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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人踏上回慕达族草原之路。
马蹄声在广袤的天地间回响。
张旻翊与安馨同骑一匹马,他将安馨轻轻揽在怀中。
在她耳畔低语:“馨儿,此次归乡,你定是满心欢喜。”
安馨回首,眼中满是深情:“阿翊,有你在旁,自是欢喜加倍。
待见过父君母后,我便随你回大原,只要与你相伴,何处皆可为家。”
林宇轩和安荷的马并驾齐驱。
林宇轩笑着调侃:“小荷,回了草原,你这活泼性子怕是要与骏马一比高下了。”
安荷轻捶他一下:“相公,你且瞧好,我定能在草原上驰骋自如,说不定比你还潇洒。”
慕弋生和安音则悠然自得。
慕弋生道:“音儿,草原的风光定能为你我增添许多雅趣。
我盼望着能与你共赏那落日余晖下的美景。”
安音微微浅笑:“弋生,有你相伴,风景皆有了诗意。”
而在大原靖安王府,陈德依旧在庭院中徘徊。
口中喃喃:“王爷他们也不知走到何处了,但愿一路顺遂。”
青黛在一旁默默相伴,轻声说:“他们吉人自有天相,你莫要太过忧虑。”
苏尘拿着一套精致的草原首饰走向绫影:“绫影,这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待你戴上,定能与草原的风情融为一体。”
绫影接过,嘴角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你倒是有心,待王爷他们归来,我定当好好谢你。”
当六人抵达慕达族草原。
那无垠的绿野与湛蓝的天空交相辉映。
仿佛一幅天然的画卷在眼前徐徐展开。
张旻翊、林宇轩、慕弋生皆身姿挺拔,气宇轩昂。
他们伴着心爱的女子,朝着君主君后的宫殿稳步前行。
安馨兴奋地指着远处的帐篷与袅袅炊烟。
对张旻翊说道:“阿翊,这里是我生长地方,突然之间叫我想起无数儿时的回忆。”
张旻翊温柔地看着她。
眼神中满是宠溺:“馨儿,今日我便能与你一同感受这片土地的温暖了。”
林宇轩则好奇地问安荷:“小荷,等会儿见到父君母后。
我还是有些紧张,我可不想出了差错,让你为难。”
安荷笑着安慰:“相公莫怕,父君母后甚是和蔼,你只需随心便好。”
慕弋生和安音静静地走在后面。
慕弋生轻声道:“音儿,这片草原孕育出的宁静祥和,与你身上的沉稳气质竟如此契合。”
安音微微颔首:“弋生,或许这便是我对故乡难以割舍的缘由。”
踏入宫殿,那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
三位公主快步走向君主君后,纷纷屈膝行礼。
口中甜甜喊道:“父君,母后,女儿们回来了。”
安馨眼眶微红,接着说:“女儿不孝,久未在膝下承欢。”
君后赶忙起身,将女儿们一一扶起。
眼中满是慈爱与思念:“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让母后好好看看你们。”
张旻翊、林宇轩、慕弋生随后恭敬行礼。
齐声说道:“拜见父君,母后,愿父君母后身体康健,福寿康宁。”
君主微微点头,目光在三人身上一一扫过:“都起来吧,一路辛苦。”
众人围坐在一起,欢声笑语不断。
安馨叽叽喳喳地讲述着在外面的经历。
那些新奇的见闻、有趣的故事引得众人不时发出惊叹与欢笑。
张旻翊在一旁适时补充,目光始终未离开安馨。
林宇轩与安荷也相互打趣,分享着生活中的点滴趣事。
