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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海英已经单纯对钱不太感兴趣了,简单来说,钱对周海英只是一个数字,周海英要的是这种感觉,要的是这种被人尊敬的感觉和利用权力所结交的人脉。但安排副厅级,确实不是他能够操控的,所以表态就极为谨慎。

三人一阵欢声笑语,已经决定下午时分就要对沈鹏正式问话,如果沈鹏无法完整回答有关问题,即将上报市委、市政府,对沈鹏实施双规。

临近结束,冉国栋又请示说道:“周会长啊,这件事儿咱们做到哪个地步?你要给个指示啊,别让兄弟们做过火了。”

冉国栋说完之后,丁刚的目光随之投向周海英,眼神里带着几分试探与期待。

周海英慵懒地半靠在雕花靠背椅上,脊背陷进柔软的椅垫,一只手随意搭在扶手上。他手中乌木筷子在空中轻轻点动两下,腕间的和田玉手串随之晃动,发出细微的轻响。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摩挲着下巴上,眯起双眼,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语气低沉而威严:“不战而屈人之兵啊,合作才能共赢。” 那声音带着上位者特有的从容。”

冉国栋郑重其事地点点头,挺直腰板说道:“放心,我明白。我们一旦给沈鹏计划动真格的,他肯定会第一时间向他大舅通风报信。”

与此同时,我的办公室被午后炽热的阳光斜斜分割成明暗交错的两部分。头顶的老式吊扇吱呀作响,叶片搅动着沉闷的空气,却无法驱散室内的燥热。我坐在堆满文件的办公桌前,手肘撑着桌面,手指无意识地在文件堆里翻找,将一摞摞关于粮食增产的资料依次归拢整齐。指腹反复摩挲着关于粮食产量的报告,这份报告竟然被市政府退了回来,张叔一时间又不接电话,纸张粗糙的触感从指尖传来,思绪不自觉地飘远。

这个时候自然是和晓阳打电话,电话听筒贴在耳边,肩膀微微耸起夹住听筒,另一只手在桌面轻轻敲击,随着晓阳严肃而急切的声音传来:“平安县的也被退回来了,只是让大家重新核,粮食产量千万不敢虚报,一旦数据掺水,后续问题一发不可收拾,找时间我们一起去找张叔。”

我望向窗外随风摇曳的梧桐树影,重重地应了一声,同时用手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此时窗外的蝉鸣声突然变得愈发刺耳,扰得人心烦意乱。

刚挂断电话,敲门声便适时响起。“咚咚咚”,三声节奏清晰、力度均匀。我挺直脊背,坐正身体,整理了一下领口。组织部部长吕连群推门而入,精心打理的大背头被发胶固定得一丝不苟,在阳光下泛着油亮的光泽。他脸上堆满笑容,身体大幅度前倾,两只手交叠着放在身前:“县长,我们计划后天召开干部大会,主要研究几位马上要退休老干部的待遇问题。这些老同志原本都以为在退休前没希望解决待遇问题了,多亏您多次与组织部门沟通协调,才把这难题给解决了。大家都盼着您能在会上讲几句话!”

我靠在柔软的皮质转椅上,双腿交叠,手中的钢笔在指间反复转动,从虎口滑到指缝,又从指缝转出来。思索片刻后说道:“后天不行,进京书记已经和市委统战部约好了,要谈投资酒厂的事。干部大会我不参加,不过退休仪式可以办得隆重热闹些,就像部队退伍仪式那样,让老干部们真切感受到组织的关怀与温暖。到时候我一定抽空参加。”

吕连群听罢,立刻直起腰,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还不断地点头:“县长考虑得太周到了!以往老干部退休,都是悄无声息地收拾东西走人,跟单位仿佛没了联系一般,您这举措有人情味了!”

他的话音尚未落下,县委常委曹伟兵便急匆匆地闯了进来。看到吕连群在场,他脚步猛地一顿,右脚还悬在半空,脸上露出欲言又止的神情。吕连群见状,立刻心领神会,一边整理袖口,一边用手指轻轻弹了弹并不存在的灰尘,说道:“县长,明天 9 点我们从县里出发?”

