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侯景覆灭终授首 建康平叛定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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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景这个野心家啊,刚有点势力就迫不及待想过皇帝瘾。
他给自己加了九锡之礼,这可是古代权臣篡位前的标准流程。
丞相以下的文武百官,也都安排得明明白白。
“陛下,天子旌旗已经制好了。”
小太监跪着禀报。
侯景摸着绣金龙的旗面,眼睛发亮:“从今往后,出入都要按天子仪仗!”
瞧瞧这做派,活脱脱一个暴发户嘴脸。
他逼着萧栋禅位,自己大摇大摆登上祭坛,改国号为“汉”,年号“太始”。
可就在登基大典上,怪事发生了。
“快看!兔子!”
侍卫突然惊呼。
只见一只白兔窜上祭坛,眨眼就消失不见。
紧接着天空划过一道白虹,直贯烈日。
百官面面相觑,侯景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但侯景哪管这些,转头就搬进太极殿,把萧栋封为淮阴王关了起来,连他弟弟也没放过。
要说这人做事,真是绝情绝义。
王伟凑上前:“陛下,该立七庙了。”
“七庙?”
侯景一脸茫然。
“就是祭祀七代祖先的宗庙啊。”
王伟解释道。
您猜侯景怎么回答?
他支支吾吾说只记得父亲叫侯标,死在朔州。
旁边大臣憋笑憋得脸都红了。
有个老部下嘀咕:“他祖父明明叫侯乙羽周...”
王伟眼珠一转,立刻编造出一套祖宗谱系,把汉朝的侯霸认作始祖。
这套操作,活像现在某些暴发户花钱买族谱。
侯景派赵伯超镇守钱塘,又让李庆绪、谢答仁等将领去攻打刘神茂。
结果刘神茂连吃败仗,部下王曅、郦通直接投降。
“将军,咱们撑不住了。”
王曅擦着脸上的血。
刘神茂长叹一声:“降了吧...”
可他们哪知道,投降才是噩梦的开始。
侯景这个变态,专门打造了巨型铡刀,把刘神茂从脚到头一寸寸铡碎。
其他被俘的将领更惨,被砍去手脚示众,哀嚎整天才能断气。
建康城的百姓看在眼里,恨在心里。这哪是皇帝?
分明是活阎王!
渐渐地,人心都散了。
“陛下,李将军求见。”
“不见!”
侯景搂着妃子,“除了老熟人,谁都不准进来!”
他整天泡在后宫花天酒地,连老部下都见不着面。
将领们怨声载道,可谁也不敢明说。
那王僧辩、陈霸先两军,接到湘东王萧绎的军令,于次年二月初春时节,合兵讨伐侯景。
江面上战船连绵数百里,声势浩大。
两军统帅在白茅湾会师时,特意筑坛盟誓。
“今日歃血为盟,誓讨逆贼!”
王僧辩手持誓文,声若洪钟。
“同心协力,永无二心!”
陈霸先接话道,目光炯炯有神。
将士们听闻誓词,个个摩拳擦掌,战意高昂。
这盟誓看似简单,实则暗藏玄机。
要知道,在乱世之中,这样的盟约往往最不可靠。
但此刻,谁也不会说破。
首战告捷。
王僧辩派侯瑱率先锋部队,一举攻下南陵、鹊头两处要塞。
得胜后,大军顺江东进,直逼建康。
侯景这边也没闲着。
他派侯子鉴统领水军驻守肥水,又令郭元建率陆军进驻小岘。
这部署看似周密,实则漏洞百出。
“报!西军来势汹汹,已攻至合肥城外!”
探子慌忙来报。
侯子鉴闻言大惊:“快,退守姑熟!”
侯景得知军情,立即增派史安和、宋长贵等将领支援,还亲自到姑熟视察防御工事。
“西军擅长水战,切莫与其在水上纠缠。”
侯景指着江面,对侯子鉴面授机宜,“待其登陆,以步骑迎击,必胜无疑。
你只管坚守待变。”
侯子鉴连连称是,当即下令全军弃舟登岸,闭营不出。
这招以逸待劳,倒也称得上老谋深算。
王僧辩大军行至芜湖,发现侯子鉴在岸上扎营,一时不敢轻进。
双方对峙十余日,战场上出现了诡异的平静。
“侯将军,西军久驻不前,恐有退意。”
谋士向侯景进言,“此时出击,必能大获全胜。”
侯景听罢,竟异想天开地下了一道伪诏,宣布赦免湘东王和王僧辩等人的“罪过”。
将士们见了,无不暗中嗤笑。
“这侯景莫不是昏了头?”
陈霸先拿着伪诏,冷笑道,“两军交战,岂是一纸空文能化解的?”
