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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如同雷鸣,在喧闹的战场上格外清晰。
慕弋生一向温润的脸庞此刻也布满了寒霜,他长笛一挥,点向敌人的穴位,可眼神却始终透着焦急。
他懊悔自己的疏忽,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那怒火仿佛要将他吞噬。
“我一定要把安音救回来,不管付出什么代价。”
他咬着牙,在山贼群中如鬼魅般穿梭,向着山贼离开的方向突围。
三人将心中的懊恼化作力量,他们背靠背,相互配合,每一个眼神都传递着坚定的信念。
他们的招式越发凌厉,毫无保留地释放着自己的力量。
在一片刀光剑影中,硬是从山贼的重重包围中杀出了一条血路,朝着山贼离去的方向。
怒气冲冲地追去,他们的身影在尘土飞扬中渐行渐远,只留下一路被打倒的山贼在地上呻吟。
张旻翊、林宇轩和慕弋生带着满身的疲惫与愤怒回到了栖梦客栈。
大堂里依旧热闹,可他们的心情却如坠冰窖。
张旻翊的脑海中不断回响着小二的话。
他紧握着拳头,面色阴沉:“小二说在这儿住下能像栖息在美好的梦境里,可现在……”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眼中满是自责。
他又想起了慕达族君主和君后,曾经他还在他们面前郑重承诺会保护好安馨,不让她受到一丝伤害,可如今……
林宇轩一拳砸在桌子上,震得桌上的茶杯都晃了晃:“都怪我,前些日子才刚向安荷表明心意,现在她却……”
他懊悔地揪着自己的头发,眼神中满是痛苦。
慕弋生也眉头紧锁,自责不已:“我也一样,才和安音互诉衷肠,怎能让她陷入如此危险。”
张旻翊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我们得想办法把她们救出来。掌柜的,您在这熙光城多年,可知那山寨的地势如何?”
掌柜面露担忧:“唉,那山寨地势险要啊。它在城外的云雾山中,只有一条蜿蜒的小路能通上去,周围都是悬崖峭壁,易守难攻。而且山上布满了陷阱和机关,那些山贼熟悉地形,外人很难靠近。”
林宇轩咬牙切齿地说:“再难我们也要去,不能把她们留在那里。”
慕弋生点头:“没错,掌柜的,那山上有没有什么薄弱之处?或者有没有其他上山的路?”
掌柜摸着胡须,思索片刻:“听闻后山有一处瀑布,瀑布后面似乎有个山洞,不过那山洞是否能通到山寨里面,老夫就不清楚了。而且那瀑布水流湍急,要进去可不容易。”
张旻翊眼神坚定:“不管怎样,这是个机会。我们准备一下,就从瀑布那里试试。”
林宇轩和慕弋生齐声应道:“好!”
他们的眼神中重新燃起了希望与斗志,即使前方困难重重,他们也要救出自己心爱的女子。
安馨、安荷、安音三人被山贼们粗暴地扔在山寨的地上,身体与地面碰撞的疼痛让她们从昏迷中悠悠转醒。
安馨揉了揉被摔疼的胳膊,环顾四周,眼中满是惊恐。
这是一个阴暗潮湿的地方,四周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气味,墙壁上挂着一些破旧的武器和不知是什么动物的皮毛。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声音带着一丝哭腔:“我们这是在哪里?”