“对,随机检查。记得通知焦阳县长。”

说完,他轻轻带上办公室的门,关门时还特意将身体探出去左右张望了一下,走廊里随即传来他皮鞋跟敲击地面有节奏的 “哒哒” 声。

“县长,联合调查组刚刚通知,让沈鹏去接受问话。”

我放下手中的钢笔,金属笔帽磕在桌面,发出一声轻响,眉头微皱,身体微微向前倾:“沈鹏又去?接受什么问话?”

曹伟兵警惕地凑近两步,脚步放得很轻,生怕发出声响,脸上带着神秘的神色,还不时转头看向门外:“调查组没透露具体内容,但我猜这事和平水河大桥脱不了干系。王进发局长肯定交代了不少情况,沈鹏当时分管交通,这次怕是躲不过去了。”

我揉着太阳穴,手指在鬓角处来回按压,思索片刻:“让他配合调查,既然是联合调查组的要求,我们没有理由拒绝。”

曹伟兵点头,正要离开,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转身说道:“还有个事,县长啊,市农业局反馈,坤豪公司出售的农药化肥全是不合格产品,含量要么超标,要么不达标,纯粹就是假冒伪劣商品。”

我站起身来,双手背在身后,在办公室里缓缓踱步,走到窗边,商贩的叫卖声隐隐约约随风传来。“国家对假冒伪劣产品有明确的规定,按规矩处理就行。但坤豪毕竟是县里的龙头企业,而且他们主动提供了 5 万箱农药作为补偿。我们既要严格监管,也要引导他们规范发展。”

曹伟兵面露疑惑,歪着头,一只手挠了挠后脑勺,问道:“县长,您的意思是不进行重罚?” 我转身看向他,目光坚定而沉稳,双手抱在胸前:“依法依规的拿出处理方案来,到时候我看一下,伟兵啊,我们不能带着个人情绪开展工作,东洪县就这么一家在市上挂名的民营企业,必须要有包容的胸怀和长远的眼光。”

曹伟兵点头道:“明白了,多罚点歀嘛!”

第二天早上 9 点,两辆桑塔纳轿车整齐地停在县委大院。吕连群早早地等候在车前,不时踮起脚尖张望,脸上堆满殷勤的笑容。看到我出来,他立刻小步快跑上前,走路时身体微微前倾:“县长,车上准备了绿豆汤,天气这么热,您喝点解解暑。”

焦阳副县长在车边一边看着,一边笑着。

汽车出了县城,上了公路,公路两旁,大片的麦田大多已完成收割,裸露的土地在阳光下泛着金黄色的光芒。

到了二官屯乡大集,远远望去,主干道上蜿蜒着一条交粮的长龙,一辆辆架子车满载着粮食,在阳光的照耀下,宛如一条流动的金色长河。拉车的群众皮肤被烈日晒得黝黑发亮,粗布汗衫紧紧地贴在背上,有的人正弯着腰,双手死死握住车辕,手臂上青筋暴起,一步一步艰难前行;有的人停下来用搭在肩头的毛巾狠狠擦拭脸上的汗水,拧出的汗水滴落在滚烫的地面上,瞬间蒸发;车辕上搭着的毛巾早已被汗水浸透。每当汽车驶过,有的村民直起腰来,好奇而敬畏地张望着,眼睛紧紧盯着汽车。

“农药都发下去了吗?” 我望着窗外忙碌的景象,开口问道。

吕连群连忙侧身:“都发下去了!各乡镇领取农药的积极性很高啊,朝阳县长,大家还是很感激的!”

