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霜甲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62章 私刑,明日方舟:我就是要当白兔子的狗,御霜甲,奇书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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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势很重,遭遇过非常严重的殴打,四处肋骨断裂,肝脏也有不同程度的破碎,加上她又硬顶着伤势来搜寻你的踪迹,导致错过了最佳的救治时间。组内的医生都说是回天乏术,现在已经被送往医院了,建议你不要抱有太大希望。”

听到阿尔伯特的回答,卡特斯少女的神情便由期许转向了绝望。

或许是看不下去少女脸上的绝望神情,也可能只是想单纯补充下信息,塞洛斯(安德森)出言补充道:

“救治工作是由艾丽丝小姐负责,只要不是当场死亡或是大脑严重受损,问题应该都不大的。小家伙,不用太担心,顺利的话,你也许今晚就能去看望你的朋友了。”

安德森的话,让少女重新燃起希望,而阿尔伯特回忆了一下自己接受救治的过程——全身源石结晶高度扩散都能被那位给救回来,这种医术水平,那个感染者女孩的伤势可能还真不是什么大事。

“所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孩子是怎么被绑到这里来的,那个感染者女孩又为何会遭受那种程度的毒打?”

原本米诺娃和凡妮莎一样,都是以为卡特斯少女是被自己的朋友给‘卖’到了这里。现在事实出现了反转,身为记者的求知欲涌上,她也是即刻问起了事情的经过。

“绑架这孩子的人是十九区一家酒吧的酒保,和那个重伤的感染者女孩相识。女孩本来将她的朋友——也就是这个少女带到这附近来玩,两人便一起去了酒吧,想体验下所谓‘大人的世界’,便从酒保那里点了两杯鸡尾酒。”

“应该是看着这女孩姿色还不错,酒保就起了不该起的心思,在女孩的鸡尾酒里加了料,将她给迷晕了过去。而感染者女孩那边,可能是因为和酒保还算相熟,也可能是感染者女孩发育不良,身材贫瘠,所以被无视,没有遭迷药毒手。”

“面对这种突然情况,那女孩也是个激烈性子,居然直接想从酒保手里把人抢回来,于是便遭遇了毒打。”

“酒保下手很重,加上女孩身体又弱,一通击打导致昏迷之后,酒保以为已经将人打死了,就随手将女孩丢进了路旁的下水道里。谁想女孩只是伪装的昏迷,居然还硬撑着重伤,悄无声息地扒上了酒保的货车底盘,跟了对方一路,最终找到了这个地方。”

“找到地方之后,女孩便强撑着找到了我,帮我发现了这个地方。我们便即刻策划了突袭与救援行动。”

对于少女的问询,老伯瓦耐心地解答了一番,对于这种反转,米诺娃也是感慨起来。听到自己朋友为了救自己而遭遇了一番毒打,险些丢了性命,卡特斯少女又一次忍受不住,啜泣不停。

要知道,被人拐卖去当‘接客女孩’什么的固然是非常可怕的事情,但从马后炮的角度来讲,因为身边有那位凡妮莎阿姨的缘故,自己的境况其实一直都没有实际威胁可言的。相比之下,米娅的遭遇无疑显得更加危险。

哭着哭着,少女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抹去脸上的眼泪,转过身,看着凡妮莎,一脸倔强地说道:

“我的朋友没有坑害我,是你在恶意揣测她,所以,我要求你要向我的朋友道歉!”

“亲自面对面地向她道歉!”

对于少女的突然刁难,凡妮莎先是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觉——毕竟她也只是猜测而已,且那个猜测本身可能性也不低,凭什么女孩要要求自己做个正式道歉啊?

不过现在,或许是刚刚听过一个感人的好故事,见识了那个叫米娅的女孩身上的光辉点,凡妮莎的心情也还不错,便没有和少女多计较,只是笑着摆了摆手,表示自己会去找那个叫米娅的孩子道歉的。

得到凡妮莎的应允,卡特斯女孩便急着要去医院守候自己的朋友。阿尔伯特朝老伯瓦看了一眼,老伯瓦点了点头,便带着女孩先离开了这里。

“说来,你胆子还真不小啊凡妮莎,自投罗网喝下那杯有问题的伏特加,就为了来抓这个‘老鸨’。你就不担心,那家伙趁着你昏迷的时候对你动手动脚?”阿尔伯特的身边,另一个乌萨斯族的中年女性问道。

“切,作为一个药剂专家,他酒里放的什么货色我还分辨不出来?那玩意只能让人浅层次的休眠而已,根本不足以达成什么‘迷x’的效果。”

“而且,说句不好听的,他真敢对老娘动手,老娘就让他看看,到底是他强了老娘,还是老娘先让他‘x尽人亡’。”

或许是因为身旁没了低龄人,凡妮莎说话也是瞬间口无遮拦起来。

对于凡妮莎的大话,中年女子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悠悠问道:

“呦,这话居然能从一个三十二岁的大龄处女嘴里说出来,我怎么觉得···怪怪的呢?”