安荷握紧了拳头,试图让自己看起来勇敢一些。
可她的脸色却十分苍白:“我们被抓到山寨里了,这些坏蛋,要是让我有机会逃出去,一定不会放过他们。”
可她的声音却泄露了她内心的紧张,其实她心里害怕极了,只是不想表现出来让大家更恐慌。
安音深吸一口气,努力镇定下来。
她看向两位妹妹:“别怕,他们肯定会来救我们的,慕弋生不会不管我的,他一定会来。”
虽然她这样说着,但心里其实也没底,手心里全是冷汗。
安馨微微点头,眼中闪着泪花:“张旻翊也一定会来的,我相信他。”
安荷咬着嘴唇:“林宇轩要是敢不来,我……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他。”
说着,眼泪也在眼眶里打转,三个人相互依偎着,在这黑暗的环境中等待着希望的降临。
这时,山寨的门被猛地推开。
那个山贼头目大笑着走了进来:“小娘子们,醒啦?以后这里就是你们的家了,乖乖当我的压寨夫人,有你们的好日子过。”
他的眼神在三人身上肆意打量,让她们觉得无比恶心。
安馨怒目而视:“你别痴心妄想了,我们是不会屈服的。”
山贼头目脸色一沉:“哼,敬酒不吃吃罚酒,等你们饿上几天,就没力气跟我顶嘴了。”
说完,他一甩袖子,又走了出去,把门重重地关上。
安馨、安荷、安音三人紧紧抱在一起,在这个陌生又可怕的环境里。
彼此的体温能给她们带来一丝慰藉。
同时她们也在心里默默祈祷着张旻翊他们能快点来救自己。
张旻翊、林宇轩和慕弋生一路披荆斩棘,历经艰辛,终于来到了掌柜口中所说的山寨。
他们身着轻便的衣服,行动起来悄无声息。
那衣服的颜色与夜色融为一体,仿佛他们就是这黑夜的一部分。
夜幕像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缓缓地笼罩了整个山寨。
山寨里此时却是灯火通明,山贼们个个兴奋不已。
正围坐在一起喝酒庆祝,喧闹声、划拳声、笑声交织在一起,在山谷中回荡。
张旻翊眼神冰冷地盯着山寨内那些得意忘形的山贼。
低声说道:“他们现在如此快活,等会儿就有他们好受的。”
他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腰间的剑柄,仿佛能透过那剑身将怒火传递出去。
林宇轩活动了一下手腕,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今晚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把安荷她们平安救出来。”
他看向山寨的目光就像盯着猎物的猎豹,充满了攻击性。
慕弋生微微皱眉,观察着山寨的布局:“先不要轻举妄动,我们要趁他们最松懈的时候动手,找到安音她们才是关键。”
他神色凝重,心中牵挂着安音,那温柔的眼眸此时也被一层寒霜覆盖。
三人隐藏在山寨外的暗处,如同蓄势待发的猛兽,等待着最佳时机。
向山贼们发起致命一击,救回他们心爱的姑娘。
张旻翊在前,林宇轩和慕弋生紧跟其后,三人如鬼魅般向山寨潜去。
他们脚步轻盈,每一步都精准地落在光影交织的暗处,宛如暗夜中的行者。
山寨门口有两个山贼正醉醺醺地靠着,手中的酒葫芦还在不停地往嘴里灌酒。
张旻翊眼神一凛,手中石子飞出,精准地击中两人的昏睡穴,两个山贼毫无察觉地瘫倒在地。
他们贴着墙根迅速移动,经过一处篝火旁时,几个山贼正围着篝火又唱又跳,酒气熏天。
张旻翊三人屏住呼吸,利用周围的杂物作掩护,巧妙地避开山贼的视线。
慕弋生不小心碰到了一块小石头,石头滚动的声音在这喧闹中虽不明显,但也让人心头一紧,好在山贼们已烂醉如泥,毫无察觉。
再往里走,山寨的建筑越发错综复杂。
他们时而翻墙而过,时而在狭窄的通道中穿梭,时刻警惕着周围的动静。
林宇轩不小心踩到了一根枯枝,“咔嚓”一声在寂静的夜色中格外清晰,三人瞬间停下动作,背靠背做好战斗准备。
幸好附近的山贼都在狂欢,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异样。
他们继续前进,朝着关押安馨、安荷、安音的地方摸索而去,眼神中透着坚定与决绝。
山贼们喝得东倒西歪,满脸通红。
带着一身酒气朝着安馨、安音、安荷所在的牢房走来。
安馨三人紧紧地靠在一起,眼中满是警惕和愤怒。
山贼头目晃着身子,咧着嘴笑道:“小娘子们,别挣扎了,从了我们,有你们的好处。”
安馨啐了一口:“你们这群坏蛋,别痴心妄想,我们死也不会屈服。”
安荷也大声喊道:“你们就等着受到惩罚吧,我们的人不会放过你们的。”
山贼头目恼羞成怒,酒意上头让他失去了理智:“哼,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就让你们知道大爷我的厉害。”
说着,就朝着安馨扑了过去。
其他山贼也哄笑着围了上去,三个女子奋力反抗,可她们哪里是这些山贼的对手。
