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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集:寻觅与发现
一、雾谷初现:心魂的共鸣
晨雾如轻纱般缠绕着苍莽山谷,千年古松的虬枝上凝结着晶莹露珠,在初阳破云的刹那,碎成万点金鳞。秦墨握着凌仙儿的手,指尖相触处传来细微的灵力震颤——那是封神榜残片在袖中嗡鸣,与山谷深处的某种存在遥相呼应。凌仙儿发间的玉坠泛起微光,映得她眉目如皎月临渊,唇角掠过一丝清浅的笑:“墨哥哥可还记得,三年前在青岚山巅,你说过‘道法如雾,看似无形,却能聚成雷霆’?此刻这雾中的气息,倒真像极了当年你掌心的剑气。”
他望着她眼中流转的光,忽然想起初遇时的场景:她立于飞瀑之下,白衣被水雾洇湿,却举着半卷残破的《太虚剑诀》向他跑来,发梢滴下的水珠落在他手背,比星辰更凉。此刻山谷的风掠过她鬓角碎发,他忽然伸手替她捋顺,指尖触到她耳后那道浅红的旧疤——那是半年前在鬼哭峡为他挡下尸魅利爪留下的。“凌仙儿,”他忽然低唤,声音里含着连自己都未察觉的温柔,“若前方真是秦逸留下的祭坛,你怕吗?”
她反手扣住他的手腕,灵力如暖玉般涌来:“怕的是你独自蹙眉的模样。”说罢率先抬步,足尖轻点溪中磐石,溅起的水花在晨光中幻成七色彩虹。秦墨失笑,跟着跃过溪流,袖中残片的震颤愈发清晰,仿佛有个沉睡千年的声音,正隔着时光的雾霭轻轻叩问:“是你吗?我的孩子。”
二、山村灯火:道法的星火
行至山谷腹地,眼前豁然开朗。十余座木屋错落分布,屋前竹篱围着半亩花田,淡紫色的鸢尾与鹅黄色的雏菊在风中摇曳,石磨旁卧着的老黄狗忽然抬头,浑浊的眼睛里泛起警惕的光。
“外乡人止步!”柴门后闪出个中年汉子,手中握着半旧的猎弓,弓弦上却未搭箭——秦墨注意到他衣摆处绣着褪色的云纹,那是百年前太虚门俗家弟子的标记。“我们并非歹人,”凌仙儿摘下腰间玉坠,柔光映出坠上刻着的“太初”二字,“途经贵境,只望讨碗水喝。”
汉子的神情稍缓,却仍紧盯着他们:“三年前有伙修士路过,说是除妖,却拆了村里的土地庙。你们若也是来……”话未说完,里屋传来咳嗽声,拄着枣木拐杖的老人掀开草帘,霜雪般的眉毛下,一双眼睛却亮如寒星:“既是修行人,可懂‘道在蝼蚁’?”
秦墨心中一动,想起秦逸曾在玉简中写过:“凡人之境,方见道心。”他踏前半步,抱拳行起古法大礼,衣摆拂过泥土时,袖中残片的微光悄然渗入地面——木屋旁的野菊忽然拔高寸许,枯黄的叶片竟泛起新绿。“晚辈秦墨,见过诸位。”他抬头时,目光扫过檐下悬挂的褪色平安符,“贵村后山的阴风穴,每逢朔月便会倒灌寒湿,导致老幼咳喘。若信得过,晚辈愿以五行术法加固山壁。”
老人的瞳孔骤然收缩:“你竟知道……”话到嘴边却化作一声叹息,“三年来,我们试过用朱砂画符,用桃木镇宅,可那山风越来越冷,像要把人的魂都抽走……”说着忽然剧烈咳嗽,中年汉子慌忙扶住他,掌心按在老人后背,却只有微薄的灵力流转。
凌仙儿见状,取出随身的玉瓶,倒出三粒泛着药香的丸子:“这是润肺的紫芝丹,先服下。”转而望向秦墨,眼中闪过微光,“墨哥哥,后山的阴风穴应是当年封神大战时,地脉受损所致。当年秦逸前辈布下的护山大阵,怕是只剩残垣了。”
三日后,当村民们看着秦墨以剑指在山壁上勾勒出淡金色的八卦阵,阵眼处嵌入三块从溪中寻得的赤铁矿石时,山风忽然变得温润。老人颤巍巍地摸着石墙上流转的微光:“五十年了,这山终于不再咬人了……”当晚,木屋中燃起篝火,村民们捧出珍藏的山果酒,听秦墨讲起“修心即修道”的道理:“所谓道法,并非腾云驾雾之术,而是守住心中那盏灯。就像你们照料花田,浇水施肥时的专注,便是最质朴的道。”
年轻的猎户忽然站起来,撸起袖子露出结实的手臂:“先生说的,可是‘存乎一念,通乎天地’?我娘临终前曾说,她看见过一位白衣仙人在山顶布阵,衣摆上绣着星图……”秦墨手中的酒盏猛地一颤,与凌仙儿对视——那是秦逸独有的星纹道袍。
三、祭坛秘影:父魂的低语
循着猎户的指引,两人在第七日清晨来到山谷最深处。眼前的景象让他们 breath 一滞:直径百丈的圆形祭坛嵌在山坳中,九根石柱环绕如北斗,每根柱身上都刻满了虫蛀般的古老符文,中央的祭台呈太极双鱼状,凹槽里积着雨水,水面上漂着几片永不沉没的枯叶——那是秦逸当年惯用的“定魂叶”。
“是封神台的残迹。”凌仙儿指尖划过石柱,符文突然发出微光,在她掌心映出“镇”“寂”“归”等字样,“这些是上古镇魂文,当年姜子牙封神时,曾用此阵凝聚天地气运。”她忽然皱眉,“不对,这些符文被改过,每七个字里藏着一个逆纹,像是……有人在阵法里设了轮回锁。”
秦墨闭上眼睛,任由残片的灵力在体内游走。记忆如潮水涌来:五岁那年,秦逸抱着他坐在窗前,用竹枝在积雪上画八卦,说“乾为天,坤为地,人在中间,便是顶天立地”;十岁时,他偷翻父亲的密室,看见墙上挂着半幅残破的星图,图上用朱砂标着三十六处祭坛遗址……此刻残片的震颤突然变得灼热,他猛地睁眼,看见祭台中央的水面上,正倒映出秦逸的身影——不是记忆中的威严模样,而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眼中含着与他如出一辙的倔强。
“墨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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