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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锦澜城,有着别样的韵味。

张旻翊、安馨、林宇轩、安荷、慕弋生和安音这六人。

在屋顶聊了许久后,才回到客栈。

客栈里,温暖的炉火噼里啪啦地响着。

安馨蹦到张旻翊身边:“今天可真有趣,这屋顶的风景真是百看不厌。”

张旻翊看着她,眼中的冰冷似乎都被这温暖的氛围融化了:“你喜欢就好,不过晚上风大,下次多穿点。”

安馨撇撇嘴:“知道啦,你怎么和我父君一样啰嗦。”

一旁的林宇轩打趣道:“哟,我们的冰块脸也有这么唠叨的时候。”

张旻翊瞪了他一眼,没说话。

接下来的几日,他们在锦澜城四处游玩。

在热闹的集市上,安荷被一个小糖人吸引。

林宇轩见状,立刻去买了来递给她:“呐,小馋猫。”

安荷一把抢过:“谁是小馋猫,我只是觉得这个糖人做得精致。”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斗起嘴来。

安馨在一旁笑得前仰后合:“七姐,你就别嘴硬啦。”

而慕弋生和安音则在一旁的书摊前翻看着古籍。

慕弋生拿起一本画册,递给安音:“你看,这上面的画很有意境。”

安音接过,仔细端详:“嗯,这笔触细腻,定是出自大师之手。”

他们轻声交谈着,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勾勒出一幅温馨的画面。

冬日里的天气总是变幻莫测,时而寒风刺骨,时而暖阳高照。

好在六人都准备了足够的保暖衣物,才没被这反复的天气折腾生病。

这一天,六人来到一个佛寺。

还没进寺门,就听到悠扬的琴声传来。

那琴声婉转动听,仿佛有着魔力一般,吸引着他们加快脚步。

进了佛寺,只见一位身着素衣的女子在亭中弹琴。

周围围了不少人,但都安静地聆听着。

安馨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小声说:“这琴声就像有灵魂一样,能钻进人心里呢。”

张旻翊跟在她身后,点头表示赞同:“确实,这弹奏之人定有非凡的心境。”

林宇轩碰了碰安荷:“你说她是在思念某人,还是在讲述一个古老的故事呢?”

安荷白了他一眼:“我怎么知道,不过真的很好听啦。”

慕弋生和安音也静静地站在人群中,沉浸在这美妙的琴声里。

慕弋生微微闭着眼睛,感受着每一个音符:“在这尘世中,能听到如此仙乐,真是难得。”

安音轻声回应:“是啊,这琴声能让人心静如水,忘却一切烦恼。”

随着琴声的起伏,六人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冬日的佛寺静谧祥和,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地上,宛如碎金。

那琴声从庭院中的亭子里悠悠传出。

似一张无形的大网,将靠近的人纷纷捕获。

张旻翊和安馨走在最前面,眼神逐渐变得迷离恍惚。

张旻翊口中喃喃自语:“守护,我要守护重要之人。”

安馨则反复说着:“快乐,我要永远快乐。”

他们脚步虚浮却又坚定地向着琴声源走去。

对外界的感知仿佛完全消失了,如同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

紧跟其后的林宇轩和安荷也未能挣脱这琴声的魔力。

林宇轩眼神空洞,嘴里念叨着:“名誉,我要名誉。”

安荷也被蛊惑,轻声说着:“美食美景,我要它们。”

两人像是被某种神秘力量驱使,对旁人的呼喊毫无反应。

慕弋生和安音也陷入了琴声的陷阱。

慕弋生眉头微皱,口中低语:“诗书,我要诗书画卷。”

安音则眼神呆滞地重复:“平安,我要平安喜乐。”

他们机械地朝着前方移动,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此时,一位年轻的男侠客虞山桥如鬼魅般出现。

他身姿矫健,一身劲装,眼神中透着机警。

在此之前,他已经多次见识过这琴声的诡异。

也成功阻止了不少被迷惑的人。

虞山桥看到这六人越陷越深,心中一紧。

他身形闪动,试图拦住张旻翊,大声喊道:“停下!这琴声有诈!”

然而张旻翊置若罔闻,继续向前。

虞山桥又跃到安馨面前:“姑娘,快醒醒!”