慕弋生则和安音与君主君后探讨着别国文化与大原的不同之处,气氛融洽而温馨。
夜幕降临,草原上的篝火熊熊燃烧。
众人在篝火旁享用美食。
欣赏着草原儿女的歌舞表演。
安馨拉着张旻翊的手。
轻轻靠在他的肩头:“阿翊,这草原的夜晚真美,我真希望时间能停留在这一刻。”
张旻翊紧握着她的手:“馨儿,无论身在何处,只要我们在一起,每一刻都是美好的。”
然而,时光匆匆,这一晚终究要过去。
三位公主深知,明日便要随夫君踏上回大原的路途。
在安馨宫殿里,安馨默默整理着行囊。
张旻翊从身后轻轻抱住她:“馨儿,虽要暂别草原,但大原亦有我们的家。
我会伴你左右,让你不会有丝毫孤单。”
安馨转过身,眼中噙着泪花。
却坚定地点点头:“阿翊,我知道,有你在,哪里都是家。”
次日清晨,阳光洒在慕达族草原上,泛起一片金色的光辉。
六人齐聚在宫殿前,神色间带着不舍与坚定,准备拜别君主君后。
张旻翊率先向前一步,恭敬地向君主君后行了大礼。
随后缓缓开口:“父君,母后,小婿本应留安馨多些时日陪伴二位。
但大原突发要事,出现了些许状况。
小婿身为靖安王,责无旁贷,必须尽快回去处理。
还望父君母后谅解。”
君主微微点头,神色凝重:“你自当以大局为重。
你们夫妇二人,与你们的好友路上注意安全。”
君后轻轻叹了口气。
眼中满是慈爱与牵挂:“你要照顾好馨儿。
她自幼在草原长大。
大原的生活诸多不同,莫要让她受了委屈。”
安馨赶忙走到君后身边。
握住君后的手:“母后放心,阿翊对我极好,我也会努力适应大原的生活。
您和父君也要保重身体,女儿会时常想念你们的。”
林宇轩也上前一步,笑着说道:“父君母后,我与小荷在大原也会相互扶持。
我们定会常回来看望二位。”
慕弋生接着说:“音儿与我在大原亦会安好,我会将大原的文化与草原的风情相融合。
促进两地的交流,不负父君母后的期许。”
安荷和安音也纷纷表达着对父母的不舍与牵挂。
誓言会在大原好好生活。
拜别之后,六人踏上了回大原之路。
张旻翊与安馨同骑。
他轻轻为安馨整理发丝:“馨儿,离别虽苦,但我们带着父母的祝福,未来定会顺遂。”
安馨点头:“阿翊,只要与你一起,我心中便无畏无惧。”
林宇轩和安荷则在一旁嬉笑打闹。
林宇轩说:“小荷,回到大原,我带你去尝遍大原的美食,定有别样风味。”
安荷眼睛一亮:“相公,那你可要说话算话,我可要好好品品大原与草原的不同。”
慕弋生和安音悠然地跟在后面。
慕弋生轻声道:“音儿,此次回大原,我想将草原的文化融入我的诗词之中,定能创作出别具一格的佳作。”
安音微笑着回应:“弋生,你的才情配上草原的豪迈与大原的典雅,定会流传四方。”
六人抵达大原城门外,分别的时刻悄然来临。
各自的前路都承载着不同的使命与期待。
张旻翊与安馨站在靖安王府的马车前。
张旻翊紧紧握着安馨的手。
目光坚定而深情:“馨儿,回府之后,会有诸多事务缠身,但只要有你在我身边,我便心安。”
安馨回望着他,眼中满是信任:“阿翊,不管风雨如何,我都会与你一同面对。”
林宇轩轻轻揽过安荷的肩膀。
笑着说:“小荷,等会儿到了男爵府,你若是不习惯,可一定要告诉我。”
安荷俏皮地眨眨眼:“相公,有你在,哪里我都能习惯,说不定我还能把男爵府搅得热热闹闹。”
慕弋生则温柔地看着安音。
轻声道:“音儿,我家虽不及王宫华贵,却也充满温馨。”
安音微微浅笑:“弋生,只要与你相伴,何处皆为乐土。”
言罢,三人各自带着伴侣转身。
朝着不同的方向而去。
张旻翊与安馨乘坐的马车缓缓驶向靖安王府。
王府门前,陈德、青黛、苏尘、绫影早已伫立等候。
陈德率先迎上前去,单膝跪地:“王爷,王妃,恭迎回府!”
