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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原城中的酒楼内,欢声笑语不断。

正值金秋时节,窗外的枫叶似火般燃烧。

秋风带着丝丝凉意,却丝毫无法吹散屋内的热烈气氛。

张旻翊刚宣布完婚讯,众人正沉浸在喜悦之中。

林宇轩一时兴奋:“王爷,这可真是天大的喜事啊!”

张旻翊身形一顿,微微皱眉,脸上露出一丝不自在:“宇轩,你我多年好友,这‘王爷’二字听着实在别扭,还是像往常一样叫我张旻翊吧。”

慕弋生见状,礼貌地欠了欠身:“王爷,你与安馨公主终成眷属,实乃众望所归。只是这礼仪称谓,在众人面前,还望您海涵。”

陈德和苏尘也赶忙单膝跪地,齐声说道:“属下谨遵王爷吩咐,但在大庭广众之下,还请王爷允许属下以礼相待,以全王爷威严。”

张旻翊无奈地摆了摆手:“罢了罢了,你们且随意吧。”

而在慕达草原的安馨宫殿里,气氛同样热烈。

安馨把玩着自己的软鞭,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宫殿外,广袤的草原被秋霜染成一片金黄,仿佛一幅天然的画卷。

安音轻轻摇着手中的长笛,说道:“小妹,咱们慕达草原,男子在成婚之前,需得向女子求娶,这可是祖辈传下的规矩。”

安馨一听,顿时愣住了,眼中闪过一丝不舍:“六姐,一定要这样吗?阿翊远在大原,我实在不忍心让他长途跋涉来求娶。”

安荷却不依不饶,从腰间抽出匕首。

在空中虚晃一下:“小妹,这可不行!咱们草原的规矩不能破,况且这求娶仪式也是对你们感情的一种见证,怎么能少呢?”

安音也点头称是:“七妹说得对。这不仅是我们草原的传统,更是让你风风光光嫁出去的重要环节。”

安馨咬着嘴唇,心中纠结不已。

突然,安馨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站起身来:“哎呀,我们还没告诉父君母后,阿翊已经被封为靖安王,而且他也说服了大原的皇上和贤妃成全我们的婚事呢!”

安音和安荷对视一眼,也面露惊色。

安音忙说道:“此事重大,我们得尽快告知父君母后,让他们也为你高兴高兴。”

安荷则兴奋地在宫殿里走来走去:“小妹,你这可是要成为靖安王妃了,咱们草原和大原的联姻,必定会成为佳话!”

安馨的脸上泛起红晕,心中既有着对未来的憧憬,又有着对张旻翊求娶之旅的担忧。

而远在大原的张旻翊,还浑然不知自己即将面临一场跨越草原的求娶考验。

正与好友们在酒楼中畅想着婚后的美好生活。

谋划着如何让这场婚礼盛大而难忘。

在大原皇宫那雕梁画栋的宫殿之中。

皇上与贤妃对坐于铺满锦缎的桌案前。

桌上摆放着皇历,皇上轻轻翻动着,眉头微蹙,似在思索。

贤妃则在一旁,眼神中透着期待与关切。

“皇上,这成婚之期需得好好斟酌。既要避开不祥之日,又要考虑到大原与慕达草原的习俗,着实不易。”

贤妃缓缓开口,声音轻柔。

贤妃微微点头继续说:“皇上,翊儿与安馨的婚事备受瞩目,这日子选得好了,也是祥瑞之兆。

臣妾听闻,慕达草原在秋季有诸多祈福祭祀之事,或许可在这些活动之后选定婚期,也算是沾些喜气。”

皇上手抚胡须,沉思片刻:“嗯,有几分道理。但大原这边,秋收之后百姓忙于庆贺丰收,宫中亦有诸多礼仪需筹备,也得寻个合适的间隙。”

此时,皇上对身旁的小太监吩咐道:“去,将六皇子靖安王叫来,朕与贤妃要与他一同商定成婚之日。”

小太监领命而去。

不多时,张旻翊匆匆赶来。

他踏入殿内,行礼之后,目光在皇上与贤妃之间流转:“父皇,母妃,唤儿臣前来可是有关于婚事的安排?”

皇上抬眼,看着已长大成人的儿子。

心中感慨万千:“翊儿,朕与你母妃正在商讨你与安馨的成婚之日。这婚期关系重大,你可有什么想法?”