安音的头发被扯乱,安荷的手臂被抓伤,安馨也被按在了地上,她们眼中满是绝望。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张旻翊、林宇轩和慕弋生出现了。
张旻翊看到这一幕,目眦欲裂,怒吼道:“放开她们!”手中的剑如闪电般刺向山贼头目。
山贼头目一惊,连忙转身迎战,但他喝多了酒,脚步虚浮,招式杂乱。
张旻翊的剑招凌厉,招招致命,边打边骂:“你们这群畜生,今日就是你们的死期。”
林宇轩和慕弋生也迅速加入战斗。
林宇轩挥舞着拳头,每一拳都带着强大的力量。
打得山贼们人仰马翻:“敢动安荷,你们真是活腻了。”
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慕弋生则用长笛作为武器,点、刺、扫,动作潇洒而致命。
他一边打一边焦急地看向安音:“你没事吧,我来晚了。”
山贼们虽然人多,但都醉得厉害,没几个回合,就被打得落花流水。
有的山贼试图逃跑,却被张旻翊等人一一截住。
战斗结束后,张旻翊急忙跑到安馨身边。
将她扶起,紧紧抱在怀里:“对不起,我来晚了,让你受苦了。”
安馨泪流满面:“我就知道你会来。”
林宇轩和慕弋生也分别抱住安荷和安音,轻声安慰。
随后,他们带着三位女子迅速离开了山寨。
消失在夜色之中,只留下一片狼藉的山贼营地和还在呻吟的山贼们。
张旻翊、林宇轩和慕弋生带着安馨、安荷、安音匆匆回到了栖梦客栈。
一路上,他们相互搀扶,彼此依偎,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确认对方是安全的。
一进客栈,张旻翊便焦急地喊着:“掌柜的,快帮忙找个郎中!”掌柜见他们这狼狈又紧张的模样,赶忙差小二去请郎中。
不多时,郎中来了,为三位女子仔细检查伤势。
安馨的手腕处有擦伤,安荷的手臂淤青一片,安音的发丝凌乱,额头还有些擦伤。
三个男人在一旁紧张地看着,眉头紧锁,眼中满是心疼。
郎中一边处理伤口一边说道:“所幸都是些皮外伤,好好调养几日便无大碍。”
听到这话,他们才微微松了口气。
待郎中处理好伤口离开后,三个男人将女子们安顿在房间里。
张旻翊坐在床边,轻轻握住安馨的手。
看着她受伤的地方,满脸担忧:“你这次受苦了,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陷入这样的危险,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在你身边保护你。”
安馨微微摇头,眼中含泪:“这次真的好害怕,不过看到你来,我就知道我们有救了。”
另一边,林宇轩帮安荷盖好被子,轻声说道:“你这小丫头,以后可不能出事了,要是你出了什么事,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安荷挤出一个笑容:“我这不是没事嘛,那些山贼可打不倒我,不过有你在,我更安心啦。”
慕弋生则温柔地看着安音。
轻轻抚摸着她额头的纱布:“疼不疼?都怪我没保护好你,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一丝伤害,哪怕拼上我的性命。”
安音握住他的手:“我知道你会来救我的,有你这句话,我就不疼了。”
窗外月色如水,洒在这温馨又充满爱意的房间里,经历了这场磨难,他们的心贴得更近了。
张旻翊从安馨房间退出后,那如霜雪般冷峻的面容又再次出现,眼中深处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他静静地站在安馨房门前,身姿挺拔如松,宛如一座沉默的守护神雕像。
他的手始终按在腰间的剑柄上,冰冷的触感让他时刻保持警觉。
在这寂静的夜里,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扫视着周围每一个可能藏有危险的角落。
哪怕是一丝微风拂过,他都会微微皱眉,全身肌肉紧绷,做好应对突发情况的准备。
他就这样静静地守着,没有丝毫的懈怠。
对于张旻翊来说,安馨就是他心中最柔软却又最坚定守护的存在。
他无需多言,也不会有多余的表情。
他的守护是无声却又无比强大的,就像那坚不可摧的壁垒。
哪怕是面对千军万马,他也会用自己的生命去扞卫安馨的安全。
让她能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里安然入眠。
林宇轩回到自己房间后,像只困兽般在屋内踱步。
脑海中安荷惊恐的眼神、挣扎的身影如噩梦般挥之不去。
他眉头紧皱,眼中满是担忧,猛地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向安荷的房间。
到了房门前,他轻轻敲门,听到安荷的声音后。
他努力让自己的语气轻松些:“安荷,是我,你今天可真把我吓坏了,你知道吗?”