青黛也赶忙行礼:“王爷,王妃一路劳顿,辛苦了。”
众人步入王府,张旻翊刚要询问府中事宜。
却见陈德神色异样,似有难言之隐。
张旻翊目光一沉:“陈德,你我之间无需隐瞒,你给我写信有要事,究竟发生了何事?”
陈德眼眶泛红,声音略带哽咽:“王爷,是贤妃娘娘,娘娘身染重病,已缠绵病榻多日。
太医用尽浑身解数,却仍未见好转。
无奈之下,才斗胆惊扰王爷与王妃的结缡之旅。”
张旻翊身形猛地一震。
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为何不早派人通报本王?母妃现今在何处?”
陈德忙不迭地回答:“娘娘在寝宫之中,昏迷之际还屡屡念及王爷。”
张旻翊心急如焚,顾不得其他。
径直朝着贤妃的寝宫奔去,安馨亦快步相随,满脸忧色。
与此同时,林宇轩与安荷回到了一等男爵府。
林宇轩直接引领安荷来到供奉着父母牌位的祠堂。
林宇轩缓缓跪下,眼中泪光闪烁:“父亲,母亲,不孝子宇轩回来了,带着儿媳安荷。
孩儿定当传承林家的荣耀,不负你们的期望。”
安荷也在一旁虔诚地跪拜:“公公婆婆在上。
儿媳虽未得见二位尊颜,但定会与宇轩相互扶持,相濡以沫。”
拜祭完毕,二人前去拜见姑父姑母。
安荷落落大方地行礼:“姑父姑母,若有失礼之处,还望海涵。”
姑父姑母赶忙起身相迎。
姑母笑着拉住安荷的手:“好孩子,不必拘谨,既入了林家,便如同自家一般。”
众人围坐,相互寒暄,关切地询问着彼此的近况。
慕弋生携安音回到自家府邸。
刚迈入家门,慕弋生便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
高声呼喊:“父亲,母亲,祖母,弋生与音儿回来了!”
一位气质儒雅的中年男子和一位面容和善的妇人闻声而出。
身旁还有一位白发苍苍却精神矍铄的老祖母。
慕弋生面带微笑:“父亲,母亲,我们回来了。”
安音微微欠身行礼:“拜见公公婆婆,拜见祖母。
愿长辈们身体康健,福寿绵长。”
慕父笑容满面,连连点头:“好,好,好!儿媳温婉大方,果真是我儿的良配。”
慕母亦走上前去。
亲切地握住安音的手:“一路上辛苦了,快些进屋歇息。”
祖母则在一旁眯着眼细细打量安音。
满是欣慰地说道:“弋生啊,日后可要好好疼惜人家。”
众人欢声笑语,其乐融融。
在这温暖的世纪中,互诉着离别后的思念与牵挂。
憧憬着未来的美好生活。
张旻翊与安馨匆匆步入贤妃的宫殿。
见皇上正守在贤妃的病榻前,面容憔悴,满是忧虑。
二人忙上前向皇上行礼。
张旻翊恭敬道:“父皇,儿臣与馨儿听闻母妃病重,心急如焚,立刻赶了回来。”
安馨亦轻声说道:“父皇,儿媳心中甚是牵挂母妃。”
皇上微微点头,眼中透着一丝欣慰:“你们回来了就好,这一路也辛苦了。”
言罢,目光又转回到贤妃那苍白的面容上,满是心疼。
张旻翊快步走到贤妃床边。
看着昏迷不醒的母妃,眼眶泛红。
轻声唤道:“母妃,儿臣回来了,您一定要好起来啊。”
安馨站在一旁,也满是忧虑地看着。
随后,张旻翊招来太医。
神色凝重地问道:“太医,母妃这病究竟是何缘由?为何医治许久仍无起色?”