张旻翊恭敬地回答:“儿臣但凭父皇与母妃做主。只是儿臣希望能早日迎娶安馨,以免相思之苦。”

贤妃微微一笑:“翊儿,你莫要心急。这成婚之事需从长计议,不仅要考虑日子的吉凶,还要筹备婚礼所需的诸多事宜,如聘礼、礼服、仪式流程等,都需耗费时日。”

皇上思索一番后说道:“朕欲定在除夕过后的夏日成婚。除夕乃大原阖家团圆、辞旧迎新之日,过了除夕,万象更新,春日筹备婚礼,夏日举行大婚,既寓意着新的开始,又有充足时间筹备,且夏日草原水草丰美,慕达草原的亲友前来也可领略大原盛景。”

张旻翊心中虽有些急切,但也明白此事需谨慎对待:“父皇圣明,儿臣遵旨。只愿这段时间能过得快些,早日与安馨相聚。”

皇上与贤妃又就婚礼的细节,如宾客的邀请范围、婚宴的菜品样式等问题讨论起来,张旻翊在旁边静静聆听。

心中对未来的大婚充满了憧憬与期待,同时也深知自己肩负的责任与使命

这场跨越草原与宫廷的婚礼,必将成为大原与慕达草原关系的新纽带,书写一段新的传奇。

在慕达草原金碧辉煌的宫殿之中,安馨恭敬地站在父君和母后跟前。

宫殿的墙壁上挂着精美的挂毯,描绘着草原的壮丽风光与英勇的先辈事迹。

地上铺着厚实的毡毯,每一步踏上去都仿佛能感受到草原大地的力量。

安馨微微屈膝行礼后,说道:“父君,母后,女儿有重大喜讯相告。大原的六皇子张旻翊,如今已荣封靖安王,他对女儿情深似海,而他的父皇与母妃也已恩准了我们的婚事。”

君主端坐在华丽的座椅上,微微颔首,眼中透着睿智与威严:“本君已知晓这靖安王。

他此前出谋划策,让其母妃带来绣娘传授绣艺,使我草原民众生活得以丰富,足见其用心。

这门婚事,父君与你母后也有过思量。”

君后目光慈爱地看着安馨:“馨儿,你与靖安王相处时日也不少,你且说说,他在你心中究竟是怎样的人?”

安馨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眼神明亮:“母后,阿翊看似冷峻,实则对女儿关怀备至。

女儿受伤之际,他那痛惜自责的模样,女儿至今难忘。他真心待我,

女儿愿以身相许,与他共赴未来。”

君主轻轻抚着胡须,缓缓道:“婚姻大事,关乎两国情谊与你的终身幸福。

我慕达草原的传统不可破,男子求娶之礼必须践行。”

安馨面露难色:“父君,阿翊在大原事务缠身,求娶之事或有不便……”

君后微笑着宽慰:“馨儿,此乃祖宗规矩,亦是草原荣耀。

唯有遵循,方能彰显我草原的尊严与对这婚事的郑重。”

安馨深吸一口气,坚定地点头:“女儿懂了,定会与阿翊妥善商议。”

君后起身,拉着安馨的手:“我儿,远嫁他乡,母后心中满是不舍。

但见你这般坚定,母后亦感欣慰。

日后于大原宫廷,定要谨小慎微,守好本分。”

安馨眼眶泛红,投入君后怀中:“母后,女儿定会时常思念您与父君。”

君主望着眼前的母女,心中五味杂陈。

此联姻之举,联结着两国邦交,亦系着女儿的一生,唯愿一切顺遂如意。

安馨怀着复杂的心情回到自己的宫殿。

殿内弥漫着淡淡的香草气息。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光影。

安音与安荷在殿内等候,见她回来,赶忙迎上前。

安音轻轻拉起安馨的手,关切地问道:“小妹,你向父君母后说了与靖安王的婚事,他们如何回应?”