安荷在屋内回应着,声音还有些虚弱。
林宇轩心疼极了,他靠在门框上,说道:“你好好休息,那些山贼再也别想伤害你,我已经在院子里设了些小机关,有什么动静我会第一时间知道。”
说完,他并没有离开,而是在院子里找了个视野开阔又能最快赶到安荷房间的位置,席地而坐。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物件,这是他之前为安荷做的小玩具。
本想逗她开心,现在却成了他缓解担忧的寄托。
他一边摩挲着小玩具,一边警惕地留意着四周。
只要有一丝风吹草动,他就会像猎豹般冲向安荷的房间,保护他心爱的姑娘。
慕弋生从安音房间离开后,神色凝重。
他回到房间,拿出自己的长笛,走到院子里。
他吹奏起一首舒缓安神的曲子,那曲子悠悠扬扬地飘向安音的房间。
他知道安音受了惊吓,希望这曲子能让她平静地入睡。
吹完曲子,他来到安音房间附近的花丛旁,静静地站在那里。
他温柔地看着安音房间的方向,心里默默想着安音的一颦一笑。
他深知安音的柔弱,如今她受伤,更是让他自责不已。
他在花丛周围撒下了一些特殊的粉末。
这是他特制的,一旦有陌生人靠近,就会留下痕迹。
他就这样守在附近,如同守护着稀世珍宝般。
用自己的方式呵护着安音,准备随时应对可能威胁到安音安全的情况。
第二日,金色的阳光透过窗棂的缝隙,如丝如缕地洒在屋内。
像是给房间蒙上了一层梦幻的薄纱,温暖而柔和,将昨夜那惊心动魄的阴霾彻底驱散。
安馨、安音、安荷在这如母亲怀抱般的温馨氛围中,悠悠转醒。
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一夜好眠后的恬静与满足。
三人先后打开房门,清晨那带着花香的微风就像俏皮的小精灵。
轻拂着她们的发丝和衣角,带来丝丝凉意,也撩动着她们的心弦。
安馨刚踏出房门,眼睛就像被磁铁吸引一般,定在了倚在墙边的张旻翊身上。
她先是一愣,眼中瞬间闪过惊喜,随即嘴角上扬,绽放出一个比阳光还要灿烂的笑容,轻手轻脚地走到他身边。
安音随后走出,瞧见不远处的慕弋生,眼中满是惊喜,那目光就像发现了稀世珍宝一般,熠熠生辉。
安荷最后出来,看到林宇轩时,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就像两颗闪烁的星星,满是甜蜜。
安馨蹲下身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张旻翊略显疲惫的面容。
那眼中的心疼都要溢出来了。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捏了捏他的脸。
带着些娇嗔地说:“你这家伙,怎么这么傻呀?居然在这儿睡了一夜。你看看你,都不晓得照顾自己,要是冻坏了,我可饶不了你。”
张旻翊握住她的手,嘴角微微上扬。
那冷峻的面容此刻如冰雪消融般温柔,他轻声说:“还不是担心你,你就像个小迷糊,老是让人不放心。那些山贼余孽要是再来找你麻烦,我可不能让你再受到伤害,我得守着我的宝贝啊。”
安馨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就像天边的晚霞。
她小声嘟囔着:“就你会说,那你也不能冻坏了自己呀,要是你生病了,我可要心疼死了。你对我来说,可比我自己还重要呢。”
张旻翊听了这话,眼神变得更加深邃而温柔,他把安馨拉起来,紧紧拥入怀中。
仿佛要把她融入自己的身体里,他在她耳边低语:“有我在,你不会再受到任何伤害,哪怕让我守你千夜万夜,我也心甘情愿。你是我的命,是我要用一生守护的人。”
安馨把头埋在他怀里,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那是她最安心的旋律。
安音走向慕弋生,每一步都带着心疼。
她走到慕弋生面前,轻轻地捧起他的手,那手有些凉,她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她心疼地说:“你在这儿守了一夜,肯定很冷吧。你怎么这么傻,要是冻坏了可怎么办?”