太医恭敬地行礼,谨慎地回答:“王爷,臣等才疏学浅,并未查出确切病因。
娘娘这病症极为复杂,臣等不敢妄下定论。
只能以滋补之药吊着娘娘的元气,还望王爷恕罪。”
张旻翊听闻太医之言,眉头紧皱。
心中满是担忧与焦虑,身体微微颤抖。
安馨见状,急忙握住他的手。
轻声安慰道:“阿翊,莫要太过担心,母妃吉人自有天相。
你如今这般慌乱,若母妃知晓,定会心疼。
先回嘉文殿冷静一下,我们再从长计议,好吗?”
张旻翊看着安馨,眼中满是无助。
点了点头,任由安馨拉着他向皇上行礼告退,往嘉文殿而去。
回到嘉文殿后,张旻翊坐在椅子上,双手抱头,沉默不语。
安馨在一旁默默陪伴,脑海中却不断回想着太医的话。
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轻声对张旻翊说道:“阿翊,你有没有觉得太医的话有些奇怪?
他说病症复杂却又不给出任何推测,这似乎不太寻常。
在草原时,我曾见族中的医者们遇到疑难病症。
会大胆说出自己的一些想法,哪怕不确定也会提供些思路以供参考。
可这位太医却如此保守,什么都不肯说。”
张旻翊经安馨这一提醒,猛地抬起头。
眼中闪过一丝警觉:“馨儿,你说得有理。
这太医的态度的确可疑,难道他是在隐瞒什么?
还是说背后有人指使他如此行事?”
张旻翊脸色一沉。
对安馨说道:“此事定有蹊跷,我们需得与父皇商议。
你差人去请父皇到御书房,我们在那里详谈。”
安馨立刻吩咐侍从前去请皇上。
待皇上到了御书房。
张旻翊行礼后说道:“父皇,儿臣方才在嘉文殿细细思量。
那太医言辞含糊,儿臣觉得事有反常。
儿臣恳请父皇准许儿臣彻查此事,还母妃一个公道。”
皇上脸色一沉,怒道:“朕亦觉此事有疑。
若真有人敢在宫中下毒谋害贤妃,朕绝不轻饶!
朕允你全力查探,务必揪出幕后黑手。”
安馨在旁说道:“父皇,儿媳也愿助阿翊一臂之力。
母妃待我极好,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母妃受苦。”
皇上看着安馨,微微点头:“难得你有这份孝心。
你二人且去查探,若有任何发现,即刻来报朕。”
张旻翊与安馨齐声应道:“儿臣(儿媳)遵旨!”
随后,二人相视一眼。
眼中皆充满坚定,转身便开始筹备查案之事。
张旻翊与安馨匆匆回到嘉文殿,张旻翊来回踱步。
突然停住脚步说道:“馨儿,母妃身边的宫女小慧和周嬷嬷或许能知晓些线索,我们得找她们来问问。”
安馨点头称是。
不一会儿,小慧和周嬷嬷被传唤而来。
小慧微微颤抖着。
张旻翊轻声问道:“小慧,母妃这病症多久了?平日都吃些什么?周围可有可疑之人或事?”
小慧思索片刻后答道:“回王爷,娘娘这病症大约有十日了。
这期间娘娘突然变得喜吃甜食,每日都会用些桃花饼、芙蓉糕之类的。”
周嬷嬷接着说道:“王爷,王妃,这几日来,皇后娘娘差人送过些吃食。
文妃和淑妃也会来探望娘娘,不过文妃来得次数不多。
每次见面也都相安无事,并未发觉有何异样之处。”
安馨目光一转,对小慧说道:“小慧,你且去把娘娘最近的吃食都拿些来。”
又转头对张旻翊说:“阿翊,把那吴太医也请来,让他仔细查验一番。”
小慧很快将吃食端来,吴太医随后也到了。
张旻翊神色凝重地对吴太医说:“吴太医,你仔细瞧瞧这些吃食,可有什么问题?”