安馨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父君母后已知晓阿翊被封靖安王,且大原的皇上与贤妃也同意了我们的婚事。只是……”

安荷追问道:“只是什么?小妹。”

安馨微微皱眉:“父君说,咱们草原的求娶之礼必须遵从规矩,不可废弃。”

安音微微点头:“这也是情理之中,咱们草原的传统源远流长,求娶之礼乃是对婚姻的敬重与郑重宣告。小妹,你莫要为难。”

安荷也拍着胸脯说:“七姐说得对,这求娶之礼可不能少。若是轻易废了,日后定会被人说三道四。”

安馨轻轻叹了口气:“我也明白,只是阿翊远在大原,我怕他不知这其中的重要性,或是因路途遥远有所不便。”

安音思索片刻,说道:“小妹,你不妨写封信给靖安王,将此事告知于他。他若真心想娶你,定会想办法。”

安馨眼中一亮:“六姐说得有理,我这就写信。”

说罢,她走到桌前,铺开信纸,拿起毛笔。

安馨一边写一边轻声念道。

「阿翊,见字如面。今日我已告知父君母后我们的婚事,他们知晓你被封靖安王且大原皇室已同意,然草原求娶之礼不可废。

此礼虽繁,却是先辈传承,关乎我草原之颜面与你我之声誉。

我深知你在大原事务繁忙,但仍盼你能依礼前来求娶,以全我心中所愿,亦证你我之情坚。

待你前来之日,我必于草原尽头相迎。」

安音与安荷在一旁看着,安音微笑着说:“小妹这封信情真意切,靖安王看了定会有所动容。”

安荷也嘻嘻笑着:“那是自然,小妹与靖安王情深意笃,他肯定会尽快安排求娶之事的。”

安馨写好信后,仔细将信纸折好,放入信封,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与忐忑:“但愿这封信能早日送达阿翊手中,让他知晓我的心意与草原的规矩。”

张旻翊于王府书房中展信细读,眉头时而轻皱,时而舒展。

待阅罢,他缓缓起身,负手踱步窗前,目光凝视着庭院中那渐染秋意的树木,沉思良久。

少顷,他唤来陈德:“速去准备笔墨纸砚,本王要修书回与安馨公主。”

陈德领命而去,须臾便将一应物事备好。

张旻翊提笔蘸墨,落字沉稳。

「吾爱安馨,见字如晤。来信尽悉,草原求娶之礼,既是传统,自当尊崇。

本王虽处大原,诸事缠身,然与汝之情,重逾泰山。

纵千里之遥,亦难阻我求娶之心。

待此间事宜稍作安排,本王必携厚礼,亲赴草原,依礼求娶,以昭天地,不负汝之深情厚望。

期于草原相逢之日,可与汝共话相思,同结连理。」

写罢,他将信仔细封缄,交与陈德:“即刻快马加鞭送往慕达草原,不得有误。”

陈德接过信件派人,交给传信者,传信者疾驰而去。

张旻翊望着传信者远去的背影。

心中满是对草原之行的期待与对未来的憧憬。

在安馨的宫殿之中,阳光轻柔地洒在众人身上。

安馨正与安音、安荷、青黛和绫影围坐在一起,谈论着婚礼的筹备。

这时,一名侍从匆匆走进宫殿,手中捧着信件:“公主,大原靖安王的来信。”

安馨急忙接过信件,展开阅读。

看着看着,她的眼中闪烁起喜悦的光芒,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阿翊他同意了求娶之礼,这样一来,我们很快就能见面了!”

安音和安荷听闻,立刻欢呼起来。

安荷兴奋地跳起身:“太好了,小妹!这可真是令人开心的消息。”

青黛和绫影也相视一笑,眼中满是欢喜。

安荷突然眼睛一亮,说道:“若是张旻翊前来求娶,林宇轩或许也会跟着来草原吧。”

安音轻轻点头,脸上泛起一抹红晕:“那慕弋生应该也会一同前来。”

青黛微微歪头,带着一丝期待:“也不知道陈德会不会来。”

绫影则笑着说:“苏尘肯定也不会错过这样的盛事。”

安馨心中满是欢喜,她环顾众人,提议道:“我们六人行侠仗义时结识的那些朋友,也都叫来吧。

像顾思水、虞山桥侠客、苏凛楚婉、你你和阿木,大家能聚在一起,共同见证这一幸福时刻,该有多好。”

安音拍手赞同:“小妹这个主意太棒了!有了朋友们的陪伴,这场大婚定会更加热闹非凡。”

安荷笑着说:“是啊,到时候草原上肯定热闹得不得了。

顾思水的温柔、虞山桥的侠义、苏凛楚婉的恩爱,都会为婚礼增添不少色彩,还有你你和阿木,他们也才新婚一年而已,他们的祝福,你们也会甜蜜幸福的。”

