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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得知姜玲珑一行人的身份后,许守靖曾为姜容月私下调查过。只能说,这位姜倚天的确配得上“倚天”之名。
若非受限于南溟洲的地域掣肘,她如今的成就,恐怕远不止于此。
“在你师父之前,姜倚天应该是九洲最年轻的轩阳境了。”
虞知琼捻着帕子,懒懒拭过唇角,语气慢悠悠地道:
“不过,她原本似乎不是姜氏正统,只是旁系收养的义女,后来因修为太出众,才被硬塞进族谱,冠了个姜姓。”
“义女?”许守靖闻言一愣,握着酒盏的手微顿,险些没把刚喝下去的酒呛出来。
这……也是个没血缘关系的最终当政了?
虞历寒也是,姜倚天也是,一个赘婿、一个义女……你们这些世家,看不懂哦。
虞知琼似笑非笑地眯起眼,倏地倚身贴近,指尖轻挑他的下颌,红唇微启,吐气如兰,声音软糯酥麻:
“怎么,羡慕了?你若是想,也不是没有这样的机会……”
她语气慵懒,媚眼轻佻,气息挠在脸侧,像是逗弄猎物的猫儿,十成十的得意。
许守靖被拢着下巴,动也不是,躲也不得,只好干咳了一声,讪讪笑道:
“我可不想无中生父,还是算了。”
虞知琼轻笑一声,直接坐在他腿上,翘着酒盏慢悠悠一抿,似不经意道:
“就你的脸皮,还有你做不出来的事?别打岔……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她探出小巧红舌,在酒液表面轻轻舔舐,眼角余光瞥着许守靖,骤然挪动臀儿转身,将梅子酒怼在他的嘴边,嗓音柔媚,轻挑如戏:
“今时不同往日,真的不再考虑一下?”
“咕噜……”许守靖喉结蠕动,下意识想要扭头,却再一次被扣住下颌,四目相对,灼热的呼吸拍打在脸颊,避无可避。
她任由奢华的身段儿倚在许守靖怀中,玉手捧着酒盏,媚眼微眯,低声轻笑:
“虞潮终日买醉,老头也不说话了。如今的虞氏,基本都由我说了算。”
“……那不挺好?”许守靖干笑一声,错开视线。
虞知琼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倏地凑近几分,手中的梅子酒递到他的唇边,声音几乎酥魅到了骨子里:
“靖儿,只要你点个头,我就能让你入主天涯虞氏。”
话语一出,许守靖原本被挑逗地砰砰直跳的心脏微顿,目光微凝,似有一番明悟。
他知道,虞知琼这是在认真地邀请,让他来入主天涯虞氏。
只要自己不在意改姓,她愿意将整个虞氏都送给自己。
有私心吗?那肯定是有的。
但,能够将足以稳定九洲的世家,说放手就放手……这是怎样的决心?
就如那日她说过的话一样,待夺下天涯虞氏的继承权,整个天谕商行,都会是自己的后盾。
这并不是画饼,她真的在这么做。
许守靖心下感动,目光柔和地看了虞知琼半晌,却是缓缓摇头。
“谢谢,虞姨。但我不能接受。”
虞知琼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看,许守靖也毫不躲闪地回视。
半晌。
虞知琼媚笑一声,按着许守靖的脑袋,将梅子酒一口气灌入他嘴里,笑如银铃,语气嘲讽:
“侧房就要有侧房的自觉,还想撩你两句,看能不能捞个正妻的位子玩玩。果然,后来的,就是比不过你的赵姑娘和楚姨。”
许守靖用手背抹去嘴边溢出的酒液,方站起身,便见虞知琼坐在一侧,自顾自地在那边吃菜,没有再看自己这边一眼。
稍作犹豫,他拉过椅子坐下,探出手绕过虞知琼的纤腰,对方只轻瞥他一眼,没有挣扎。
“谢谢。”许守靖语气轻柔。
虞知琼夹起一块酱牛肉,送到嘴边时微微一顿,忽地放下筷子,眯眸轻笑了声:
“谢我什么?”