吴太医不敢怠慢,逐一查看。
片刻后,吴太医眉头紧皱。
指着一盘桃花饼说道:“王爷,这桃花饼有问题,只是微臣还需进一步确认。”
说罢,他便带着桃花饼匆匆前往贤妃宫中。
在贤妃宫中,吴太医仔细观察着周围环境。
又对贤妃的症状进行了再次探查。
还用银针在桃花饼上反复试探。
一番忙碌后,他心中有了定论,赶忙回到嘉文殿。
吴太医见到张旻翊与安馨。
行礼后说道:“王爷,王妃,微臣经过在贤妃宫中的仔细试探与查验。
确定这桃花饼中被掺入了极浓的杏乌汁。
少量食用虽无大碍,但日积月累。
毒性便会在体内蔓延,致使娘娘如今昏迷不醒,长此以往,恐有性命之忧。”
张旻翊拳头紧握。
怒目圆睁:“究竟是何人如此狠毒?
竟敢毒害母妃!”
安馨在一旁轻声安慰:“阿翊,先莫要冲动。
我们还需从长计议,找出幕后真凶。”
张旻翊深吸一口气。
努力平复情绪:“太医,你可有法子解此毒?”
吴太医缓缓摇头:“此毒在体内留存多日,已深入经络。
微臣只能尽力一试,但不敢保证能完全清除。”
安馨思索片刻后说道:“阿翊,我们先去母妃宫殿看看,或许能找到些蛛丝马迹。”
张旻翊点头,一行人又匆匆赶往贤妃宫殿。
在宫殿中,他们仔细查看,却并未发现更多线索。
回到嘉文殿后,张旻翊焦虑地等待着吴太医的进一步消息。
吴太医在偏殿反复研究,终于出来。
满脸疲惫地对张旻翊和安馨说:“王爷,王妃,微臣已确定是中毒无疑,且是这杏乌汁所致。
只是这施毒之人极为狡猾。
在桃花饼中掺入的剂量控制得极为精准,若不是仔细查验,很难发现。”
张旻翊眼神冰冷:“无论是谁,敢毒害母妃,本王定不会轻饶!”
安馨也说道:“阿翊,我们先将此事告知父皇,再联合各方力量,定能找出真凶。”
张旻翊望着安馨。
眼中满是感激与坚定:“馨儿,多亏有你在旁。”
在嘉文殿内暂住的日子里。
张旻翊与安馨时刻留意着宫中的动静,未曾有丝毫懈怠。
一天夜里,月色朦胧,嘉文殿外的庭院静谧得有些阴森。
安馨正站在窗前。
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庭院中的树丛。
隐隐约约似有黑影晃动。
她心头一紧。
低声对张旻翊道:“阿翊,你看那树丛后,好像有人在躲藏。”
张旻翊眼神瞬间锐利如鹰,他轻轻握住安馨的手。
示意她不要出声,而后悄然向那可疑之处靠近。
就在那黑影试图逃窜的千钧一发之际。
张旻翊身形如电,猛地扑了过去,一把抓住那人。
待看清是个小太监时。
张旻翊冷冷地喝问道:“你是何人?为何在此鬼鬼祟祟?”
小太监吓得脸色苍白如纸,身体瑟瑟发抖。
支支吾吾地说道:“王爷,奴才……奴才是淑妃娘娘宫中的。”
张旻翊眉头一皱。
声音愈发冰冷:“淑妃派你来此作甚?莫要妄图隐瞒,如实招来!”
小太监眼神闪烁,突然扑通一声跪下。
哭喊道:“王爷,奴才冤枉啊!是皇后娘娘,是皇后娘娘威胁奴才。
让奴才来此探查贤妃娘娘的病情,若不照做,就会要了奴才的命啊!”