慕弋生看着安音,眼中满是爱意。
他握住安音的手,放在嘴边呵了口气,那温暖的气息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
他温柔地说:“只要你能安稳睡觉,我就不冷。你呀,就是我的心头暖,是我生命中最美好的旋律。你受伤的时候,我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样,我再也不想经历那样的时刻了。”
安音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哽咽着说:“你真好,你总是这样默默地守护我,我真的好幸运能遇到你。”
说完,她轻轻靠在慕弋生怀里。
慕弋生则紧紧地搂着她,仿佛要为她挡住世间所有的风雨。
林宇轩看到安荷,就像一只欢快的小鹿。
张开双臂,满脸笑容地说:“我的小娇娘,有没有想我?我这守护之功,有没有让你更爱我一点?”
安荷笑着扑进他怀里。
用小拳头轻轻捶打着他的胸膛:“就你贫嘴,不过,有你在,真的很安心呢。你知道吗?昨晚我虽然有点害怕,但是一想到你在附近,我就觉得什么都不怕了。”
林宇轩抱紧安荷,把下巴放在她的头上。
笑嘻嘻地说:“那我以后天天守着你,当你的专属护卫。我要让你每天都开开心心的,那些坏蛋永远都别想靠近你。”
安荷抬起头,看着林宇轩的眼睛,两人的目光交织在一起,仿佛有电流在流动。
他们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自己的影子,那是爱情最美好的模样。
这时,阳光越发灿烂,像是要为这充满爱意与守护的画面喝彩。
每一束光都洒在他们身上,映照出这如童话般美好的场景。
温暖着每个人的心也让这份甜蜜在空气中发酵,弥漫在整个客栈。
林宇轩拉着安荷的手,一脸得意地走到院子的一角。
指着地上和周围隐蔽处的小机关。
眼睛亮晶晶地说:“小娇娘,你看,这些就是我的小机关,只要有陌生人靠近,它们就会有反应哦。有了这些,就像给你周围设了一层保护罩,那些坏蛋想靠近你可没那么容易。”
说着,他又从怀里掏出一个精巧的小玩具,递给安荷:“还有这个,这是我专门为你做的,可好玩啦。”
安荷接过小玩具,好奇地摆弄着。
眼中满是欢喜,她笑着对林宇轩说:“你可真厉害,有你在,感觉什么都不用担心了呢。”
安音在院子里走着走着,突然看到了地上的长笛,那正是慕弋生的长笛。
她弯腰轻轻捡起,脑海中瞬间浮现出昨夜那悠扬的曲声。
原来,那萦绕在梦中,让她心安的曲声就是慕弋生吹奏的。
她拿着长笛走向慕弋生,眼中闪着感动的泪花,轻声说:“昨晚我在梦里听到的曲子,原来是你吹的。那声音就像有魔力一样,让我睡得特别安稳,你总是这样默默地守护着我。”
慕弋生微笑着,伸手轻轻擦去安音眼角的泪花,温柔地说:“只要能让你安心,我愿意为你吹奏一辈子。”
晨曦照进屋内,六人梳洗完毕。
他们穿着保暖且美观的服饰,出现在客栈大堂吃早饭。
饭毕,他们带着轻松的心情走向熙光城街道。
街上热闹,人来人往,叫卖声不断。
六人在这热闹中重新逛起街道,有说有笑,之前的阴霾一扫而空。
“哇,这里好热闹啊!”
安馨像只欢快的小鸟,拉着张旻翊的手快步向前。
张旻翊嘴角微微上扬,眼中满是宠溺:“慢点,别摔着。”
街道上热闹非凡,人群熙熙攘攘,各种叫卖声此起彼伏。
“刚出炉的烧饼嘞!又香又脆!”
“漂亮的珠花,姑娘们快来看看呐!”
五彩的旗帜在微风中飘扬,街边的店铺琳琅满目。
安馨在一个卖饰品的摊位前停了下来。
拿起一个蝴蝶形状的发簪,爱不释手:“阿翊,你看这个,真漂亮!”
张旻翊点头:“喜欢就买。”
摊主笑着说:“姑娘好眼光,这发簪和你很配呢!”