可安馨就像没听见一样,绕过他继续前行。

虞山桥皱起眉头,心中暗忖这情况比以往都要棘手。

他迅速转身,冲向林宇轩和安荷。

伸手去拉他们:“你们被控制了,别再往前走!”

但两人只是用力挣脱他的手,嘴里依旧嘟囔着自己的执念。

虞山桥心急如焚,他知道时间紧迫。

再看向慕弋生和安音,他们已经离那弹琴的女子顾思水越来越近。

虞山桥深吸一口气,提气纵跃,拦在慕弋生身前:“兄台,清醒一下!”

慕弋生却伸手想要推开他,眼神中只有对前方的执着。

虞山桥扫视一圈,发现那弹琴的顾思水神色平静。

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

她十指如飞,琴声愈发蛊惑人心。

虞山桥咬咬牙,突然想到,这琴声如此厉害。

或许可以用内力扰乱其音律。

虞山桥立刻运气,双掌推出,一股强劲的内力冲向那琴声的源头。

随着内力与琴声的碰撞,空气中泛起一阵波动。

那琴声出现了一丝紊乱,被控制的六人身体微微一震。

虞山桥趁机大声喊道:“醒来!你们被琴声控制了!”

他冲到张旻翊身边,用力拍了他一下:“兄台,醒醒!”

张旻翊眼神逐渐恢复清明,有些茫然地看着虞山桥:“我这是……怎么了?”

虞山桥快速说道:“先别问,快去帮其他人。”

安馨也清醒了过来,捂着脑袋,“头好痛,这是怎么回事?”

虞山桥简短地解释:“是那琴声,它能蛊惑人心,你们差点就陷进去了。”

林宇轩和安荷那边,林宇轩清醒后。

一脸后怕:“多谢兄台,差点酿成大祸。”

安荷还有些迷糊,“我刚才好像看到好多好吃的……”

林宇轩拉着她:“别想了,先脱离这里。”

慕弋生和安音也在虞山桥内力的冲击和呼喊下恢复了意识。

慕弋生看向虞山桥:“多谢大侠出手相助。”

安音则心有余悸地看着依旧在弹琴的顾思水:“这女子到底是什么人?”

虞山桥一边警惕地看着顾思水,一边说:“先离开这里,她的琴声太诡异了,我们再从长计议。”

六人这才如梦初醒,跟着虞山桥迅速离开佛寺。

冬日的寒风凛冽刺骨,吹得人脸颊生疼。

但这处山谷却似有魔力般,隔绝了严寒。

山谷中银装素裹,雪花轻盈地飘落,宛如精灵在翩翩起舞。

那原本潺潺流淌的溪流并未被完全冰封。

仍有几处清澈的水流在冰下缓缓涌动。

发出清脆的声响,似在演奏着一首冬日的赞歌。

溪边的怪石被白雪覆盖,像是一个个穿着白衣的卫士,形态各异。

周围的树木虽落尽了叶子,却被冰雪点缀得如玉树琼枝。

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美丽非凡。

六人跟着虞山桥一路疾行,来到了这里。

众人刚一停下,便迫不及待地说起了顾思水的事。

虞山桥皱着眉头,缓缓开口道:“我之前也四处向周边的村民打听这顾思水的情况。原来,她是个苦命之人啊。”

安馨一脸好奇又同情地问:“那她为何要在寺庙里弹奏那蛊惑人心的琴声呢?”

虞山桥轻叹一声:“她是思念亡夫。

他们夫妻二人曾经情深意笃,可天不遂人愿,她丈夫早早离世。

她思念至极,整个人都像是失了魂。

那座寺庙,是她和丈夫曾经常去的地方,对她意义非凡。”

张旻翊若有所思地说:“原来是这样,想必她是想在那里找到和丈夫有关的回忆吧。”

虞山桥点点头:“没错,刚开始寺庙主持见她神情恍惚,怕她在寺庙中做出什么过激之举,便不让她进。可她执念太深,日复一日地前来哀求。时间久了,主持见她如此痴情,实在于心不忍,便答应了她的请求。”

林宇轩看向溪流,眼中满是感慨:“那她每日在亭中弹琴,也是为了寄托对亡夫的思念吧?”

