗子。
皇上听到皇后的告发。
脸上满是震惊与不可思议:“竟有此事?”
皇上震惊后,怒火中烧。
贤妃见状,赶忙上前轻轻拉住皇上的衣袖。
柔声安抚:“皇上,莫要动气,保重龙体。”
皇后看到贤妃的举动。
心中醋意大发,顾不得那么多,伸手用力推开贤妃。
皇上眼疾手快!
一把抓住贤妃的手臂,险些让贤妃摔倒在地。
张旻翊与安馨也急忙伸手欲接住贤妃,好在皇上反应迅速。
张旻翊看到皇后此举。
气得满脸通红,但强忍着怒火没有发作。
皇后此时也不再掩饰自己的情绪。
看着护着贤妃的众人。
缓缓说出了自己的心声:“皇上,您可知臣妾为何要扶持羡玉?
臣妾本以为这样能让您多看臣妾一眼。
自从臣妾成为皇后。
您的目光却从未在臣妾身上停留。
满心满眼都是贤妃。
臣妾嫉妒,变了性子,常常因为嫉妒贤妃。
拿奴才出气,羡玉就是其中一个。
这才出此下策,让羡玉引诱您。
那日皇上您仅仅是为了贤妃病好了,办宴会庆祝。
刚刚在臣妾宫中,羡玉也说了事情经过。
她是因为臣妾总是欺负她。
她怀恨在心,早与侍卫私通。
很快她怀孕了,已经两个月了。
她想着正是个机会,这才答应臣妾的计划。
可谁知,在臣妾安排羡玉之后。
就连江太医也是她安排好的。
是她让江太医说她只怀孕一个月。
这一切就像是一场闹剧,如此讽刺。
臣妾就像在重复着自己的命运。
若不是生了湛儿。
臣妾恐怕至今还只是个嘉才子的位分,连羡玉都不如。”
皇上、贤妃、张旻翊和安馨听了皇后的话。
心中也不禁对她产生了一丝同情,且五味杂陈。
皇上叹了口气…
缓缓说道:“朕没想到这一切皆因朕的宠爱而起。”
随后,皇上脸色一沉。
下令道:“来人,将羡玉与那侍卫周元城抓起来,处以极刑。”
对于皇后,皇上做出了惩罚。
“至于皇后你,朕会永远保留你皇后之位。
你永远是大原皇宫的皇后,但从此不再是朕的皇后。”
半个月后
张川带着废皇后和他的妻子。
离开了大原,前往江城,成为了城主。
皇上又先后下旨,抓了江太医。
欺君罔上,革去官职,抓入大牢!
接着皇上拟旨,择吉日。
封文妃为皇贵妃。
封贤妃为贤贵妃。
并给予二人权力,命二人一同协理六宫。
贤妃微微屈膝行礼:“多谢皇上恩典,臣妾定当竭尽全力,不负皇上所托。”
文妃也赶忙行礼:“臣妾谨遵皇上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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