张旻翊冷哼一声:“你以为本王会轻易相信你的话?”
小太监见张旻翊不信,越发慌张起来。
突然,他猛地咬下舌头,鲜血瞬间从口中涌出。
张旻翊见状,急忙伸手去阻止,却已来不及。
他愤怒地将小太监的尸体甩到一旁。
咬牙切齿地说道:“这背后定有阴谋,不管是皇后还是淑妃,本王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安馨走过来,轻轻拍了拍张旻翊的后背:“阿翊,先莫要急怒攻心。
这小太监一提到皇后和淑妃就咬舌自尽。
太过蹊跷,恐怕是有人蓄意灭口,想误导我们。”
张旻翊深吸一口气。
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馨儿,你说得对。
这宫廷之中,波谲云诡,我们不能被表象所迷惑。
明日,我便去面见父皇,将此事告知于他,再从长计议。”
第二日清晨,阳光刚刚洒在皇宫的琉璃瓦上。
张旻翊与安馨便匆匆起身,前往皇上的御书房。
待他们赶到,却得知皇上心系贤妃病情,一早就去了贤妃宫中。
两人毫不犹豫,又马不停蹄地赶往贤妃所居宫殿。
踏入贤妃宫中,只见宫女太监们皆小心翼翼,轻手轻脚地忙碌着。
皇上正坐在贤妃的病榻前,眼神中满是忧虑与关切。
轻轻握着贤妃的手,喃喃低语,似在倾诉着无尽的思念与担忧。
张旻翊与安馨上前向皇上行礼问安。
皇上微微抬起头,看到他们。
轻轻点了点头,说道:“你们来了。朕正想着派人去唤你们过来。
关于贤妃这病,朕总觉得事有蹊跷,想必你们也查到了些什么。”
张旻翊恭敬地回道:“父皇,儿臣与馨儿确实有所发现。
昨夜,儿臣在嘉文殿抓住一名可疑的小太监。
此乃淑妃宫中之人,可他却声称是受皇后指使。
来探查母妃病情,儿臣正欲详加审问,他却咬舌自尽了。
儿臣觉得此事背后定有隐情,绝非表面这么简单。
恐是有人蓄意设局,意图混淆视听,误导儿臣查探方向。
另外,吴太医查出母妃是中了杏乌汁的毒,此毒少量摄入虽无大碍。
但日积月累,便会致使母妃如今这般昏迷不醒,若再拖延,恐有性命之忧。”
皇上听闻,脸色顿时一沉。
怒声道:“竟有此等事!这后宫之中,难道有人妄图兴风作浪不成?那杏乌汁又从何而来?”
安馨在一旁轻声说道:“父皇,依儿媳之见,这小太监的供词来得太过突然,且自尽之举甚是可疑。
要么是他背后之人怕他吐露实情,提前威逼他以死封口。
要么就是有人故意将祸水引向皇后与淑妃。
而真正的幕后黑手却在暗处偷笑,坐收渔翁之利。
至于杏乌汁的来源,儿媳与阿翊正欲深入调查,只是目前尚未有头绪。”
皇上微微点头。
沉思片刻后说道:“你们分析得有几分道理。
这宫廷争斗,错综复杂,朕也深知其中险恶。
如今贤妃遭此劫难,朕定不会坐视不管。
朕会安排人手,秘密调查此事。
你们也不可放松警惕,若有任何发现,即刻来报朕。”
随后,皇上命人在贤妃宫的偏殿摆上茶点。
让张旻翊与安馨随他一同过去。
众人围坐,气氛凝重。
皇上看着张旻翊。
语重心长地说:“翊儿,你身为靖安王,此事关乎你母妃安危。
更关乎宫廷安宁,你当谨慎行事,莫要被仇恨蒙蔽双眼,误中奸计。”
张旻翊抱拳行礼,坚定地回道:“父皇教诲,儿臣铭记于心。