越靠近粮所,交粮的架子车越多,队伍里的人们走走停停,不时有人摘下草帽扇风,有的人将草帽当成扇子,快速地在面前扇动,嘴里抱怨着天气的炎热;有的人干脆坐在路边的砖块上休息,大口喘着粗气。

看前面有些拥堵了,我推开车门,一股裹挟着麦秸气息的热浪扑面而来。交粮的群众纷纷将目光投向我们,有的人停下手中的动作,直勾勾地盯着;有的人交头接耳,小声议论着。我走向一辆架子车,车上坐着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正抱着一块西瓜大口啃着,汁水顺着嘴角流到脖颈,两只手紧紧抱着西瓜,吃得狼吞虎咽。旁边一位年轻妇女满脸慈爱地用手帕帮他擦拭,轻轻抬起男孩的下巴,温柔地擦去汁水。

拉车的汉子看到我走近,慌忙放下手中的水壶,动作太急,水壶差点掉在地上。他局促不安地搓着手,两只脚在地上来回挪动,黝黑的脸上闪过一丝胆怯,头微微低着,不敢直视我的眼睛。

“今年收成咋样?” 我伸手拍了拍车上鼓鼓囊囊的粮袋,触手坚硬,能清晰感受到里面粮食的饱满紧实。

汉子这才憨厚地笑了笑,他用手背擦了擦嘴角:“和去年差不多,六七百斤吧。”

吕连群在一旁插话道:“怕是有七百多斤吧!” 汉子却无奈地摇摇头,叹了口气,同时用手拍了拍粮袋:“七百多斤那是高产的地方,我们二官屯可不行。这儿用的都是井水,水质碱性大,而且水太凉,庄稼根本受不了,哪能跟马关乡比,人家那儿能抽河水灌溉。” 说话时,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羡慕和无奈。

我接着问道:“知道今年公粮少交的政策吧?” 汉子眼睛顿时一亮,语气略显激动:“知道知道!听说是新来的领导为我们减轻了负担!”

周围十几个群众听着话,纷纷围拢过来,有的人小跑着过来,有的人挤开前面的人,你一言我一语地算着账,看着大家脸上洋溢的笑容,一股暖流涌上心头,我内心满是欣慰,觉得所有的努力和付出都是值得的,嘴角也不自觉地扬起微笑。

就在这时,几个拉着空架子车的老汉从粮所方向走来,脸上满是愤懑之色。看到有人把粮交了,我就主动走了上去。问道:“大叔,这是把粮食给交了?”

这老汉很是不满的将车狠狠往地上一杵,整个架子车都跟着晃动起来,车上的铁桶被震得哐当作响。

“这些当官的简直不让人活了!” 老汉一只手还指着粮所的方向,手指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验粮的时候故意刁难我们,一会儿说湿度高了,一会儿说硬度不够,又说水分太大。不塞包烟、说几句好话,根本别想把粮交了!”

另一位老汉掀开衣襟,随意的拿起草帽扇了扇风。“你们都准备好现金啊,一会还得先买农药,不买药不让交粮。”

其他众人一听,赶忙一脸不解的围了过来,还要买药,买啥药?

这老汉从架子车上拿出了一个破旧补丁布兜,掏出了几瓶农药,说道:“还以为新县长办点人事让大家少交些粮食,结果这他妈来了个卖假药的县长,这些人啊,过分啊!外面卖 1 块多一瓶,在这儿卖 5 块!不买就不给交粮的条子!我家六亩地,买药就花了 30 块钱,还说给老娘买点中药回去,结果买了几瓶子农药,干脆都回家一人一瓶算了......”

旁边一位妇女见状,赶紧拉了拉他的衣角,眼里胆怯的看着我们几人,却被老汉用力甩开。汉子抱着一堆农药瓶,双腿一软,蹲在地上抽泣起来,身体不停地颤抖,肩膀一耸一耸的:“30块钱啊,买这几瓶药,这活着还有什么盼头!不如喝了这药一了百了!”

那无力的哭声不大,在空旷的马路上回荡,现场的群众无不摇头叹气。什么新县长,还不如上一个,是啊,这不是白高兴嘛……

我只觉得一股怒火从脚底直冲头顶,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握拳,手臂上的肌肉都鼓了起来,指关节被攥得咯吱作响。也是觉得眼窝一热,心里暗自感慨,我们的干部,咋能这样干那?看来不下狠手解决不了东洪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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