安馨眼神坚定又充满期待:“那我们这就派人去邀请他们,我要让这场婚礼成为所有人难忘的回忆。”

众人纷纷点头,沉浸在对大婚的美好憧憬之中。

宫殿里洋溢着欢声笑语,仿佛已经能看到大婚之日的热闹与幸福。

在大原皇宫,御花园中,张旻翊、林宇轩、慕弋生和苏尘、陈德正相聚于亭内。

听闻张旻翊与安馨婚事将成,众人皆面露喜色。

林宇轩手持折扇,轻摇几下,笑道:“张旻翊,此乃大喜事,待你成婚,这大原与慕达草原的情谊必将更加深厚。”

慕弋生亦点头称是:“草原公主与大原王爷结合,实乃天作之合,日后定能佳话流传。”

苏尘和陈德也在一旁附和,众人欢声笑语不断,为张旻翊和安馨的美好未来而畅怀。

与此同时,在慕达草原的宫殿里,安馨与安音、安荷、青黛、绫影正热烈地讨论着婚礼的种种美好想象。

安馨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眼中闪烁着憧憬的光芒。

然而,此时的张旻翊突然想起一个重要之事,忙对众人说道:“我父皇与母妃已将婚期定在除夕过后的夏天,可还未告知慕达草原的君主君后。”

言罢,他匆匆返回书房,研墨铺纸,迅速写信给安馨。

安馨在草原宫殿中收到来信,心中一紧,立刻起身前往君主与君后的宫殿。

宫殿内,气氛庄重而肃穆,君主正与君后商议着草原诸事。

安馨恭敬地行礼后,说道:“父君,母后,阿翊来信告知,大原的皇上与贤妃已将我们的婚期定在除夕过后的夏天。”

君主微微皱眉,放下手中的文书:“此事怎可如此仓促决定?虽大原皇室已有定夺,但我草原亦有自身考量,这日子还需再斟酌一番。”

君后轻声说道:“馨儿,你先退下,我与你父君需好好商讨此事。婚姻大事,关乎两国颜面与你的终身幸福,不可草率。”

安馨心中忐忑,只得行礼告退。

回到自己宫殿后,她与安音等人说起此事,众人皆面露担忧之色。

安音安慰道:“小妹,莫要着急,父君母后定会妥善处理,他们也希望你能幸福美满。”

安荷也在一旁打气:“是啊,大原与草原联姻意义重大,他们定会找到合适的解决之法。”

而在大原皇宫,张旻翊焦急地等待着安馨的回信。

心中默默祈祷草原君主君后能够理解并认可这个婚期。

他深知这其中的复杂与微妙,唯有双方达成共识。

他与安馨的婚事才能顺利进行,两国的友好关系也才能得以稳固发展。

君主君后在安馨走后,面色凝重地开始商量婚期之事。

君后率先开口道:“君主,大原那边已定在除夕过后的夏天,可这与咱们草原的习俗和当下诸事安排不知是否契合,着实令人忧心。”

君主微微点头,神色严肃:“本君亦有此顾虑,此事关乎馨儿一生幸福以及两国邦交,不可不慎。传草原观天象能人进宫,且听听他有何见解。”

侍从领命而去,不多时,一位身着长袍、眼神深邃的观天象能人被带到宫殿之中。

此人向君主君后行了大礼,恭敬地说道:“君主、君后唤臣前来,可是有关于重大之事问卜于天象?”

君主说道:“正是。本君之女安馨与大原靖安王婚事既定,然大原所定婚期在除夕过后的夏天,本君想知晓此时期于我草原而言,天象预示如何,是否适宜婚嫁?”

观天象能人微微闭目,沉思片刻后说道:“君主,臣需观今夜星象,明日方能详细回禀。但据臣初步推断,夏季水草丰美,牲畜肥壮,是草原繁荣之时,若于此时举办大婚,有祥瑞之象,且可向大原展示我草原盛景,利于两国交好。不过,天象变幻莫测,臣还需精准测算与草原古老历法相对照。”

君后轻声问道:“那与草原传统习俗可有冲突之处?”

