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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手中拿着一根藤条,站在远处看了几眼,又面带忧色地过来,接过阿月手中正在一本本滑落的书册,问道:“阿月怎么?阿月?中暑了吗?这些日子是有些热,这些交给我,你先回屋休息休息。”

阿月有些迟钝地望了望这半落璧,天翻地覆般的变化……

不是一座小栈吗?怎么眼前又多了几排屋子,高低错落在半落碧两侧,这般规模几乎成了一座小村,此时日头正在天空正中,烤的阿月头昏脑涨,而各处屋舍炊烟袅袅,空气之中弥漫着饭菜的香味,俨然她的记忆才像是虚无,这些人家已经在此许久了。

而远处沙丘,出现一条同沙径全然不同的宽阔大路,而顺着这路向远,许多屋舍高低错落,已经不像是一个村落,更像是一座小镇。

这处沙漠之中,竟然能有小镇?何时有的小镇?

但是,为何是眼前这个模样,半落璧何时变成这个模样的?

记忆之中搜检不出半分相关的线索,只记得那日遇上盗匪,半夜之中趁雨偷袭,而寂卬救下自己后,为挡射向自己的剑却身受重伤……

然后呢?

阿月不自觉瞥了一眼对岸,却发现对岸的房屋尽数开始缓缓倒置,而湖水之下的倒影,一层覆盖着一层从水下破水面而出,屋子与影子绰约一处,交叠一处……

“师傅,如何?阿月近来状况还是不对,到底怎么了?”

“脉象有些虚浮,但是无妨。近些时候日头太毒了一些,今日学堂之中有什么事情都交给寂卬吧,让阿月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那周围四邻来找阿月帮忙的事情,我也推了吧!”

“那些事情也不过是些小事,交给我吧!”

阿月躺在床帐里头,外面三个人的对话将她吵醒,而自己的额头上正扎着一根银针,微微胀痛感,让方醒过来的阿月不自觉叫了一声。

外头三人的影子皆是一愣,第一个掀开帐子的是姐姐,她看着阿月问道:“好点了?”却见寂卬也在往内探看,姐姐转过去将扶着帐子的手拍落,怪道:“这样无礼,阿月昏睡几日形容憔悴,你好歹是个男子,就算已经要定亲了,也不可造次!”

“定亲……”一直盯着帐子上模糊纹路的阿月,突然听见这两个字更有疑惑,“姐姐……”

“你们两个先出去。”师傅亦走上前来,坐在床沿,道:“施针的时辰到了,为师再来瞧一瞧。”

然后姐姐摸了摸阿月的手,再剜了一眼寂卬后将他推了出去,这个眼神表情,倒是在记忆之中和某处合而为一,但整片记忆仍显得零碎,空洞无依。

“师傅……”

“别担心,上次病了或许是引发了什么不足之症,寻常法子医治定好的不全,今次施针之后,便无大碍了!”说完,师傅将自己额头上的银针转了转,再望里刺入毫分,阿月只觉得这疼痛从额心直入了自己心中,让心中本来还跃动着的一股气息瞬间沉坠,再没了其他感觉。

“好些了?”

“嗯……好多了。”虽然现在身体上没有其他不适,师傅也已经将银针收好,但是……“师傅,我们……我,好像许多事情不记得了。”

师傅将银针一根一根收好,抬了抬眼,又低下头去,淡然道:“还记得我吗?”

“记得……但好像又不记得。”

“我是师傅。方才的是你姐姐,记得这些就够了!”

这样一说,并没有让阿月宽心多少,反倒是心中压下的那股气,又似乎在隐隐作痛,“那方才……姐姐说,定亲,同寂卬定亲是什么意思?”

师傅听此,微微笑了笑,伴着一种戏谑,起身说道:“说忘了,不是还记得寂卬?定亲,不是你们自己来同我说的,要同寂卬定亲吗?”

“我?”阿月惊道,是自己说的?

见师傅要出门,阿月赶紧下床拉住了正开门的师傅,带着一些恐慌问道:“师傅,我……寂卬不是受伤了吗?上次,我们遭遇了盗匪,虽然盗匪击溃,但是……后来……他为了救我伤的好重,这里这里,”阿月对着胸口比划着,“这里好大一个洞,箭矢穿胸……”

“阿月,”师傅关切地打断了阿月的焦急,“上次寂卬是为了救你伤过一次,但不过是在河下时被碎石划伤,并没有你说的这样严重的伤!盗匪……看来明日还是需要再给你行一次针才行。”

说完拍了拍阿月的手背,示意她早些歇息,便出门而去。

“河下……落水……”

不对,不是河下,是湖下。阿月正想再喊住师傅,却在抬手间见到另一番更加不可思议的景象。

此处哪里还有湖,还有沙漠。

而自己正处在一处楼阁之上,外面楼阁一片,挡住了视线,仿若身处城中。

阿月惊慌失措地走到窗前,往外看去,记忆中的什么沙漠小栈、沙漠小镇皆没有任何影迹,送入目中的是一条宽阔的河,河水拍打着河岸,正奔涌着向西。

河道蜿蜒,日头高照,树木静立,目光越过一座又一座房屋楼舍,此处果真是一座城!

阿月睁圆了眼睛,想要看清此处到底是不是真的,但是眼睛或许也会被幻象所迷。她只能背身靠墙,沉下心想要想些什么,却不敢再闭上眼睛。

难以静心,外面街上传来一阵又一阵叫卖的声音,嘈杂的马匹之声,车辙碾过石街的声音……无一不提示着她,这一切都是真的。

阿月再次打量屋内,这房间布置简朴,床榻的侧后方还有一扇屏风,屏风之上只有五色花朵,不辨其貌,屏风之后有一个浴桶,浴桶一旁乌木架子之上,架着一柄隐约泛着红光的长剑。

长剑……

这光似乎刺破了一道黑暗,阿月提了提自己的精神,走过去想要拔出它,内心一个声音也在说着同样的话,但是阿月甫一触碰这剑,近在咫尺的长剑却再次移开,离自己一步之遥,阿月伸手,仿佛如同触碰到一堵无形高墙。

“阿月!”是寂卬的声音。

阿月屏息凝神,将自己所有的记忆拼凑在一起。

自己同自己的姐姐和师傅同住在沙漠之中,开了一间客栈,而这位唤作寂卬的男子算是他们的邻居,沙漠之中有一处天然湖泊,自己有一次不慎落水,兴许是脑袋受伤,导致自己记忆缺失许多。后来沙漠之中的暴雨天中,一伙盗匪上门,师傅和姐姐追击盗匪而去,而自己被困客栈之中,记忆里,自己很会打架,但是寂卬却仍然上门将自己救走,后来待这群盗匪被自己斩杀,仍不见姐姐和师傅归来,她正想去寻找,却被不知何处之人偷袭,自己本来已经躲开,但寂卬却又扑了上来,欲救自己,最后他却被箭射中,受了伤,受伤之后……

“受伤之后,你带我回去,此后师傅也已经回来。我伤重难治,幸而师傅替我疗伤,这样卧床半月,我才方有起色。”

寂卬从后面走近,试图抱一抱阿月,阿月却闪身错开,警惕戒备地看着他,冷道:

“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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