儿臣定当全力以赴,揪出幕后真凶,还母妃一个公道,保宫廷太平。”
安馨也说道:“父皇放心,儿媳也会全力协助阿翊,定不辜负父皇期望。”
皇上看着他们。
眼中闪过一丝欣慰:“有你们这份孝心与决心,朕稍感宽慰。
只愿贤妃能早日苏醒,这场风波也能早日平息。”
交谈过后,张旻翊与安馨怀着沉重的心情回到嘉文殿。
一踏入殿内,张旻翊便径直走向书桌,铺开纸张。
准备将目前所掌握的线索一一梳理。
安馨则在一旁轻轻踱步,思索着事情的来龙去脉。
张旻翊率先打破沉默:“馨儿,这小太监的死太过蹊跷,背后定有主谋精心策划。
皇后与淑妃虽有嫌疑,但也可能是被人嫁祸。”
安馨点头应道:“阿翊,我也这般认为。
那杏乌汁非寻常之物,能悄无声息地混入母妃饮食。
定是有人极为熟悉母妃的喜好与宫中膳食流程。”
张旻翊眉头紧皱,手中的笔重重一顿:“没错,这绝非一人之力可为。
我们需从母妃身边之人查起。
还有那桃花饼的制作与呈送环节,定有漏洞被人利用。”
思索片刻后,张旻翊决定传林宇轩、安荷、慕弋生和安音前来。
不多时,六人齐聚嘉文殿。
林宇轩一进门便问道:“王爷,发生何事?如此紧急传唤我们。”
张旻翊将贤妃中毒之事详细告知众人。
“母妃被人暗中下毒,如今昏迷不醒。
我们昨夜抓住一个小太监,本想从他口中得知真相,可他却咬舌自尽,还牵扯出皇后与淑妃。
但我与馨儿觉得此事另有隐情,所以请诸位前来,一同商议对策。”
安荷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怒:“竟有如此歹毒之人!那我们该如何查起?”
慕弋生沉思片刻后说道:“从那小太监所属宫室入手,虽他已死,但他平日的行踪、接触之人,定能找出些蛛丝马迹。
再者,调查皇后与淑妃近日与贤妃有无利益冲突,以及她们身边之人的举动。”
安音也附和道:“还有那杏乌汁,这宫中何处有此物,何人有机会获取,也需细细排查。”
张旻翊看着众人。
眼中满是感激:“多谢诸位。我已派人去查小太监的相关事宜,只是这宫中人心惶惶,调查恐有阻碍。”
林宇轩拍着胸脯说道:“王爷,你我兄弟不必客气。有何困难,我们定当全力相助。”
安馨说道:“我们还需小心行事,莫要打草惊蛇,让幕后之人有所察觉。”
接下来,六人分成三组,分别从不同方向展开调查。
张旻翊与安馨负责重新梳理贤妃身边人的情况。
林宇轩与安荷去探寻小太监在宫中的人际关系。
慕弋生与安音则去查找杏乌汁的来源与宫中可能储存此毒的地方。
在调查过程中。
张旻翊与安馨对贤妃身边的宫女太监逐个询问。
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安馨问道:“你可曾发现近日有何人在贤妃娘娘饮食周围有异常举动?”
宫女们皆摇头表示不知。
只有一个小宫女怯生生地说:“王妃,我曾看到一个小太监在厨房外鬼鬼祟祟。
但当时没太在意,不知道是不是和娘娘的病有关。”
张旻翊急忙追问:“那小太监模样你可还记得?”
小宫女努力回忆后描述了一番。
另一边,林宇轩与安荷在宫中四处打听小太监的消息。
得知他与一个御花园的花匠走得较近。
他们找到花匠,花匠却言辞闪烁。
林宇轩厉声道:“你若有半句隐瞒,便是与谋害贤妃之人同谋,定当严惩!”
