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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物而不腻于物,忠情而不陷于情!’臣妾一个后宫妇人,不想多说什么,只盼皇上和秦王,皆能从这句话中有所领悟!”月宫大厅中,素镜一如既往听完朝会要旨,镇定规劝。
“镜儿,你知道吗?朕感觉你越来越有君皇之姿了!”没有良策应对韦青璇老父离世之素君,下意识直言。
连番大战,就算从无败绩,但国库空虚、百姓疲敝,已是天焱皇朝不争之事实!若再无视国情民意打下去,那“替天行道”、“吊民伐罪”等兴兵大义,转瞬即会变为“穷兵黩武”、“暴君屠夫”之天怒人怨……
对此,深有感触之素镜,近期曾不止一次婉言劝谏素君放缓征伐诸国之进程,可都被他以“打完国战再说”为由——搪塞而过!
好不容易等来“葬骑绝战”大胜、永圣与东极相继献城割地,眼看就要迎来平和时日,却又因为三皇海,即将不得安宁!她心中忧虑遗憾之余,顾不得后宫礼法,也没有理会对方所说,欠身谏言:
“栖凤郡更名青凤郡、四百余里水渠命名青凤渠;再有虎临之战、文武堂之灭,青凤公主在天有灵,足以告慰安息了……再者,东归君能吊着最后一口气挺到国战大胜,已属上天眷顾,还望皇上和秦王顺天应人,及时罢兵休战、与民休息。”
“镜儿……”似有难言之隐,素君只是低声唤了一声,并未往下说什么。
“秦王既拜东归君为义父、又认青凤公主作侧妃,现在东归君薨逝,秦王如果不放下军务丁忧三年,那天下人会如何看他?如果皇上强行夺情,仍然诏命秦王攻打三皇海、或者征伐诸国,那对我天焱皇朝全力推行之孝道,又该是何等的破毁?”
素镜神情庄重、话语严肃,使得素君久久没有回应。
“青凤渠一旦贯通三皇海,那我天焱皇朝境内之几大水域——月河、南海、九天河、三皇海,即可连为一体!那个时候,除了能带动沿途州郡百姓飞快富裕,还能有效控制昭武、中玄、永圣等国故地遗民,更能助力我天焱皇朝一统天下之大业早日实现……如此利国利民之盛举,朕不想多说什么,唯有八个字——罪在一时、利在千秋!朕去看看皇后,爱妃早些就寝。”
素君极其煎熬地讲完,不敢去看万分失望之素镜,转身带着余恩快步走出了月宫。
只是,主仆二人,并没有去往中宫,而是改道回了御书房。
未过一炷香,便有旨意传出:封长离为忠孝公主,赐国姓——素,以“素秦”之名,代秦王送东归君回归故里——凤舞,并守孝三年;秦王国之柱石,时值古今无一之关口,不得离任。
————
“见过玉镶侯!”
“是你!”
“多年不见,侯爷就不打算让下官进贵府喝口茶?”
“现在的玉镶侯府已是是非之地,君大人贸然来访,可不是什么好事!”
“虽说君氏一族日渐式微,但这点脏水,尚能承受。”
“如此,请!”
“玉镶侯请!”
下朝归来之第五玉珩,与不请自来之君玉贺,互相试探数语,便一前一后走进了玉镶侯府。
“有劳钱老。”淡淡对儿时见过之慈祥老者道谢一声,君玉贺随即端量起四周物什。
“寒舍简陋,比不得相府奢华;君大人若是没有什么事,喝完这盏茶,就请回吧!”看不惯对方阴晴不定之神情,第五玉珩冷冷逐客。
“侯爷仅用三日,就能从武都赶回焱京之神迹,下官甚是钦佩,特来拜会。”君玉贺答非所问,隐晦曲折地指出了素君与第五玉珩事先通气、愚弄百官之戏码。
“‘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这么浅显的道理,还需本侯解释吗?”涉及素君,第五玉珩显得更加不悦。
“行程可以事先安排,力主惩治贪官呢?与秦王政见相左呢?如果这些也是障眼法,那我天焱皇朝还有什么是真的?”语调攀升,君玉贺突然变得很激动。
“百年三万六千日,何苦时时计较真假虚实?”第五玉珩微微摇了摇头,没有正面回答。
“废话,大丈夫立世,焉能糊里糊涂?若是秦王一觉醒来,发现双州之地依然被中玄与昭武联军所占、当前的开疆拓土全是梦幻,他会怎么想?还有你君玉珩,假使现在仍旧是受尽白眼之孩提时代,你又会怎么想?”君玉贺愤怒起身,指名道姓质问面前之人。
“本侯第五玉珩!看在儿时那袋樱桃的份上,本侯当你今日没来过,下不为例!”不愿再谈,第五玉珩叫来老管家,准备送客。
“献言聚财修缮秦王王府,父亲虽然举止失当,但还是荐你出任了仁州州领……经历立场不同,下官没资格苛责别人,可侯爷假借凌相和父亲谏言,临时起意收拾朝中蛀虫,未免不近人情了些!”君玉贺直视第五玉珩,句句诛心。
“你见过整个月河上全是残肢断臂之景象吗?你体会过你二哥差点战死疆场之绝望吗?你能理解秦王战后余生、却还要思虑军饷抚恤之无奈吗?与天下一统比起来,贪官污吏算什么?凌相和君适,又算什么?”第五玉珩咬牙,死死瞪着自己打小就羡慕、嫉妒之君家三少爷。
“哈哈哈,你想做孤臣吗?当今乱世、遍观诸国,何人担得起‘孤臣’二字?闵功的确正气凛然,但只要他的独女还在秦王王府一天,他就算不上孤臣……”
“纯属鸡同鸭讲!钱老,送客!”摔杯在地,第五玉珩罕见动怒。
“圣君战神并世,我天焱皇朝必将一统天下——远迈昔日之宇尊皇朝!可若论孤臣,不会是秦王、不会是你第五玉珩、更不会是闵功,如果可能,下官希望是我——君玉贺。”躬身一拜,君玉贺洒脱离去。
“若君适能有孤臣心思,君氏一族,何至于此?”
自言自语说完,似有所感之第五玉珩沉沉坐下,谁也不知道他心中正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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