观天象能人回道:“君后,夏季在草原传统中虽有诸多祭祀与集会活动,但大婚若能巧妙融合其中,亦能成为独特盛事,传承佳话。只是具体细节,仍需臣进一步探究星象奥秘与古老传承。”

君主挥了挥手:“那便辛苦你了,明日务必将详细情形回奏于本君。”

观天象能人再次行礼后,缓缓退出宫殿。

君主君后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对这桩婚事的重视与对妥善安排婚期的期待,只等明日能人回禀,再做定夺。

次日,阳光洒在草原宫殿的金色穹顶之上,熠熠生辉。

君主与君后端坐于正殿之中,神色略显焦急地等待着观天象能人的到来。

不多时,观天象能人稳步踏入宫殿,行过叩拜之礼后,缓缓开口:“君主、君后,臣昨夜观星象、参历法,又结合草原诸般传统习俗细细推演。

这除夕过后的夏天,星象呈祥瑞之势,紫薇星明亮璀璨,主大喜之兆。

且夏季之时,草原万物蓬勃,于婚嫁而言,象征着新妇入门后家族繁衍昌盛,人畜兴旺。

虽此日期为大原所定,但从我方天象与习俗观之,亦无不合之处,反倒相得益彰。”

君主微微点头,手抚胡须,沉思良久后道:“既天象如此,本君与君后也不便拂逆。只是这大原率先定了日子,本君总感觉有些被牵着鼻子走,失了主动。”

君后轻轻叹了口气:“君主,事已至此,且这婚期也确有祥瑞之象。何况安馨对那靖安王情深意笃,咱们也不好因这日期之事再生波折。所幸尚有一段时日,咱们可在婚礼筹备之事上多费些心思,彰显我草原之威与诚意。”

君主皱了皱眉:“君后所言甚是。传本君旨意,着礼部全力筹备公主大婚事宜,务必使婚礼盛大隆重,既不逊色于大原,又能尽显我草原特色风情。嫁妆、仪式、宾客接待,皆要精心安排。”

侍从领命而去,君主又对君后说道:“君后,本君欲在婚礼之上展示草原勇士的骑射技艺与盛大的歌舞表演,让大原之人好好领略我草原儿女的风采。”

君后微笑道:“君主此计甚妙。也可安排一些传统的祈福仪式,为新人祈求长生天的庇佑,保佑他们婚姻美满,两国和睦。”

君主站起身来,踱步片刻后道:“就这般办吧。虽婚期被定,本君定要让这场大婚成为草原与大原交往史上浓墨重彩的一笔,叫世人皆知晓我慕达草原的不凡。”

在草原宫殿的内室之中,安馨正与安音、安荷、青黛、绫影围坐在一起,谈论着婚期的种种可能。

众人的脸上虽有期待,但也隐隐带着一丝忧虑,毕竟君主君后尚未明确表态。

此时,一名侍从匆匆走进内室,向安馨行礼后说道:“公主,君主与君后有令,已同意大原所定的除夕过后的夏天为婚期,命奴才前来告知公主。”

安馨先是一愣,随后脸上绽放出极为灿烂的笑容,激动地站起身来:“真的吗?太好了!”

安音、安荷也赶忙起身,脸上同样满是欢喜。

安音说道:“这可真是太好了,小妹,你的心愿终于达成了。”

安荷则兴奋地拉着安馨的手:“是啊,这下你可以安心地嫁给靖安王了。”

青黛和绫影在一旁也相视一笑,眼中尽是喜悦。

青黛说道:“公主大喜,这草原与大原的联姻,必定会成为一段佳话。”

绫影也点头称是:“是啊,到时候婚礼肯定热闹非凡,整个草原都会沉浸在喜悦之中。”

安馨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说道:“我得赶紧写信告诉阿翊这个好消息。”

说罢,她快步走到桌前,拿起毛笔,蘸了蘸墨,在信纸上写道。

「阿翊,见字如面。今日父君母后已同意了我们的婚期,定在除夕过后的夏天。

我心中欢喜不已,仿佛已看到我们在草原与大原的祝福下,携手步入婚姻殿堂的那一刻。

我会在草原耐心等待你的到来,带着满心的期待与无尽的爱意。愿你一切安好,盼早日相见。」

写罢,安馨将信仔细折好,交给侍从:“速速将此信送往大原靖安王府,不得有误。”

侍从接过信件,退了出去。

安馨望着侍从离去的方向,眼中闪烁着幸福的泪光:“终于,我们离彼此更近了一步。”

安音走上前,轻轻拍了拍安馨的肩膀:“小妹,这一路走来虽然不易,但幸福终是降临了。”

