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菘小白黑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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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的坊市间最近传得邪乎,说有个穿白衫的飞贼专偷高门大户,连吏部侍郎家的夜明珠都被顺走当夜,竟有人瞧见她蹲在坊墙上啃胡饼!这传说中的狠角色,正是才入 “玄衣盟” 不久的菘小白。而盟里最近也炸开了锅,起因竟是岁末分红时,狼王赏给菘小白的钱袋子,鼓得能把波斯商人的骆驼都比下去。
“这哪是分银子,分明是把金山银山,往那丫头怀里塞!” 菘大芹对着青铜镜描眉,丹蔻笔 “啪” 地折断在妆奁上,新挽的堕马髻跟着晃了晃,“二韭,咱兄弟俩跟着狼王喝了三年西北风,不如扯旗单干,保准比在这当冤大头强!” 四当家菘二韭啃着冷掉的胡麻饼,腮帮子鼓得像偷吃谷子的小仓鼠,含糊应和:“成!等咱自立门户,顿顿吃带肉馅儿的胡饼!”
哪料狼王早把他俩的小心思看得透透的。上元夜,曲江池畔的胡姬酒肆飘着葡萄酒香,狼王捧着西域进贡的月氏玫瑰,笑起来比长安城里最会骗人的牙侩还甜:“大芹,你亲妹妹那双丹凤眼,配这玫瑰才叫相得益彰。” 大芹接过花,心里还美滋滋盘算着新靠山,却不知当夜狼王就摸进西市他妹妹的屋子,对着那铜漏似的热水器一通捣鼓 —— 这可是盟里特制的 “雷公机关”,遇水就噼里啪啦冒火星子。
第二天一早,街坊们被惊天动地的惨叫吓破胆。破门而入时,只见大芹的妹妹倒在青石砖上,发间金步摇歪成了鸡毛掸子,指尖黑黢黢的像刚掏过烟囱。
而狼王正翘着二郎腿,在朱雀大街的酒楼上啃胡饼:“那丫头贪心不足蛇吞象,非要碰盟里的宝贝机关,这下可好,直接被雷公公请去喝茶了!”
这话传到菘小白耳朵里,她握着青瓷盏的手直冒冷汗,茶汤晃得像她七上八下的心。打那以后,她夜行时总觉得身后跟着个影子,路过东市老井都要绕三圈,生怕井里突然伸出只爪子把自己拽下去。
这边大芹刚咽气,那边菘二韭就抱着刻满符文的檀木账本,屁滚尿流冲进怀德坊的铜铺。“狼王爷爷饶命!” 他膝盖一软跪得比倒春寒的麦苗还快,“家母突然染上瘴气,躺在床上跟蔫黄瓜似的,再不请大夫,怕是要去阎王爷那唱《秦王破阵乐》了!” 说着哆哆嗦嗦掏出油布包,里头除了散碎银子,还躺着半块啃得坑坑洼洼的胡麻饼,“这是我和大芹偷偷攒的‘私房钱’,您老就当喂流浪猫了!”
狼王倚着鎏金屏风,把玩着波斯琉璃珠笑得像偷腥的猞猁:“哟,当盟规是坊市门口的幌子?” 话音未落,寒光一闪,匕首擦着二韭耳朵钉进木柱,惊得他发髻 “哗啦” 散开,活像被风吹乱的鸡窝,“这次且记下这笔账,下次再敢动歪心思,曲江池底的王八都等着拿你当夜宵!”
等菘二韭连滚带爬逃出铜铺,夜幕已经爬上长安城的角楼。他摸着怀里被汗浸透的账本,望着天上忽明忽暗的星星直犯嘀咕:“原来咱在狼王眼里,真就是案板上的韭菜,割了一茬还有一茬……”
而暗处,一双眼睛透过雕花木窗,将这出闹剧看得一清二楚,嘴角一憋,勾起一抹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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