“正是。”

虞山桥接着说道:“她或许是把所有的情感都倾注在琴声之中,希望在这佛门清净之地,能让自己的思念传达给已逝的爱人。可她没料到,那琴声因她过度的执念,竟产生了蛊惑人心的力量。”

安荷有些担忧地问:“那我们该怎么办?总不能就这样放任不管吧,她这样也会害了更多的人。”

虞山桥手抚下巴,沉思片刻后说:“我们得想办法帮她化解心中的执念,不然那琴声的危害会越来越大。或许我们可以试着从她和丈夫的回忆入手,看看能不能找到让她释怀的方法。”

慕弋生赞同道:“有道理,只是我们对她和她丈夫的过往了解甚少,还需要深入调查。”

安音也附和道:“对,我们可以先从寺庙的僧人那里问问,说不定他们知道一些关于她丈夫的事呢?”

虞山桥眼神坚定起来:“好,事不宜迟,我们先回寺庙,找主持和其他僧人了解情况,希望能早日帮顾思水解脱,也让周边的百姓不再受琴声之苦。”

说罢,众人便起身,朝着寺庙的方向走去。

七人顶着冬日的寒风再次来到寺庙,雪花在他们身边飞舞。

顾思水依旧在亭中弹琴,那琴声依旧悠扬,却暗藏蛊惑之力。

众人正准备去找主持询问情况,只见安音神色沉稳,没有丝毫犹豫。

快步走上前,伸出手按住了琴弦,琴声戛然而止。

顾思水一脸茫然,眼中满是惊愕。

她抬头看向安音:“你这是做什么?”

安音目光坚定地注视着她:“你不能再弹了,你的琴声会让听到的人失去心智,已经蛊惑了很多人。”

顾思水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你在说什么?我只是在寄托我的思念,怎会蛊惑人心?”

安音微微皱眉:“你的执念太深,这琴声已经被你的情感所扭曲。我们几人都险些被这琴声控制,若不是有人相救,后果不堪设想。而且,在你弹琴期间,还有许多其他无辜的人也受到了影响。”

顾思水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我……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想让他听到我的思念,我没有想伤害任何人。”

虞山桥走上前来:“我们知道你是出于深情,但这琴声现在已经成了一种危险。我们来这里,本是想找主持了解你和你丈夫的过往,希望能找到方法化解你心中的执念,从而让这琴声不再具有蛊惑之力。”

张旻翊也开口道:“你的遭遇我们很同情,但不能再让更多的人陷入危险了。”

顾思水的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该怎么办?我不能没有这琴声,这是我和他唯一的联系了。”

安馨走过去,轻轻拍了拍顾思水的肩膀:“我们会帮你的,一定会有其他办法可以让你继续怀念你的丈夫,同时又不会伤害到别人。”

林宇轩点头道:“对,我们一起想想办法,或许可以为你丈夫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来安放你的思念。”

安荷也在一旁附和:“没错,比如在寺庙里为他点长明灯之类的。”

慕弋生接着说:“我们先和主持商量一下,看看有没有更好的建议。”

顾思水看着众人,眼中既有感激又有迷茫:“真的可以吗?我不想再给大家带来麻烦了。”

安音轻声说:“可以的,我们一起努力,你要相信我们。”

顾思水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开口。

眼神变得有些迷离,仿佛陷入了深深的回忆。

“我和他的故事,就像一幅永远刻在我心里的画卷。我们初次相见,是在寺庙的山门前,那时我不小心摔倒,是他伸手扶起了我,他的笑容比那天的阳光还要温暖。从那以后,我们便常常在这寺庙附近相遇。”

她微微抬起头,看着雪花飘落。

“我们一起在寺庙的院子里放过纸鸢,那纸鸢飞得好高好高,就像我们的快乐没有尽头。他会在佛前许愿,希望我们能永远在一起,我偷偷听到,心里满是甜蜜。我们还会在寺庙的回廊下躲雨,听着雨滴落下的声音,他会给我讲那些古老又美好的传说。”

顾思水的嘴角泛起一丝微笑。

可那微笑中却藏着无尽的悲伤:“后来我们成婚了,我们的家虽然不大,但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爱。他会在清晨为我采来带着露珠的鲜花,插在床头的花瓶里。晚上,我们会一起坐在院子里,看着星空,他指着那些星星,说每一颗都代表着我们的回忆。”

她的声音渐渐颤抖:“可命运却如此残酷,他的病来得毫无征兆。我看着他日渐消瘦,却无能为力。那些求医的日子,每一步都像走在刀尖上。我无数次在佛前祈求,愿用我的一切换他的健康,可他还是离我而去。”