花匠吓得跪地求饶,道出小太监曾给他一些银子。
让他帮忙传递消息给宫外之人,但不知是传给谁。
慕弋生与安音则在太医院翻查典籍。
寻找杏乌汁的相关记载。
并询问各位太医是否知晓宫中何处可能有此毒。
一位老太医回忆道:“这杏乌汁极为罕见。
老臣曾听闻御药房的库管似乎提起过,但具体情况不太清楚。”
三组人将所得线索汇聚到嘉文殿。
殿内的气氛凝重而压抑。
张旻翊面色冷峻。
目光中透着一丝愤怒与难以置信:“四哥?怎会是他?”
安馨轻轻握住张旻翊的手,试图给他一丝安慰。
同时也满心疑惑地说道:“阿翊,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我们目前的线索虽有指向,但尚不能确凿定论。”
林宇轩皱着眉头分析道:“从目前来看,诸多迹象的确都与他有关联。
那小太监传递消息的宫外之人,或许就是受张麟指使。
而且能在宫中如此布局,利用各方关系。
他身为皇子,确实有这样的能力与机会。”
慕弋生点头表示赞同:“还有那杏乌汁,若他有心谋划,以他的身份获取也并非难事。
只是他为何要毒害贤妃娘娘,他的动机是什么?”
张旻翊眉头紧锁,陷入沉思。
他深知宫廷权力争斗的残酷。
但一直不愿相信自己的兄弟会如此不择手段。
片刻后,张旻翊缓缓说道:“无论如何,我们不能仅凭这些线索就仓促定案。
还需进一步查证,若真的是四哥所为,我定不会因私情而罔顾公义。
但若是有人故意陷害,我也绝不能让四哥蒙冤。”
安音提议道:“我们可以先暗中观察四皇子的举动,看看他是否有异常行为。
同时,再深入调查与他关系密切之人,说不定能找到更有力的证据。”
众人纷纷点头,决定依计行事。
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们安排了人手密切监视张麟的行踪。
从他每日的起居作息到与朝中大臣的往来,皆一一记录在案。
在众人锲而不舍的追查下。
真相终于水落石出,幕后黑手确定是张麟。
张旻翊听闻这个结果,心中五味杂陈。
既为真相大白而松了一口气。
又为兄长的所作所为感到痛心与愤怒。
他径直前往张麟的住所,决心与他当面对质。
张麟看到张旻翊前来,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就镇定下来。
强装镇定地问道:“六弟,你这般气势汹汹地前来,所为何事?”
张旻翊目光如炬,直视着张麟的眼睛。
冷冷地说:“四哥,你我心知肚明,母妃的毒是不是你下的?
你为何要如此狠毒?”
张麟故作惊讶,大声反驳道:“六弟,你莫要血口喷人!
我与先妃一向敬重,怎会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
你可莫要被奸人误导,错怪了自己的兄长。”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时,安馨走了过来。
张麟的目光瞬间被吸引。
只见安馨身着一袭淡蓝色的长裙。
身姿婀娜,面容绝美,气质温婉中透着一股坚韧。
张麟不禁看得呆住了,心中泛起一阵涟漪。
暗自思忖(世间竟有如此佳人,我此前竟从未得见。
想我身为皇子,见过无数美女,却都不及眼前之人分毫。)
安馨看着张麟。
轻声说道:“四哥,事已至此,你何必再隐瞒?
若你现在承认,或许还能求得父皇的宽恕。”
张麟这才回过神来,心中涌起一阵懊悔。
但仍嘴硬道:“弟妹,你莫要听信他人谗言,我是清白的。”
然而,沉默半晌后,他的心理防线渐渐崩塌。
张麟默默说道:“我如今这般境地,都是自己咎由自取。
那翠玉在安馨衣服放暗针是我指使。
给贤妃下毒也是我所为。
可这一切,都是为了我母妃淑妃。
我不服,凭什么六弟你母妃能得父皇如此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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