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在麦克斯韦妖的见证下暴打纨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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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室突然充满粉色烟雾。林月儿踹开通风管跳下，马尾辫上别着新发明的量子干扰器：\"根据最新测算，你的装逼值已经突破普朗克常量！\"

当校保安队赶到时，只见王世襄被粘在墙上摆成大字，身上贴满《五年高考三年模拟》的书页。叶夜正在用傅里叶变换给他补课：\"看这道题，用麦克斯韦妖原理计算你心理阴影面积...\"

周五的体育课成了全校焦点。当叶夜穿着农家乐赞助的解放鞋踏上篮球场时，对面王世襄的球队正展示镶钻护膝——据说能防御十二级文明打击。

\"乡巴佬，\"王世襄运球如持枪，\"让你见识什么是贵族运动。\"他的耐克鞋突然喷出等离子火焰，篮球在反重力场中划出刁钻弧线。

叶夜的天眼瞬间解析全场。他看见裁判的口哨是微型次声波武器，记分牌正在直播澳门赌盘，就连观众席的欧阳丹都在用纳斯达克指数下注。

\"月儿！\"他突然朝观众席大喊，\"借你发卡用用！\"

林月儿甩来的狄拉克梳在空中解体，重组为量子纠缠篮球。叶夜跃起接球的刹那，整个篮球场开始维度折叠。他运球穿过克莱因瓶通道，在王世襄的头顶完成720度时空扭曲灌篮。

\"不可能！\"王世襄看着破碎的篮筐，\"这不符合牛顿力学！\"

\"当然，\"叶夜落地时摆出八极拳起手式，\"我参考的是你爷爷的《盗墓物理学》讲义。\"

观众席突然炸开尖叫。张玥导师的星图裙摆自动展开成记分牌，冯墨墨用火箭筒发射彩带，莫灵芝给昏迷的王世襄做开颅手术现场直播：\"同学们注意，这里可以看到装逼过度导致的脑垂体萎缩...\"

当夜，叶夜被匿名短信引到天文台。王世襄带着改装过的青铜机甲等候多时，机甲胸口纹章与考场监控探头同款。

\"乡巴佬，\"机甲传出变声处理过的怒吼，\"今天让你见识真正的世家力量！\"

叶夜的天眼突然刺痛。他看见机甲内核的青铜碎片正与母亲留下的U盘共鸣，二十年前的雨夜记忆如洪水决堤：产房外的黑衣人、婴儿额心的第三只眼、父亲后背游走的夜叉刺青...

\"该结束了。\"叶夜撕开防弹衣，胸口的青铜纹章与机甲产生量子纠缠。他凌空划出母亲教的苏绣针法，丝线在月光下编织成《金刚经》全文。

机甲在梵唱中分崩离析，露出里面吓尿裤子的王世襄。赶来的林月儿用贝塞尔函数将他捆成粽子，张玥导师的卫星群在天幕拼出\"傻逼\"二字，欧阳丹则用区块链技术将他哭鼻子的视频传遍元宇宙。

\"你知道吗？\"叶夜蹲下身，瞳孔银芒照亮纨绔子弟涕泪横流的脸，\"真正的贵族...\"他扯下对方价值连城的腕表，“是凌晨三点还在肝《五年高考三年模拟》的人”

次日清晨，叶夜在宿舍被量子信息素香薰呛醒。欧阳丹送的华尔街日报头版登着《农家乐少年暴打世家子》，莫灵芝寄来的解剖报告附赠情书：\"你的海马体是我见过最美的分形结构。\"

食堂电视正播放校长讲话：\"...该事件充分体现我校自由平等的学术氛围...\"画面突然切到王世襄扫厕所的实时监控。

林月儿抱着平板电脑挤过来：\"根据校园论坛数据，你的支持率已经超过食堂佛跳墙。\"她突然调出个爱心函数图像，\"另外...我计算了我们的量子纠缠度...\"

话没说完，冯墨墨的催命哨响彻校园：\"全体注意！王家老爷子送来战书，说要在校庆日举办青铜罗盘比武大会——奖品是你妈的嫁妆！\"

叶夜叼着油条走向训练场，防弹衣口袋里掉出张字条。母亲娟秀的笔迹写着：\"夜儿，打不过就放你爸咬人。\"

朝阳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沿途不时有女生红着脸塞来情书——有用黎曼猜想写的，有用薛定谔方程编的，还有用麦克斯韦妖当信使的量子纠缠版。

在这一切喧嚣中，唯有图书馆顶楼的天文望远镜沉默注视着。那漆黑的镜筒深处，青铜罗盘的虚影正在银河旋臂间缓缓转动，仿佛在等待某个命中注定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