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没有了他,我的世界变得黑暗无光。只有在这寺庙里,弹着琴,回忆着我们的点点滴滴,我才能感觉到他还在我身边。我以为这是我们之间最后的联系,我真的不知道这琴声会变成这样……”

众人静静地听着,眼中都泛起了泪花。

虞山桥轻声说:“我们都懂你的苦,现在我们一起想办法,让你的思念有一个更好的归宿。”

大家搀扶着顾思水,朝着寺庙内主持所在的地方走去。

准备一起商量一个妥善的办法。

众人搀扶着顾思水来到主持的禅房,向主持说明了情况。

主持听后,微微点头,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女施主的深情老衲知晓,只是执念过深,易生祸端。”

虞山桥上前一步:“主持,可有化解之法?我们希望能帮助顾施主。”

主持沉思片刻:“办法倒是有,只是需要女施主放下心中一部分执念,将对亡夫的思念之情,转化为对世间众生的大爱。”

顾思水有些茫然:“我不明白,如何转化?”

安音轻声说道:“或许可以为这寺庙做些善事,比如为贫困之人施粥,为受伤之人疗伤,用你对丈夫的爱,去爱更多的人。”

张旻翊也点头赞同:“当你的爱有了更广阔的方向,或许这琴声中的执念就会慢慢消散。”

安馨拉着顾思水的手:“我们可以一起呀,就从在寺庙里帮忙开始。”

林宇轩接着说:“对,我们可以把这份思念化作力量,帮助那些有需要的人,就像你丈夫如果在,他也会希望你好好生活,去温暖这个世界。”

安荷补充道:“而且,我们可以在寺庙里为你丈夫设一个祈福的地方,不只是你一个人怀念,让更多人知道你们的故事,为他祈福。”

慕弋生看向顾思水:“这样,你的丈夫在另一个世界也会欣慰的,你的思念也有了新的寄托,不再是困住自己的执念。”

顾思水眼中闪过一丝光亮:“真的可以吗?我愿意试试,我不想再因为我的琴声伤害别人了。”

从那以后,顾思水在众人的陪伴下,开始在寺庙帮忙。

她为前来祈福的人递上香火,为饥饿的路人送上热粥。

一开始,她的琴声偶尔还是会不自觉地带出一丝执念。

但随着她帮助的人越来越多,笑容渐渐回到了她的脸上。

琴声也变得纯净起来,不再有蛊惑人心的力量,只是充满了温暖与爱。

那曾经的执念,在众人的帮助下,渐渐化为了对世间的善意。

在帮助顾思水成功化解执念后,寺庙似乎都变得更加祥和宁静了。

冬日的阳光洒在众人身上,竟有了几分温暖的味道。

虞山桥看着大家,抱拳道:“各位,顾思水之事多亏有你们,如今顾姑娘已无大碍,我也该继续我的行程了。”

张旻翊笑着回应:“虞兄客气了,这次经历实在奇妙,若不是你,我们恐怕都还在那琴声的蛊惑之中呢。如今事情圆满解决,也是大家齐心协力的结果。”

安馨眼中满是感慨:“是啊,这一趟真是让人难忘。原本以为只是一场可怕的蛊惑,没想到背后竟藏着如此深情又悲伤的故事。”

林宇轩点头称是:“没错,这也让我们明白,执念太深,伤人伤己。不过好在顾姑娘能放下,也算是一件幸事。”

安荷看向寺庙的方向:“希望她以后能一直开开心心的,把对丈夫的爱好好地放在心里,用温暖去对待这个世界。”

慕弋生拍了拍安荷的肩膀:“我们也算是做了一件大好事。对了,虞兄,你接下来要去哪里?”

虞山桥笑道:“我四海为家,随性而行,下一站还未确定。”

安音微笑着说:“那虞兄一路保重,希望以后还有机会相见。”

虞山桥再次抱拳:“后会有期!”说罢,转身潇洒离去。

六人看着虞山桥远去的背影,心中满是不舍。

张旻翊打破沉默:“这次真的是奇妙的缘分,因这琴声有了这样一段经历。”

安馨应道:“是啊,感觉像是一场梦一样。不过,这也让我们成长了不少呢。”

林宇轩提起地上的行李:“走吧,我们也该回客栈收拾东西了,这地方,怕是一辈子都忘不了。”

回到客栈后,大家各自回房收拾行李。

收拾的过程中,还在不断感叹。

安馨一边整理衣物一边说:“你们说,这世间像顾思水这样的人还有多少呢?那些藏在执念背后的故事,又有多少不为人知呢?”