战友的阴阳怪气,瞬间就让凡妮莎破了防,一个箭步追打了过去,中年女子也似乎对凡妮莎的反应早有预料,在凡妮莎身形晃动的一刻,便以更快的速度一溜烟逃走了。

“来吧,米诺娃小姐,既然已经脱困了,你也是时候离开这里了。”

“我也想去趟医院,看望一下那个重伤的感染者女孩。”

对于米诺娃的要求,阿尔伯特没有反对,给出了对方所在位置的地址——十九区中心一家由罗德岛开设的地下诊所,有先进的医疗设备,是救助重伤感染者最好的去处。

从昏暗的地下室出来,地下室上方就是一间普普通通的一楼公寓而已,一名身材魁梧的乌萨斯男人被五花大绑堆在角落,旁边的还有四个男人双手反绑,正在阿尔伯特一堆下属的监视下面壁思过,瑟瑟发抖。

看到这一幕,米诺娃也大概明白——被五花大绑的男人应该就是这些绑架案的真正凶手了。而剩下那四个面壁思过的人,则应该是p客一类的存在。

看到这些人,阿尔伯特似乎才终于想起自己还有事情要做,拖着手中的撬棍,任由其在地板上划过,发出一阵阵让人刺挠的尖锐声音,走到被捆绑的众人身后,冷冷说道:

“都转过身来。”

四名男子都是身体一颤,连忙转过身来,开始向阿尔伯特叩首求饶,说自己没有参与绑架、甚至连床都没来得及上就被抓住了,希望能够从轻发落云云。而阿尔伯特也没有理会他们的话语,只是用撬棍用力砸了几下地面,强行让他们噤声。

随后,阿尔伯特走到那名被五花大绑的男子身旁,拽着对方的领子,将男人给拖到了房间的正中央。

“不行,这人是罪犯,应该交给军警处置,你们不能动用私···”

米诺娃正想出手阻挠,却被阿尔伯特的下属一边一个给架了起来,盲女阿莱莎也是动用了自己的源石技艺,锁闭了米诺娃的声带,让她暂时说不出任何话来。

将被捆绑的男子翻个身,令其正面朝上,无视对方恳切的求饶目光,阿尔伯特从自己的衣襟里翻出一本小册子,在上面扫视几眼,抬起眼皮,冷冷地说道:

“托马斯·科瓦尔斯基,祖上是卡西米尔的铁匠,第十次乌卡战争之后,家族从卡西米尔人转变成为乌萨斯人。十四岁辍学离家出走,前往乌萨斯中南部的小镇科瓦科尔生活。”

“十六岁因为抢劫粮食,杀害了镇上的一对孤独母子,随后被纠察队逮捕,送到了西北雪原上的一家小型矿场服刑。然后差不多是在五年以前,也就是你二十三岁的时候,因为爱国者的感染者游击队攻击该矿场的缘故,你得以趁乱从矿场中逃脱,成为了北境数十万流浪感染者的一员。”

“大约是三个月以前,一直在斯科沃伦茨克北面的村庄上厮混的你,打探到了一些消息,参与了斯城的招工工作,成为了十九区一家工地上的体力劳工,还兼职了一份酒吧的酒保差事。”

“我说上面那个娘们都已经把十九区的秩序压得那么重了,怎么还有人敢顶风作案,感情是个有前科的败类啊···”

将怀中的小本本收回,阿尔伯特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随后猛地挥舞撬棍,直接砸在托马斯的‘二弟’上面,痛的他发出一阵扭曲的嚎叫。