王僧辩摇头叹道:“此人狂妄自大,终究难成气候。”
侯景见计策无效,只得命令侯子鉴准备水战。
侯子鉴又匆忙将部队从岸上撤回战船。
这一来一回,军心已然动摇。
探子将敌军动向报告给王僧辩,他当即决定主动出击。
“全军听令,直取姑苏!”
王僧辩站在船头,长剑指向东方。
侯子鉴也不甘示弱,派出一万多步骑兵上岸挑战,又准备上千艘轻便战船,打算包抄敌军。
这些名为“鵃舠”的快船,两侧装有划桨,在水上疾驰如飞。
“敌军来势汹汹,我们该如何应对?”
副将焦急地问道。
王僧辩胸有成竹:“传令小船后撤,大舰列阵两岸。”
侯子鉴的部队见对方退避,以为王僧辩怯战,立即驾船追击。
殊不知正中下怀。
待敌军深入后,王僧辩突然下令:“大舰出击,断其归路!”
刹那间,埋伏在两岸的战舰齐出,将敌军围得水泄不通。
小船也从四面八方包抄而来,喊杀声震天动地。
“中计了!快撤!”
侯子鉴的副将惊慌大喊。
但为时已晚。江面上火光冲天,战船相继沉没。
侯子鉴见大势已去,只得换了便装,仓皇逃命。
败讯传至建康,侯景吓得面如土色。
他瘫坐在榻上,用被子裹住全身,瑟瑟发抖了好一阵子才缓过神来。
“我误杀乃公!”
侯景捶胸顿足,懊悔不已。
这句话说得没头没脑,却暴露了他内心的恐惧。
为阻挡西军进攻,侯景命令守将张宾用大型战船沉入淮河,堵塞水道。
又在淮河沿岸修筑城墙,从石头城一直延伸到朱雀桁,连绵十余里,企图阻挡王僧辩的大军。
“将军,此举恐怕...”
谋士欲言又止。
“休得多言!”
侯景厉声打断,“有此铜墙铁壁,看那王僧辩如何攻来!”
殊不知,这看似严密的防御,不过是困兽之斗。
在旁人看来,这等布置,实在是让人呆想。
王僧辩率军入淮,见侯景防守严密,一时犹豫不决。
潮水汹涌,战船乘风破浪,直入淮河。
王僧辩站在船头,眉头紧锁。前方,侯景的军队严阵以待,刀枪如林,旗帜猎猎。
他转头问身旁的陈霸先:“敌军防守森严,如何是好?”
陈霸先目光坚定,朗声道:“当年柳仲礼手握数十万大军,却隔水久驻,结果被侯景居高临下,一举击溃。
如今我们若想攻下石头城,必须速渡北岸!”
他顿了顿,声音洪亮:“诸将若不敢冲锋,我愿率军先行,立栅固守,将军不必担忧!”
王僧辩闻言,心中大定,笑道:“好!有霸先兄在,何愁大事不成?”
当夜,陈霸先率精锐直奔石头城西面的落星山。
山路崎岖,士兵们咬牙前行。
他亲自指挥,选定地势,下令:“速筑营栅,务必稳固!”
士兵们挥汗如雨,木桩深深钉入土中,栅栏迅速成形。
与此同时,王僧辩率主力进至招提寺北,与侯景大军遥遥相对。
侯景亲率铁骑出战,陈霸先巧施分兵之计。
次日,侯景亲自出阵,身后万余名士兵列阵西州西侧,八百铁骑如乌云压境,气势逼人。
陈霸先站在高处,远眺敌阵,沉声道:“我军虽众,但若让侯景集中兵力,全力反扑,胜负难料。”
他转身对诸将下令:“传令各部,分兵数路,虚张声势,务必让敌军首尾难顾!”
众将齐声应诺,迅速行动。
一时间,战鼓震天,旌旗招展,喊杀声四起。
侯景的军队果然被牵制,阵脚微乱。
王僧辩远远望见,赞叹道:“霸先此计,妙极!”
侯景急着决战,一声令下,骑兵如潮水般冲向王僧志的军营。
王僧志的部队稍稍后退,阵脚未乱。
这时,陈霸先早有准备,派徐度率三千弓弩手绕到侯景背后,箭如雨下,专射后队。
侯景的人马纷纷中箭,阵型大乱,只得撤退。
陈霸先抓住机会,与王琳、杜龛率领铁骑直冲敌阵。
王僧辩的大军紧随其后,如泰山压顶,侯景哪里抵挡得住?
他狼狈退回营寨,紧闭栅门。
石头城守将卢晖见势不妙,心想:“侯景败局已定,再跟着他只有死路一条!”
于是大开城门,投降王僧辩。
王僧辩顺利占据石头城,而陈霸先仍在城外,死死咬住侯景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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