安馨微微点头,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而周围的人也都被这份喜悦所感染,整个宫殿都弥漫着欢快的气息。

在草原那温暖而明亮的宫殿之中。

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户,洒在众人身上,形成一片片金色的光斑。

安馨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绫影身上。

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从他们六人行侠仗义归来后。

安馨一直观察着绫影。

不知何时起,绫影就对那身草原服饰格外偏爱。

虽说偶尔也会换装,但苏尘所赠的服饰总是频繁地出现在她的身上。

安馨嘴角勾起一抹打趣的笑意,轻声说道:“绫影,瞧你这一身,从苏尘送你之后,你就总是穿着苏尘送的衣服,看来这心里的感情是越来越深了,对爱情的滋味也品得越发透彻了呢。”

绫影的脸微微一红,嗔怪道:“公主,您就别打趣我了。”

安馨笑着摆摆手,又将目光转向青黛:“还有你,青黛。陈德送你的那一堆首饰,你可是每天都换着戴,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对你的心意。”

青黛轻咬下唇,羞涩地低下了头:“公主,您这一说,倒让我不好意思了。”

安音在一旁掩嘴而笑:“小妹,你就别逗她们了。不过,这也说明她们与心爱之人感情笃厚,倒是好事。”

安馨点头笑道:“确实是好事。如今我与阿翊的婚期已定,就等着他来草原了。到时候林宇轩、慕弋生、苏尘、陈德他们也都会一同前来。”

听到林宇轩和慕弋生的名字。

安荷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思念,她轻声说道:“也不知林宇轩那家伙近来可好,自从上次分别,心中常常挂念。”

安音也微微低下头,脸上泛起一抹红晕:“慕弋生也是,这许久不见,盼着能早日相见。”

安馨看着两位姐姐,心中了然,安慰道:“姐姐们莫要忧心,他们定会随着阿翊一同前来,届时便能解了相思之苦。”

安荷微微叹了口气:“只希望时间能过得快些。”

安馨笑着说:“我可得好好和苏尘说说,让他多给绫影买些衣服,大原的服饰精美,草原的服饰也别有风情,换着穿才好。”

安荷也跟着起哄:“对呀,还有陈德,肯定也会给青黛准备更多的首饰。说不定到时候,他们两对也会有好事将近呢。”

青黛的脸更红了,像熟透的苹果:“七公主,您别乱说。”

绫影则轻轻叹了口气:“我只盼着苏尘能来,只要能见到他,就好了。”

安馨走上前,轻轻握住绫影和青黛的手:“放心吧,他们一定会来的。咱们就安心地等着,一起迎接这盛大的婚礼,还有与心爱之人的重逢。”

众人心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与期待。

在这草原宫殿里,欢声笑语不断,仿佛连空气中都弥漫着幸福与甜蜜的味道。

在大原皇宫的庭院之中,张旻翊手持安馨的来信,脸上洋溢着难以抑制的喜悦。

陈德在一旁瞧见,笑着问道:“王爷,可是安馨公主那边传来了好消息?”

张旻翊兴奋地点点头:“不错,安馨来信说她的父君母后已同意婚期定在除夕过后的夏天,此等喜讯,实在令人开怀。”

陈德拱手祝贺:“恭喜王爷,有情人终成眷属,这实乃大喜事。待王爷大婚之日,必定热闹非凡。”

张旻翊将信纸小心地收好,说道:“本王这便要去告知父皇母妃,让他们也一同高兴。”

说罢,张旻翊整理了一下衣衫,前往御书房。

然而,当他踏入御书房,却见皇上与贤妃皆面色凝重,愁云密布。

张旻翊微微一怔,喜悦之情瞬间消散了几分,忙上前请安:“父皇,母妃,儿臣收到安馨公主来信,她的父君母后已同意了我们的婚期定在除夕过后的夏天,此乃大喜之事,为何父皇母妃却如此忧虑?”

皇上轻叹了一声,缓缓开口:“翊儿啊,此事并非如此简单。你那表妹柳嫣儿得知你即将大婚,哭闹不休,竟要求朕赐婚于她,执意要嫁给你。朕与你母妃自然是不同意她这无理要求,可她以死相逼,实在是个棘手难题。”

张旻翊眉头紧皱,面露惊愕与不悦:“表妹柳嫣儿?这如何使得!儿臣与安馨情投意合,且两国联姻之事已筹备多时,怎能因表妹的无理要求而改变?”