砸完一棍还不算完,阿尔伯特手上又是一用力,直接隔着裤子,将托马斯的二弟一阵碾压,似乎给直接磨成了肉泥,直接让托马斯疼得昏死过去。

这一幕,别说阿尔伯特的下属兄弟们了,就连米诺娃本人,都看得感觉裆下一阵幻痛。

阿尔伯特伸手,旁边的下属也是即刻会意,直接一盆水浇到了男人的脸上,让他重新苏醒过来。

随后,阿尔伯特又挥舞撬棍,将男子的二十根手指脚趾上的关节全部细细敲碎,极尽折磨与虐待,最后一棍击碎了对方的头颅,终于是给了托马斯一个痛快。

将托马斯虐待致死之后,阿尔伯特点了点头,示意下属们妥善处理这具尸体——托马斯终归是个感染者,死亡后的尸体是有扩散矿石病的风险的。

“黑道终归是黑道,一群变态恶徒,根本没有什么良知可言,只知道虐待与杀戮。”

从公寓里出来,言语的障碍被解除,米诺娃也是忍耐不住,恶狠狠地评价道。

对于米诺娃的攻讦,阿尔伯特根本懒得应答,倒是阿莱莎还年轻,忍不住出言反驳道:

“怎么,米诺娃小姐是想为一个身背数条人命,还绑架过你,让你去卖的无耻恶徒做辩护吗?”

“我怎么可能为那种恶人辩护?但你们的处理方式也是绝对的罪恶——你们没有选择将罪犯交给斯城的军警部门处置,反而动用私刑,用那样残忍的手段虐杀对方,难道还不足以称之为极恶吗?!”

“那人是个感染者,而乌萨斯对感染者一向都是一刀切的懒惰管理政策。不论是杀人夺命的大罪,还是遭人陷害的莫须有,处置基本都只是送往矿场之中,服刑等死而已。更别说那人这次犯下的罪,顶了天也就是个‘绑架未遂’而已,哪怕放在正常人身上,也基本是不可能判处死刑的。”阿莱莎继续驳斥道。

“而且这种人,即便是在所谓‘血腥压迫’的奴隶矿场之中,靠着自己的强健躯体和毫无下线的做事手段。他也可以通过抢夺弱小矿工的方式获取足够多的食物,达成高额的‘矿石产出’,从而在矿场里活得风生水起。”

“别问我怎么知道的,*子,我过去在矿场当过看守,看过太多类似的事情了。真以为感染者进了矿场,面对的威胁只有源石粗矿的辐射和残忍的看守而已?”

这时,头也不回的阿尔伯特却是突然接过话茬,充满嘲讽意味地说道。

“哼,难不成阁下是想告诉我,感染者也都不是什么好鸟,都是罪有应得的罪人,卑劣无常,总是会欺负自己人是吗?就算如此,这一切归根结底,不还是源自于乌萨斯的迫害吗?!”

听到这话,阿尔伯特转过头来,满脸不屑地问道:

“一个只知道口出狂言,一点实事没做,还要靠我们来救的普通人,居然当着我们一群感染者的面指责我们歧视感染者,整得好像你比我们还要重视感染者的未来一样,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阿尔伯特的话音刚落,周围的感染者们也是一阵冷笑,让米诺娃的内心感到非常的不适。

“不过是塔露拉公爵饲养的黑道走狗而已,你们好像更没有资格说自己在意感染者的未来吧?”

“塔露拉公爵饲养的黑道走狗?喔喔喔喔,我先和你强调一下,*子,我对塔露拉公爵可没有任何效忠之心,甚至有时候还想杀了她,给我死去的老兄弟们报仇。只是自己实在没那个能力,外加我侄女现在是她的下属,生死皆受其掌控,才会接下这项差事,替她在十九区的感染者聚居区内维持秩序而已。”

说着,阿尔伯特耸了耸肩,面带不屑,继续说道:

“不过呢,奉劝你一句。虽然我和塔露拉公爵的确不怎么对付,但她有一句话我还是认同的——那就是不管那个···托马斯,对,是他。不管这种人变坏的根源到底在哪里,只要他手上染了无辜者的鲜血,那他就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他既然不在乎别人的死活,那他自己的死活,也不配被其他人在乎。”

“顺带一提,你的那句话我也是认可的——那就是乌萨斯感染者的卑劣与恶毒,根源确实是在乌萨斯对感染者的无情迫害之上。所以,你凭什么要求我一个已经堕落的感染者,去遵循什么乌萨斯的法理法规?”

“你如果想和别人谈道德,谈法理,就滚到核心城的市政厅去——那里有的是人和你谈这些东西。而不是来找我一个凶残暴戾、毫无道德可言的黑道头子来聊什么‘法理’。”

“赶紧滚吧,白痴。”

阿尔伯特一番冷嘲热讽,他身边的兄弟姐妹们也随之发出阵阵哄笑。在哄笑声之中,米诺娃也是羞愤交加,最终只能一甩袖子,仓皇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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