张旻翊从隔壁房间回应道:“肯定还有很多,我们只是偶然遇到了这一个。不过,经过这次,要是再遇到类似的事,我们也能试着去帮助他们了。”

林宇轩提着行李走出来:“没错,希望大家都能少些执念,多些释然。好了,都收拾好了吧?我们也该出发去往下一个地方了。”

安荷和安音也走了出来,六人相视一笑。

带着对这次经历的回忆,离开了客栈,踏上了新的旅程。

他们不知道下一站会遇到什么。

但这次的经历已经让他们变得更加坚定和温暖。

六人在这一路的旅程中,经过了数不清的地方。

有宁静祥和的小镇,那里有着古旧的石板路。

路的两旁是热闹的集市,各种特色的小玩意儿琳琅满目。

还有如诗如画的美景,青山绿水间云雾缭绕。

仿佛是仙境落入了凡间。

他们一路欢歌笑语,那欢快的节奏仿佛是这趟旅途最美的伴奏。

这日,他们正在说笑间,周围的气氛却突然变得紧张起来。

只听见一阵嘈杂的呼喊声,一群凶神恶煞的山贼和强盗从四面八方冲了出来。

安馨的脸色一变:“是他们!上次在熙光城抓走我们的山贼,还有那些可恶的强盗,他们还抓过楚婉!”

张旻翊眼神一凛:“看来他们是怀恨在心,一直追踪我们,这次是准备报复。”

林宇轩紧握着手中的剑:“哼,那就让他们有来无回!”

慕弋生也神色严肃:“这次他们似乎有备而来,我们不能轻敌。”

原来,这些山贼和强盗在之前吃了苦头后,一直对六人怀恨在心。

他们集结在一起,又召集了众多弟兄,增强了兵力。

还四处打听六人的行踪,终于在这里找到了他们。

张旻翊、林宇轩、慕弋生迅速站到前面,将安馨、安音、安荷护在身后。

安馨紧紧握住手中的软鞭,眼中闪烁着怒火:“这次可不会再让你们得逞!”

安荷也抽出匕首,眼神犀利:“没错!”

安音虽然有些紧张,但她在赶路途中跟慕弋生学习用长笛作为武器。

长笛在她手中也有了一种武器的力量。

安馨突然想起了小精灵露儿小声说:“露儿,快跑开,找个安全的地方藏好,自己小心点!”

战斗一触即发,山贼们挥舞着大刀,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

强盗们也拿着各种武器紧跟其后。

张旻翊身形如电,手中的剑寒光闪闪,每一次挥舞都能击退好几个山贼。

林宇轩剑法凌厉,与张旻翊相互配合,一时间山贼们难以靠近。

慕弋生则用长笛使出独特的招式。

看似柔软的长笛在他手中却有着强大的攻击力,让强盗们近不了身。

安馨看准时机,挥动软鞭,软鞭如灵蛇般穿梭在山贼之间,抽得山贼们惨叫连连。

安荷灵活地穿梭在敌阵中,手中的匕首精准地刺向敌人的要害。

安音虽然是第一次真正战斗,但她凭借着自己的冷静和在练习中掌握的技巧。

用长笛攻击敌人的同时,还能巧妙地躲避攻击。

“大家小心,他们人数太多了!”张旻翊一边战斗一边大声提醒。

林宇轩喊道:“我们不能被他们包围,保持阵型!”

慕弋生也喊道:“安馨、安音、安荷,你们注意自己的安全,不要离开我们太远!”