贤妃看着儿子,无奈地说道:“你也知晓嫣儿自小娇纵惯了,她认定的事情便难以更改。你父皇也甚为头疼,之前欲让你娶楚将军之女楚凌霜,你已拒绝,如今嫣儿又这般折腾,实难应对。”

张旻翊心中焦急,语气坚定地说道:“父皇,母妃,儿臣此生唯安馨不娶。表妹虽为亲人,但婚姻之事关乎儿臣一生幸福以及两国邦交,绝不能儿戏。还请父皇明示表妹柳嫣儿,断了她这念想。”

皇上眉头紧锁,站起身来,踱步沉思:“朕又何尝不知其中利害。只是嫣儿以死相逼,朕若强行拒绝,恐她做出什么过激之事,皇家声誉亦会受损。眼下也只能先安抚住她,再另寻他法。”

张旻翊心中一沉,思索片刻后说道:“父皇,可先安抚表妹柳嫣儿,儿臣愿与她当面一谈,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让她明白儿臣与安馨的深情厚意以及这门婚事的重要性。”

贤妃微微点头:“也只能如此了。翊儿,你且去试试,但务必小心应对,莫要伤了嫣儿的心,也不能坏了与草原的联姻大事。”

张旻翊领命而去,心中却满是忧虑。

他深知表妹柳嫣儿的任性,此事处理起来极为棘手。

稍有不慎便可能引发诸多麻烦。

不仅会影响自己与安馨的婚事。甚至可能动摇大原与慕达草原的友好关系。

他必须谨慎谋划,找到妥善解决之法。

张旻翊怀着满心的忧虑与无奈,前往柳嫣儿的住所。

庭院中繁花似锦,却丝毫无法舒缓他紧皱的眉头。

柳嫣儿的闺房位于庭院深处,雕花的门窗紧闭。

张旻翊轻轻叩门,唤道:“嫣儿表妹,我是表哥,你且开门,我有话与你说。”

屋内许久没有回应,就在张旻翊准备再次开口时,门“吱呀”一声开了。

柳嫣儿出现在门口,她生得一副娇艳面容,眉如远黛,眸若秋水,琼鼻秀挺,朱唇不点而红。

只是此刻,那原本灵动的双眸中满是倔强与不悦,双眉微微蹙起。

她身着一袭粉色罗裙,腰间束着一条丝带,更显得身姿婀娜。

“旻翊表哥来找我做什么?莫不是来劝我放弃的?”

柳嫣儿一开口便带着任性的劲儿,说话也是咋咋呼呼的。

张旻翊走进屋内,看着柳嫣儿说道:“柳嫣儿,你是个聪慧的女子,当知我与安馨公主的婚事关乎两国邦交,此乃大局之事,并非我一人的意愿可以左右。”

柳嫣儿双手抱在胸前,把头一扬:“哼,我不管什么两国邦交!我只知道,我喜欢旻翊表哥,我就要嫁给你。从小到大,只要是我想要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

张旻翊无奈地叹了口气:“嫣儿,你我之间只是兄妹之情。安馨于我而言,是灵魂相契之人,我不能失去她。你定会遇到比我更适合你的良人。”

柳嫣儿一听这话,立马跳了起来,脚在地上跺得咚咚响:“我不相信!我才不要什么其他人,我只要旻翊表哥你。你要是敢娶那个草原公主,我就闹得整个皇宫都不得安宁。”

张旻翊心中烦闷,但仍强压着性子:“嫣儿,你莫要任性。你这样只会让大家都难堪。”

柳嫣儿却不依不饶,在屋里来回踱步,边走边说:“我任性?我这是在追求自己的幸福。旻翊表哥,你怎么就不明白我的心呢?我不管,你必须娶我。”

张旻翊深知柳嫣儿的脾性,一时之间竟也有些不知所措。

只能看着她在屋里继续叫嚷着非要嫁给他的话语。

屋内的气氛紧张又压抑,他满心焦急地思索着如何才能让柳嫣儿打消这个荒唐的念头。

在那华丽却又弥漫着紧张气息的房间里。

柳嫣儿满脸决绝,对张旻翊的苦劝置若罔闻。

突然,她冲向桌案,拿起一把剪刀抵在自己纤细的脖颈处,眼神中透着疯狂:“旻翊表哥,你若不答应娶我,我便死在你面前!”