张旻翊高兴地付了银子,把发簪别在头发上。
安音和慕弋生并肩走着,看到街边有杂耍表演。
安音眼睛一亮:“弋生,我们去看看。”
慕弋生微笑着说好。
看完表演,又闻到阵阵香味,安音嗅了嗅:“好香啊,是桂花糕的味道。”
慕弋生便去买了两块,递给安音一块:“尝尝,看是不是你喜欢的味道。”
安音咬了一口,满足地说:“嗯,真好吃,你也吃。”
林宇轩带着安荷穿梭在人群中。
指着一个小木偶摊子说:“安荷,你看这些小木偶,是不是很有趣?”
安荷眼睛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拿起一个小木偶摆弄起来:“这个小木偶的关节还能动呢!”
林宇轩笑着说:“是啊,这里还有好多好玩的呢。”
每一个新奇的事物都让安荷欢呼雀跃。
她拉着林宇轩的手:“我们再去那边看看。”
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映照出这充满活力与欢乐的画面。
经过山贼事件后,安馨、安音和安荷都不敢懈怠,每日都加紧练习武功。
在幽静的山谷中,四周绿树环绕,鸟鸣啾啾,这里成了他们新的练武之地。
张旻翊一丝不苟地指导安馨,手中的剑挥舞出凌厉的招式,剑风划过树叶,沙沙作响。
他边示范边说:“这一招要稳住下盘,出剑速度要快,就像这样。”
安馨认真地模仿着,眼神坚定,每一次挥剑都带着一股狠劲,她深知只有变强才能保护自己和身边的人。
林宇轩则带着安荷在一片平坦的草地上练习拳脚功夫,草地上还零星地开着一些不知名的小花。
“安荷,注意发力点,从腰部带动力量。”
林宇轩一边说着,一边给安荷纠正姿势。
安荷虽是女子,却也练得有模有样。
娇喝一声,一拳挥出带起一阵风,吹得旁边的小花都微微颤动。
慕弋生在溪边教安音使用匕首,潺潺的溪水声为他们伴奏。
他耐心地说:“匕首讲究灵活,出其不意。你看,要这样握住匕首,攻击的时候动作要敏捷。”
安音手持匕首,不断地练习着刺杀的动作,匕首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安馨在练习的间隙,突然停下,手中的剑垂在身侧,眼中浮现出思念之色。
她喃喃自语:“也不知道绫影和青黛如何了?还有苏尘和陈德,他们在慕达族草原,不知是否还好?他们等着我们回去呢。”
而在慕达草原上,绫影静静地望着远方,眼神中有着一丝牵挂。
青黛在一旁整理着物品,嘴里念叨着:“公主她们一定要平安啊。”
苏尘在检查马匹和装备,时刻准备迎接张旻翊他们。
陈德则坐在草地上,望着天空:“主子他们肯定很快就回来啦。”
他们都在期盼着重逢。
张旻翊听到安馨的话,走到她身边。
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神色温柔:“他们都会没事的,苏尘机灵,陈德憨实却也有本事,绫影武艺高强,青黛细心,他们定能照顾好自己,也会守好我们归来之处,你无需太过忧虑。”
安馨微微点头,看向张旻翊:“希望如此,我只是害怕他们遇到危险,我们却不在。”
张旻翊握住安馨的手:“我们现在努力提升自己,日后若有情况,也能更好地保护他们。”
安馨感受到张旻翊手上传来的温度,心中的不安稍稍缓解。
林宇轩、慕弋生、安音和安荷听到安馨的话后,都走了过来。
安音眼中泛起一丝泪花,轻声说:“是啊,慕达族,我们已经离开好久了,也不知道父君和母后怎么样了。”
安荷紧紧拉着安音的手,点头道:“我好想他们。”
张旻翊望着远方,神色变得有些复杂,缓缓开口:“我也想念父皇和母妃了,不知他们是否安康。”
林宇轩和慕弋生对视一眼,眼中也闪过对亲人的思念。
林宇轩低叹:“希望亲人们都顺遂无虞啊。”