在激烈的战斗中,六人相互配合,与山贼强盗展开了殊死搏斗。

打斗愈发激烈,山贼强盗人数众多,如潮水般涌来。

他们很快就将六人冲散。

刀光剑影之间,喊杀声震天。

突然,一个满脸横肉的山贼瞅准机会,手持匕首朝着张旻翊猛地刺去。

那匕首在阳光下闪着寒光,速度极快。

安馨正巧看到这惊险一幕,瞳孔猛地一缩。

想都没想就朝张旻翊的方向冲了过去,毫不犹豫地挡在他身前。

只听“噗”的一声,匕首无情地扎进了安馨的胸膛,鲜血瞬间染红了她的衣衫。

张旻翊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整个人如遭雷击。

眼神中先是充满了震惊和恐惧,随后便是无尽的悲愤。

他怒吼一声,面容变得冷峻无比。

仿佛瞬间回到了曾经那个冷若冰霜的自己。

“你们都得死!”

他化悲愤为力量,手中的剑挥舞得更加迅猛。

每一剑都带着必杀的决心,敌人在他面前如割麦般倒下。

但他此时已顾不上自身安危,只想为安馨报仇。

就在他奋力杀敌之时,一个山贼趁他不注意,一刀砍向他的右臂,鲜血飞溅。

林宇轩、慕弋生、安音、安荷看到这一幕,都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敢相信。

“!!安馨!!”

安音的声音都变了调,她不顾一切地朝着安馨的方向杀去。

眼中满是泪水和担忧。

林宇轩和慕弋生也想冲过去。

但周围的山贼强盗实在太多了,他们被团团围住,只能拼命抵抗。

安音好不容易杀到安馨身边。

颤抖着双手抱住她,“妹妹,你怎么样?你不能有事啊!”

安馨脸色苍白如纸,嘴角却努力挤出一丝微笑:“我……没事,别担心。”

而另一边,安荷在混乱中不小心崴了脚,疼得她冷汗直冒。

林宇轩和慕弋生一边护着她,一边与敌人战斗。

但敌人实在太多,他们渐渐被冲散。

终于,战斗结束后,安音扶着受伤的张旻翊。

张旻翊不顾自己已受伤,抱着着重伤的安馨,来到了——郴州。

张旻翊强忍着伤痛,四处寻找大夫。

小精灵露儿在他们身边飞来飞去,满脸的焦急,一直默默地守护着安馨。

另一边,林宇轩、慕弋生带着脚受伤的安荷来到了一个小镇。

林宇轩焦急地对慕弋生说:“你先照顾安荷,我去找郎中!”

慕弋生点点头,小心翼翼地扶着安荷坐下。

不一会儿,林宇轩带着郎中匆匆赶来。

郎中查看了安荷的伤势后,皱起了眉头:“姑娘这脚伤得有些重,需要好好调养。”

只是,小镇和郴州之间隔着有些距离。

六人就这样被分隔两地,每个人都忧心忡忡,牵挂着彼此的安危。

在郴州的客栈里,空气仿佛都被悲伤和紧张凝结了。

安馨躺在床上,面色如纸般惨白。

那把匕首深深插在她的胸膛,就像扎在每个人的心上

鲜血缓缓渗出,染红了大片衣衫。

张旻翊守在床边,双眼布满血丝,通红一片。

泪水像决堤的洪水般不受控制,他哭得肝肠寸断、泣不成声。

身体也随着剧烈的抽泣而颤抖。

这个一向坚强的男子,此刻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

世界在他眼中只剩下安馨那脆弱的身影。

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会面对这样让他心碎的场景。

安音站在一旁,眉头紧锁成深深的沟壑,眼中早已蓄满了泪水。

看着安馨如此痛苦,她再也忍不住了。

泪水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流淌而下,哭得稀里哗啦。

姐妹情深,此刻感觉自己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揪住。

每一滴眼泪都饱含着对安馨的心疼和担忧,她多希望受伤的是自己,而不是安馨。

同时,她也牵挂着安荷,想起安荷崴了脚,她的心中更是忧虑万分。

不过好在有林宇轩和慕弋生在,她相信他们会照顾好安荷的。

大夫站在床边,表情凝重得如同乌云密布的天空,准备为安馨拔刀。

但安馨那痛苦的神情和微弱得几乎难以察觉的呼吸。

让他每一个动作都显得无比艰难。

安馨紧咬嘴唇,嘴唇都被咬出了深深的齿痕。

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不断滚落,打湿了枕头。

那是她在和剧痛进行着一场艰难的较量。

每一秒都像是一个世纪般漫长。

张旻翊的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安馨。

他完全忽略了自己右臂那触目惊心的伤口。

鲜血还在不停地流淌,在地上汇聚成一滩暗红色的血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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