“谢你永远在替我考虑。”许守靖眸光清澈,语调认真。
“做侧室的争不过正室夫人,不耍点小手段,难道指望你发善心?”
“……”许守靖方才还酝酿出了些感动,此刻却一口酒全给噎了回去,什么情绪都没了。
虞知琼侧首斜睨,狐媚眼微眯,像是在笑,却没有出声,红唇翘着嘴角,眼底尽是畅快。
“嘴上谢,没意思。”她慵懒地往后倚靠,眸光轻轻落在许守靖身上,像是逗猫那样,朝他勾了勾。“不如,换个别的方式?”
许守靖眼神迟疑,蹭着椅子慢慢靠近。
“你要真有胆子……”
虞知琼忽然俯身,贴着他耳廓轻吹了口气,玉指戳在他胸口来回拨动,声如细雨:
“今晚,别让我下床。”
“……”许守靖眼角一抽,险些把桌上的酒盏撞翻。
又来了,又是这样。
这女人总是这样,只管起飞不管降落。
她是调戏爽了,自己这边的火谁来灭?
许守靖眼神飘忽,咽了口唾沫,撑着手臂往后靠,像是给自己留点喘息空间,生怕下一秒会忍不住把她按在桌上。
“……你别这样。”
“除夕那晚,你不是急着扒我衣裳吗?现在倒成正人君子了?”虞知琼微扬螓首,玉指抵在唇边,媚眼半眯,似笑非笑。
“我是说……”许守靖喉结蠕动,声音低了几分:“我会当真的。”
虞知琼不知何时已经踢掉了鞋,细白柔润的足背轻轻勾上他的小腿,像只不安分的小猫爪,划在腿上,勾在心弦。
“来的就是真的,你在顾忌什么?”
许守靖无言,默默往后缩。
“我就那么不值得信任?”虞知琼笑容微微一滞,红唇微翘,狐媚眼慢慢眯起。
许守靖被看的脊背生寒,低声咕哝:“呃……这要看是事情。”
你要说别的,他肯定都无条件相信虞知琼。
但这方面……信她不如信朕是秦始皇。
主要这女人前科有点多,每次调戏得那么起劲,结果给自己搞上火了,要认真了……转头来个“靖儿,姨还没准备好。”、“靖儿,别逼我好吗。”、“靖儿,霜儿怎么办?”
调戏之前怎么没见你提?
仗没打之前,那叫一个口无遮拦,什么话都敢说。
等给对面惹火了,披甲上阵,准备提枪入洞了,你来一句“对不起,家里有事,我不打了。”
你倒是走的潇洒,那他这边枪怎么办,折了?
虞知琼盯着他看了半晌,眸光闪烁,玉足一挑,倏地在许守靖眼前掠过,又若无其事地收了回去。重新拿起筷子,夹起酱牛肉,慢条斯理地送入口。
“你爱干不干,我又不是稀罕上你的床。”
语气太过自然,反倒让人摸不准心思。
许守靖微微一怔,眉峰挑了挑,半晌才试探道:
“……你来真的?”
虞知琼睨了他一眼,都被气笑了:“就差投怀送抱了,你还想怎样,给你跳支艳舞助兴?”
“以前又不是没投过。”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
许守靖被噎了个正着,脑袋蓦地开始发热,旖念顿起,一阵口干舌燥。
他战术性端起酒杯凑唇,结果盏中滴酒不剩,尴尬一笑,抬眸看向虞知琼。
虞知琼看得好笑,轻嗤一声,夺过酒盏满上,又推了回来。
许守靖僵硬地端起,盯着盏中浮梅看了好一阵,最终还是没忍住出声问道:
“怎么那么突然?”
“这不正合你意吗?”虞知琼头也不抬,随手夹起,神情淡然,不以为意。
许守靖内心恍惚,突然有一种不真实感,沉默片刻,又问了句:
“娇娇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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