慕弋生则默默握紧了拳头,他们都沉浸在对亲人的牵挂之中,一时之间。
氛围变得有些凝重,只有微风依旧轻轻拂过。
在慕达草原上,君主和君后正坐在华丽的大殿中商讨族中事务。
突然,两人同时打了个喷嚏。
君后轻笑着说:“定是我们的孩子们在想我们了,也不知他们在外面可好。”
君主点头,眼中满是慈爱:“希望他们平安无事,早日归来。”
而在大原皇宫里,皇上正批阅着奏章,贤妃在一旁烹茶。
这时,皇上和贤妃也同时打了个喷嚏。
贤妃放下手中的茶壶,走到皇上身边:“皇上,这喷嚏打得莫名,想必是翊儿在思念我们呢。”
皇上微笑着:“是啊,希望他一切顺遂,朕也很想念他。”
皇宫和草原虽相隔甚远,但亲人之间的思念却在这同一时刻蔓延开来。
皇上默默的,小心翼翼地展开那封信,眼中满是温柔。
这信的纸张都有些起皱了,可见被翻阅的次数之多。
贤妃轻移莲步,也来到皇上身边,一同看着信上熟悉的字迹。
“他这孩子。都来不及见我们一面。”
皇上轻声说着,嘴角却带着一丝欣慰的笑意。
信中的内容再次映入眼帘,仿佛能看到张旻翊写下这些字时的坚定神情。
他讲述着和安馨如何说服君主,而后带着安馨踏上那行侠仗义之路,还有他的好友相伴,那是志同道合的林宇轩和慕弋生,以及安馨的姐姐们。
贤妃的眼眶微微泛红,她轻声说道:“翊儿虽没来得及道别,但他有自己的抱负,我们应该为他高兴。只是这孩子,在外定要平安才好。”
皇上握紧贤妃的手,点头道:“是啊,勿念这二字,谈何容易。只愿他能顺遂,如他所愿。”
两人又一次沉浸在对儿子的思念与牵挂之中,那封信承载着太多的情感。
慕达草原,几个牧羊女正围坐在一起,手中拿着五彩的丝线,专心致志地刺绣。
一位年长些的牧羊女笑着说:“真得感谢张旻翊公子啊,他可是大原的六皇子呢。要不是他让贤妃娘娘派来绣娘,咱们哪能学会这么好的绣艺。”
旁边年轻的牧羊女眼睛睁得大大的,一脸崇敬:“是啊,六皇子他真是个好人,不像那些高高在上的贵人,根本不管我们的死活。”
说着,举起手中绣了一半的手帕,手帕上的花朵栩栩如生,娇艳欲滴。
“就是,六皇子心地善良。咱们绣的这些东西能卖不少钱呢,家里的日子也好过多了。以前啊,我们只能眼巴巴看着羊毛没啥用,现在可不一样啦。”另一个牧羊女附和道。
“听说这都是六皇子特意安排的,他心里有咱们呢。我还盼着他能早点回来,看看咱们现在的生活。他走之前一定也希望咱们能过得好。”
年长的牧羊女眼中满是期待,手上的动作都慢了些,似乎陷入了回忆。
“对,等他回来,我们一定要好好谢谢他,把我们最漂亮的绣品送给他。他那么好,值得我们最好的礼物。”
年轻的牧羊女眼神亮晶晶的,手中的丝线穿梭得更快了,仿佛要把对张旻翊的感激都绣进这作品里。
整个草原都因为这绣艺充满了希望和欢乐,再也不见曾经那种为生活发愁的阴霾。
大家都在心底期待着张旻翊再次来到这片草原。
君主和君后骑马缓缓而来,看到牧羊女们围坐刺绣、欢声笑语的这一幕,眼中满是欣慰与感慨。
君后轻声说:“君主,你看,这都是六皇子带来的改变啊。那些孩子,真的有心。”
君主微微点头,目光中透着慈爱:“是啊,他们不仅善良,还很有能力。看到这场景,更让本君想念他们了。”
君后眼中闪过一丝泪花:“不知他们在外是否平安,有没有受委屈。”
君主握住君后的手:“他们都是有志向的孩子,想必正在追逐自己的理想。只是这思念之情,真是愈发浓烈了。”
他们静静地看着那些忙碌的身影和精美的绣品
脑海中浮现出张旻翊和安馨等,孩子们的模样,心中满是牵挂,久久不愿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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