张旻翊顿时一惊,他从未想过柳嫣儿会如此极端。

被这吵闹与威胁弄得头疼欲裂的他,面容逐渐冷峻下来,耐心也在这一刻消磨殆尽。

他身形一闪,快速出手握住柳嫣儿拿剪刀的手腕。

稍一用力便将剪刀夺下,同时将柳嫣儿控制住,防止她再有过激之举。

柳嫣儿望着张旻翊那冰冷的面容,心中不禁害怕起来。

但她眼珠一转,想着暂且先稳住局面,日后必定还有机会,于是便停止了挣扎。

待风波看似平息。

张旻翊满心疲惫却又满怀期待地准备出发前往草原,去履行对安馨的求娶之礼。

林宇轩、慕弋生、苏尘和陈德也都收拾妥当。

张旻翊精心写了一封信给安馨。

告知她自己一行人的行程以及到达的日期。

言辞间满是对重逢的渴望与对未来的憧憬。

然而,就在他们即将踏出皇宫之时,柳嫣儿的侍女满脸惊恐地跑来,大声呼喊:“王爷,不好了,小姐上吊了!”

这一声呼喊如同一道晴天霹雳,张旻翊的脚步瞬间僵住。

他心中虽对柳嫣儿的任性恼怒不已,但人命关天,他怎能置之不理。

无奈之下,他只好将去草原之事暂且搁置,急忙转身朝柳嫣儿的住所奔去。

张旻翊心急如焚地赶到柳嫣儿处,看着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如纸的她。

眉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心中满是无奈,不禁叹道:“嫣儿,你这又是何苦?为何要如此极端行事?”

话语中虽有责备,却也难掩那一丝怜悯。

他深知柳嫣儿的任性,却未曾料到她会做到这般地步,恼怒之情也在心底翻涌。

大原皇宫内,皇上听闻柳嫣儿被救回且仍执意要嫁给张旻翊,立刻召来贤妃商议。

皇上坐在龙椅上,一脸凝重地说道:“这嫣儿如此执着,若不妥善处理,恐生变数。朕欲劝旻翊同意此婚事,一来可保皇家颜面,二来也能稳住嫣儿,莫要再闹出人命。”

贤妃面露难色,轻声劝道:“皇上,翊儿对安馨情深意笃,此事强行而为,怕是不妥。翊儿性子倔强,恐难以听从。”

皇上无奈地摇摇头:“朕又何尝不知。只是嫣儿以死相逼,朕身为天子,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她香消玉殒,且此事若传扬出去,皇家声誉必定受损。”

而后,皇上召来张旻翊,语重心长地说道:“翊儿啊,嫣儿之事你也看到了。她一心想嫁与你,朕与你母妃也甚为担忧。你若娶了她,既能解了眼前之困,又能保皇家安宁。你且好好思量一番。”

张旻翊毫不犹豫地跪下,言辞恳切而坚定:“父皇,儿臣心中只有安馨一人,此生非她不娶。嫣儿表妹此举虽令人心疼,但婚姻之事不能强求。儿臣愿尽力开导她,却不能违背自己的心意与对安馨的承诺。”

皇上见他如此坚决,气得站起身来,呵斥道:“你难道不顾及皇家颜面与嫣儿的死活吗?”

张旻翊抬起头,目光直视皇上:“儿臣深知责任重大,但儿臣与安馨的联姻亦关乎大原与草原的邦交,儿臣不能失信于两国百姓。”

皇上与贤妃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奈,只能无奈地叹气,一时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在广袤无垠的草原上,阳光洒在金碧辉煌的宫殿与随风摇曳的牧草上。

安馨站在宫殿前的高坡上,目光坚定地望着大原的方向,身旁的安音、安荷、青黛和绫影也满是期待。

安馨微微蹙起眉头,带着一丝疑惑说道:“按日子算,阿翊他们早该到了,会不会是路上遇到了什么危险?”

安音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抚道:“小妹,别太担心。也许是筹备礼品之类的事情耽搁了些时间。”

活泼的安荷则有些着急地在原地转了个圈,说道:“这都等了这么久,一点消息都没有,真急人。就算有事耽搁,也该派人来传个信儿呀。”

青黛也轻声附和:“是呀,草原与大原虽有距离,但也不至于音信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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